“威廉菲尔德,人如其名的投资商,美国梦的造就者。对于员工来说,他是一个精明干练的领导者,对于客户来说,他是一个从容不迫的指引者,对于其他证券商来说,他是一个手段难缠的竞争者……”我念着,“看他把我写的多好呀,我还以为他对我不是那么喜欢呢。”

“如果您访谈时候的回答有一点错误。”布兰登提醒我,“您就不会这里奇怪弗兰克爱迪生为什么对您这样友善,他会抓住你话的漏洞,把您攻击得体无完肤。”

“笔者初次见到威廉.菲尔德,就为这个相貌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折服。”我不理他,继续念着纽约金融周刊的内容,“大概上天真得会特别偏爱某个人,可以赋予一个男人聪明头脑的同时,还给他从容不迫的气质,完美无瑕的容貌。”

随后我得意的举起其中一页,“看我的照片!多么英俊啊,这个角度把我所有的优点都体现出来了,你说会不会有人把我的照片剪下来,当海报贴在墙上呢?”

布兰登放下给我倒的咖啡,翻了个白眼走了。

期刊发行后的一天,阿方索打电话过来,“伙计,你上杂志了!”他一听我声音就在那头嚷嚷,“报亭的女人都为你打疯了,就算是抢明星杂志也比不过,不过那家伙问的也够刻薄的,你居然真的能全部回答出来!太不容易了!”

我很奇怪他也会看金融杂志,但还是接受了他的赞美,并且告诉他那些刁钻的问话对我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和毛毛雨一样,不痛不痒’,我对他说。然后是蒂凡尼打电话过来,不过他就是对我大肆嘲讽了,“瞧瞧文章里那些肉麻恶心的句子,把一篇好好的,正经的访谈变得不伦不类,那个弗兰克爱迪生简直是爱上你了,你没给他灌什么*药吧?”

“我什么都没干,先生。”我得意洋洋的说,“我就是这样的有魅力,你明白的。”

“谦虚点吧,臭小子!”他吹胡子瞪眼。

再然后,顾安宁也打电话过来。

“菲尔德先生,我看了您的访谈录,您的回答真是特别的好!”他似乎特别感慨,“身为一个外国人,我很遗憾美国这片土地上看到的并不是民主和自由,而是日益严重的歧视与苛待。这些本该得到抨击的观念,却始终没有人给予重视,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们在这片土地创业的艰难,每一份收获,都需要付出十倍的辛劳汗水,但是,您的存在简直给这些人会心一击!”

能得到他的赞美我简直受宠若惊,要知道顾安宁一向是对我不假辞色的。在我谦虚的应答几句话后,他又试探的问。“那么,现在您可以接受我的晚餐邀请了吗?”

“如果你还在为我那次出手相助而心怀感激,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我说,“对我来说,那不算助人为乐,就好像你在路边走路遇到一个不小心摔倒的人,每个人都会停下来拉他一把的。”

“并不是每个人。”他固执的说。

“好吧。”我看了下我的备忘录,“很抱歉我在未来的两个星期内都没办法空出时间和你共进晚餐,不过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这周二和你一起吃早餐。”

顾安宁同意了,在最后我状似无意的问,“安东尼奥,也许我冒昧,但是以你的年龄似乎应该在学校里读书,怎么会突然来到美国呢?”

“一言难尽,菲尔德先生。”他对我说,“我是被一个人逼得不得不来的,大概是我太倒霉了,你如果不介意听听年轻人的烦恼,我很乐意向你倾诉。”

顾安宁明显把我当成了值得信赖的长辈,以至于想从我身上得到慰藉,我有些郁闷,我很老吗?其实我也就比他大三四岁而已。

周二,我穿上西装准时赴约,我们在格雷戈里咖啡馆碰头,然后一起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我主要讲诉了一下我来美国发生的故事:我是怎样从一个只有两千美元的穷小子,变成如今的大资本家,其中我省略了我偷偷咬约书亚史密斯一口的事迹,只说如今的一切都要归功于突如其来的机遇,以及我总是在不停的遇见贵人。

顾安宁很羡慕我周围能有一堆朋友支持。

“您一定性格很好,才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帮你。”他说。“我觉得并不是您一直遇到贵人,而是你的善良吸引了他们。”

听听这话,真是叫人无语……我耸耸肩膀,“你错了,请不要因为我一次举措,就把我定性成一个善良之辈,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好人是无法在华尔街生存的,我只是特别会适应规则。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而我不过是把这种天性放大到极致罢了。”

“不错。中国也流传过这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顾安宁点头赞同道,“那么,您一定是一个很有号召力的人,同时也运气绝佳,才有如此的人愿意追随你。”

看来他坚定的把我想成了圣徒,不过运气这点我相当同意,其实我也觉得我运气很好,才会一开始就在哈林区碰到了阿方索,然后在曼哈顿碰到了蒂凡尼,之后有了伊芙琳,克里斯,布兰登和伊扎克。以往在华国的时候,我时常觉得人生无趣,只能用钱来招来一堆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但现在他们中的每个都不是能用钱召唤来的,而我早已不觉得无聊了。

随后顾安宁也和我说了一下他脸盲症的烦恼。

“从小我就认不出旁人的脸,在我四岁的时候,我还不能分辨我父母和保姆的区别


状态提示:第14章 九一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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