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微微犹豫还是接了下来,只是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只好转移了下话题,我说:“怎么没见你夫人?”
他笑了笑然后回答道:“她腰不太好,去澳洲一个朋友介绍的医生那里做牵引!”
“哦!这样啊!”问我我也不知道要继续说些什么,倒是杜林主动和我聊了起来。
他告诉我,吴帆的婚礼是他夫人叫他来的,我听了笑了笑顺口问道:“你们之间有生意往来?”
他点了点头说:“有,还是去年的时候,那单子是我夫人签的,具体项目我都没参加,生意场上就是这样,认识就要走动,也是为自己多个圈子多条后路!”
这样的模式我不是不清楚,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问,只是他似乎对我有些好奇,于是还是揪着之前没有回答的问题继续问我,他说:“你为什么会来!”
这个时候司仪已经带动着观众以最热烈的掌声请出了新娘和新郎,我在那一处看过去,刹那又是一阵心痛。
杜林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对,伸手把我往边上拉了一点,然后压着声音道:“明明不好受,干嘛非得来这里找罪受?”
“你看出来了?”我觉得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问得他都有些无奈,他说:“我见到你那一刻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心里的感受,虽然说不出全部,但是十之*还是知道的,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
我感觉眼睛有些疼,却憋着不哭,手里突然响了,我急忙接起,像是想找个东西逃避。
电话是芸芸打来的,告诉我衣服上的酒渍洗不干净,她说:“婧婧啊,我回去换个衣服,很快,最多半小时,你先在战场撑着,等我回来带你大肆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