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我妈妈啊。”温卓明亮的眸子满是笃定，那种笃定让她猛然明白了什么。
温卓突然凑到她耳边说着：“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早就知道了你本来就是我妈妈呢，虽然我不太理解他们说的什么人工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听见爸爸说，你才是我的妈妈。”
裴熹微声音微颤：“你早就知道了？”
“嗯。有一次，在f国的时候，我听见爸爸和唐佳霏吵架的时候知道的。”
裴熹微刮了一下他的鼻头。想起自己三年后再见他时的疏离，心中隐隐难过，那个时候温卓应该是很伤心的吧。
“妈妈。”
“嗯？”
“你是我妈妈，真好呀。”
裴熹微手臂环住温卓的身体，微微笑着：“我也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