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地与西方大路的交接也是冰川,雪橇跑了大半天才跑到边界,本来冰高是不同意居桩踏入西方大陆的领地的,但是居桩很坚持,“西方大陆与祭祀族并无来往,倒是与教母亲厚异常,绝对不会伤害我。”
冰地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居桩牵着悠雪,后脚刚离开冰地,一股热浪迎面扑来,下午火辣辣的太阳当头散发着热气。居桩赶紧帮悠雪脱衣服,等悠雪脱得就剩一件单薄的魔法师长袍,居桩已经像水洗了一样,汗流浃背。
悠雪一边笑一边给居桩脱衣服,美人的唇近在咫尺,居桩下意识就去捉,悠雪一偏头躲了过去,红着脸小声抗议,“好多人!”
居桩只是一时冲动,不由得也脸红了,不过又被悠雪的话弄得心花怒放,也小声说:“嗯,等我们回去的。”
悠雪无奈地看了居桩一眼,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居桩这么脸皮厚呢。
终于收拾妥当,居桩拉起悠雪的手上了西方大陆准备的马车,其实没有马拉,这个车自己会滚。
车上,居桩还盯着悠雪看,越看心越痒,反正马车里没人,她伸手把悠雪抱在怀里,就去吻。
悠雪想躲,可是马车空间不大,弄不好会有大的响动传出去,悠雪迟疑间就被居桩抓住了,两个人吻到了一处。
同样作为女子,居桩的唇很软,她的吻一直都很细腻温柔,会顺着悠雪的意愿探索她的唇,不霸道不强迫。
悠雪很喜欢居桩吻她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在叫嚣颤抖,浑身上下都沐浴在一个及其舒服的环境中,甚至隐隐觉得法术都有了进步。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我们魔法师族向往的爱情!就算没有身体的结合,灵魂依旧可以达到愉悦的巅峰。
悠雪突然想要更多,她微微张开小口,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舔居桩的唇。
居桩身子一颤,手臂抱得更紧,也张口伸出舌头碰触悠雪的舌头。两个人身子不停地颤抖,小舌在彼此的口中纠缠嬉闹,恨不得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悠雪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将她与居桩罩在当中,两个人的意识逐渐模糊,灵魂欢唱跳跃,翱翔在快乐的天空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喘息着凝视着彼此,仿佛要把眼前的人烙印在灵魂的深处。
“我爱你,居桩……”悠雪抬手抚摸着居桩脸颊的轮廓,呐呐地诉说着。
居桩瞬间落泪,辗转岁月,自己要的只是佳人的心,“我也爱你,悠雪……”
……
到了西方大陆的王帐,居桩与悠雪还没有从刚刚的激动中平复下来,经过刚才那么一段,居桩与悠雪互看一眼都能读懂对方的心意,她们这才达到了真正的结合。
时隔数十年,居桩与悠雪再一次见到木木,神草与永叶。木木长大了,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金毛雄狮。神草庄重,永叶优雅,三位王者昭示了西方大陆的勃勃生机。
三兽在短暂地惊艳悠雪的美貌后,迫不及待地问起悠息的情况。
居桩的心微微沉痛了起来,“我知道的不必你们多,冰地被围,消息传不过来,只是知道教母没事……”居桩顿了一下,艰难地说:“还活着。”她心中很难过,情况已经到里这种地步,自己身边的人随时都会面临死亡,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三兽闻言却统一松了口气,木木问:“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已经知道了大概,消息是有人特意传给我们的,王廷也派人传了诏书给我们,现在祭祀族谋夺天下,先王没有取消与西方大陆的毁灭契约,我担心他们会命令我们攻打冰地。”
居桩闻言一愣,“有人故意传消息给你们,可知道是谁?”
神草点点头,“自然知道,是钟离家,他们家一直都在与西方大陆互通有无,祭祀发生政变后,他们的商人就会想办法递消息给王帐。”
居桩闻言想起了钟离俊,会是她吗?她这么做目的何在?
悠雪却有别的思量,“毁灭契约不同于守护契约,只要你们不攻打西方大陆,它就不会产生任何惩罚,你们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永叶叹了口气,“我们担心的正是这点,如果未来师傅需要我们救她出来,我们却连东方大陆都进去不了,如何是好?”
木木也道:“先王答应过我们,如果不是王子桩登基,就取消与西方大陆的毁灭契约,先王不像玩笑,怎么会没有下旨呢?”
居桩悲伤了起来,“父王是被居燕暗杀的,他临死确实留下一道圣血之旨,只不过被一名活了一万年的祭祀压制住了。”
悠雪看向居桩,“灵渊的话你还记得吗?按他的意思你也应该有三道圣血之旨。”
三兽闻言都瞪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居桩,居桩惭愧地说:“我根本没有登基,不知道有没有,而且即便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下。”
三兽一点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永叶道:“师傅一定会知道,我们只要想办法询问师傅就好了。”
“对,这段时间,边界商户被封,钟离家的商人已经很久没来了,只要他们来,我们就托他们想办法问师傅,到时再反击祭祀族救出师傅。”神草铿锵有力地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待时机。
不过令居桩高兴的是,悠雪在西方大陆又恢复了健康,居桩便传信给冰高,说他们暂住西方大陆,有事情及时前来回报。同时通过木木,唤水地前来一聚。
水清几乎是一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