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韩诸每天醉心于自己的股票大业,她越来越奋发图强在几百只股票中找出一些涨幅好的。经过十几天的磨练和反复对比,她开始改算周卦为日卦了,这样更能精确地找出涨幅最好的那只股票。

她的十亿每天都以平均6的幅度在增加,这让她有种兴奋感,比当初论文获奖名动全球还要让人兴奋。

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大屏幕的股市线,心想看来我天生是一个财迷啊。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而由于她太过醉心于股市问题,以至于她没空搭理国王先生了。

国王先生颇有点哀怨。

这一天,按耐不住的国王先生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偷偷地给韩诸发个消息:“诸诸,我想你。今天会见外宾,一个日国的元首带着他的夫人一起拜会我,我孤家寡人的。什么时候我才能牵着你的手,一起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啊。”

韩诸回复:“乖,睡吧,睡着了,做个梦,就有了。”

国王先生:“想你,想想按住你狠狠地弄你。”

韩诸无语,挑眉淡问:“国王先生,我记得荣园的内网安全保密程度非常高,你真得不怕你的话被安全部工作人员看到吗?”

国王先生:“敢看我的消息,他们有胆子看也没胆子说。”

韩诸:“可是太粗俗了吧?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丢得起人,我丢不起!”

国王先生:“呵,诸诸,别急。现在我们内部信息都是通过严格加密才能通过荣园放火墙的,不会被人看到的。你就当我们是被窝里说的好了。”

韩诸淡淡地谴责:“你这个sè_mó,戕害无辜少女吧。”

国王先生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诸诸,今晚来荣园吧。”

韩诸低哼:“不要,我今天不方便。”

国王先生挑眉:“什么不方便?”

韩诸:“笨蛋,你懂的!我例假……”

国王先生笑得戏谑无比:“诸诸,我叫你来,是希望你和我共进午餐。你想多了吧?”

韩诸无语:“姓敖的,你真是……”

国王先生依然笑。

韩诸挑眉,冷哼,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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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挂上电话,就听到方秀萍在楼下喊道:“韩诸,有客人来找,说你的老朋友。”

这又是哪里来的老朋友?

韩诸答应一声,下了楼来,到了会客厅,看到那个等在那里的男人,她顿时一愣。

真是没想到,在这里又重新见到了上辈子的男人啊,和她过了十年的男人呢。

谭思平其实往日总是喜欢穿一身三点式西装的,为人还算斯文,虽然都四十三岁了,可是看着却是风度翩翩,斯斯文文。

此时的男人站在那里,竟然是极为憔悴潦倒的样子,虽然依然穿着昔日的西装,可是精气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从侧面看,头发有点花白,眼角处的皱纹极其明显,眉心那里也是拧着的,他站在客厅里,怔怔地面对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呢,看起来是心事重重。

这可真是一个老男人了……韩诸叹息。

当谭思平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忙转过身,于是在这一转身间,就看到了韩诸。

他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韩诸:“你,你一定就是韩诸吧!韩诸!”

说着,他激动地往前迈了两步。

韩诸当下也不隐瞒:“思平,坐。”

谭思平满怀心事地坐下了。

韩诸淡笑一声:“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谭思平:“韩诸,你原谅我好吗?我是做错了事,可是我也就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时你不在,我看眉眉洗完澡,她那么年轻,我一个忍不住,我就——”

谭思平满脸愧疚:“韩诸,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韩诸轻轻地挑眉:“好吧,我原谅你。”

反正你现在已经要破产了,反正我现在找到了第二春,原谅就原谅呗。

谭思平一愣:“你,你这就原谅我了?”到底是多年夫妻,他对她还是有了解的,知道她不是那么容易原谅的性格。

韩诸笑:“我都说了,我不怪你了。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谭思平听了这话,松了口气,凝视着韩诸那年轻美丽的脸庞:“韩诸,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韩诸:“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呢。”

谭思平:“其实你本来就比眉眉好看多了。”

韩诸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不过还是忍下,笑道:“眉眉现在怎么样了?”

谭思平摇头:“我不知道,我很久没见过她了。她好像毁容了,她先在性格变了很多,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懂事乖巧的眉眉了。”

韩诸笑:“其实她也很可怜,她现在在精神病院呢,好像得病了。”

谭思平惊讶了一下,然后用奇怪的目光望着韩诸:“韩诸,是你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吗?”

韩诸点头,淡淡地道:“她得病了,必须治。”

谭思平摇头叹息:“韩诸,你太狠心了。她可是你亲手养大的,你怎么这样对待她?”

韩诸笑:“那你把她从精神病院解救出来吧?你以前不是承诺给她股份吗?现在你去当一回骑士,英雄救美吧。”

谭思平摇头:“不,韩诸,我只是说这个事。我心里只有你,我虽然和她做了错事,可是我爱的依然是你啊!以前是,相先在更是!韩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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