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桩一抬手,“你起来吧。水地启程的事宜可安排妥当?”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王子您前来了。女王和王储在里面等着呢。”那掌事说道。
居桩回身看看左右,“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女王和水清正在行宫正堂大殿上坐着,见居桩进来,水洋一笑:“王子桩怕是被清儿折磨怕了吧,不敢来送了吧?”
居桩心想原来你都知道,也不管管,太不厚道了。然后躬身施礼道:“女王说笑了,水清王储与我相处得格外融洽!”还把“格外”两个字咬的很重。
水清在旁边白了居桩一眼,拉住水洋的胳膊,来回晃着,撒娇道:“母亲,王子桩和众人都不舍得孩儿离开呢,王子桩为了表达他对孩儿的不舍之情,非要组织一个千人的欢送仪仗。母亲,看着王子桩的面子上,就让孩儿多带些日子吧!”
居桩闻言心中暗骂:“你这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简直厚颜无耻!”
水洋一笑:“即便是王上也没办法留我们多呆一天,法典不可违,你就别打这主意了。”
居桩的心总算放回了远处,面上假装极无奈地说:“是啊,要是能多些天该多好了,真是没办法!”
水洋笑道:“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时间不早了,王子桩,我们出发吧!”
居桩连忙作了个请的姿势,率先在前引路。到了外面,水洋对这整齐有序,人数不少的欢送队伍大为感动,对居桩说:“王子桩有心了,水地不胜感激!”
居桩忙谦逊地说:“女王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水洋和水清对前来相送的居燕都感诧异,水清围着他上下打量,居燕从头至尾都保持着笑容。水清走到居燕面前,“你是来公报私仇,还是被我打傻了?”
居燕一笑:“水清王储说笑了,今日见王弟组织欢送仪仗,我便略尽绵力,也正好可以来送一下尊贵的女王和王储,以表心意!”
一行人拖拖拉拉总算到了王都外,离别降至,水清抱着居桩嚎啕大哭,边哭边喊:“王子桩,我舍不得走,我还没玩够,不是,我还没和你们相处得更好!”
居桩心中也升起了淡淡的离愁,他轻轻拍拍比他高一头的水清,“一会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不要哭了!”
水清突然推开居桩,来到悠雪前面,“我可以对你表达一下我的不舍吗?”
悠雪迟疑地点点头,水清上前抱住悠雪又是一阵大哭,叫道:“魔法师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魔法师?”
水清松开哭笑不得的悠雪,来到悠晴面前,说:“悠晴,我也要对你表达一下……”
悠晴急忙打断说:“我都知道了,就不用了!”
水清闻言一愣,忽的咧嘴大哭,叫道:“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居桩等人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居桩冲悠晴喊道:“就抱一下,你要慎重,后果很严重啊!”
悠晴对耍无赖的水清怒目而视,水清浑不在意,悠晴没有办法,据她对水清的了解,这家伙肯定做得出来。她便说:“好吧。”
水清的哭声戛然而止,上前牢牢抱住悠晴,也不哭也不叫,抱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水清走到木木面前,也不问了,抱着木木的脖子一顿蹭,中间还亲了几下,木木的脸像夕阳一样红,身后那千人的队伍都目瞪口呆。
水清又这样对待了神草和永叶,方一步一回头地走向水洋,水洋溺爱地摸摸水清的头,安慰道:“清儿不要难过,我们以后还会来的!”然后对居桩等人说:“今日相送,铭感于心,盼来日再见!”说完一挥手,大地开始震颤,蓝色的水泡从地上块数冒出来,仿佛大地被烧开了似的。水泡越来越多,汇集一处,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泡,水泡里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女王携随行人员鱼贯而入,水清没动,她依旧看着居桩等人,突然跑回来再一次抱住居桩。居桩此时也不再觉得水清可恶了,他心中也开始舍不得水清,只是下一秒就荡然无存,因为水清在居桩耳边轻轻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居桩等人看着那气泡又变成了无数小气泡,没入地下不见,方启程回王都。
一路上,各怀心思,也没有交谈。进了王庭的白虎门后,居桩遣散众人,而后看向居燕。据说居燕仅比居桩早落世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如今,居燕却比居桩高了两头,他穿着一身蓝袍,身体看着很壮实,他站得笔直,倒有了些器宇轩昂的感觉。
居桩心中思量许久,终于缓缓说出:“几日之事,多谢你了!”
居燕一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倒是我以前做了很多不该之事,希望王弟能原谅我的年少无知。”
居桩勉强一笑,“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都不必记在心上。”
居燕听了竟万分高兴,“如此这样,我不胜感激!”然后看向悠雪,温柔地说:“悠雪,过几日便要降温了,早晚天凉,还要注意保暖,别着了凉。”
悠雪没有回答,也不曾看居燕一眼,居燕也不纠缠,冲他们拱手,便带着灵日和灵天离去了。
上书房,吉利将二位王子合力组织了一个千人欢送仪仗的事告诉了居然,居然听后大为高兴,对坐下下面的灵长说:“燕儿终于长大了,他们两兄弟也终于重归于好,本王甚感欣慰啊!”
灵长也笑道:“二位王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