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你怎么来了?”锦安候夫人看到古月彤,不由的吃了一惊。
古月彤走过去在自家娘亲身边坐了下来,深深的凝望着她道:“娘,女儿知道您今日受了委屈,所以过来看看您。”
“好彤儿!这个时候恐怕也就只有你能够一直都记得我了。”锦安候夫人听了这话。不由感叹道:“你爹爹今日又恼了我,恐怕娘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出去了。你的婚事……”
“娘!你怎么能轻易就认输?”话说不到两句,古月彤又变回到了刚进门之时愤怒而又激动的模样:“女儿的婚事自然是需要您来帮衬,怎么能交给一个姨娘全权做主呢?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不成!我要亲自去问问爹爹!”说着,转身便要走,却被锦安候夫人一把抓住了手。
“彤儿!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听娘说!”锦安候夫人叹息着道:“你父亲今日受了苏姨娘那个贱人的挑拨,现如今愤怒的很,你这个时候去,不仅不能让他将娘放出去,很有可能连你自己也会被你父亲责备!”
“娘可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能够依靠,只有你好了。将太子妃的位子坐稳了,娘在这侯府里才能继续过安稳的日子,那些个贱蹄子也永远都爬不到我的头上来!”锦安候夫人伸手摸摸女儿的鬓发,叹息一口气道:“好彤儿!娘说的,你可懂?”
古月彤听着自家娘亲这无限悲伤的话语,自己心里面也不禁涌起一股悲伤来,她点点头道:“娘!我懂!我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决不让母亲你担心!”
“乖孩子。”锦安候夫人笑眯眯道。
古月彤登时伸头过去依偎在母亲怀里。依靠在她身上道:“那,娘,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赵嬷嬷瞧着母女俩贴心的模样,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锦安候夫人瞧了瞧女儿,却是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来:“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上广斤巴。
……
古月华与许贤的这门亲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当消息传递到太子赵恬耳朵里之时,他总算是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来:“刺杀了这么多次,这个许侍郎总算是聪明了一回!算他走运!长庆,你吩咐下去,将安排在侍郎府四周的死士都撤了回来!”
“是!太子殿下!”侍卫长庆当即应了一声,转身迅速退下。
有宫人上前恭敬而又体贴的问道:“太子殿下,歇息么?”
赵恬从层层叠叠的屏障后头抬起头来,瞧了瞧大殿外头暖洋洋的景致,有一支栽在殿外的梅树伸了一道枝桠在窗台上。透着浅浅的粉。在阳光下瞧着竟然说不出的好看。他瞧着这支梅花,忽然就想起落梅居里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梅花来,太子白皙而又俊美的脸庞上登时露出了一丝浓浓的笑容来,他转过了头,对着身边的宫人问道:“父皇如今在做什么?还在御书房么?”
“回太子殿下,皇上已经出了御书房了,现在在椒房宫内陪皇后娘娘用午膳。”宫人立刻恭敬答道。
“在用午膳?”赵恬听闻此言,眉头登时紧紧的皱了起来,嘴里喃喃道:“可是本宫一刻都等不了了。”
宫人听了这话,登时不解的抬起头来瞧看赵恬一眼。却什么都不敢问。
赵恬不耐烦的在东宫内呆了一个时辰,直到听到宫人禀报说皇帝已经离开椒房宫回去御书房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追了过去。
皇上刚刚才坐下,便听到禀报说太子来了,他不由的吃了一惊,对着一旁的高公公道:“他怎么来了?真是奇特。”
“想来,是太子殿下想念皇上了吧?”高公公笑呵呵道。
皇帝瞧了他一眼,转身对着等候回话的太监道:“宣!”
“遵旨!”
没一会儿,太子赵恬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走的很急,袍子下摆带起一阵迅疾的风,皇帝刚转过头来,他便直直的在御座前面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父皇!”
“快起身吧!”皇帝笑着摆摆手,道:“太子,你今日怎么有空怎么来看朕了?”
“谢父皇!”赵恬从地上站起身来。
皇帝当即吩咐高公公给他赐坐,对于太子,他一向都很喜爱。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想为三皇弟求情,他上次因为犯了错,已经被父皇您罚去皇陵呆了五个月了,如今都快要过节了,不如就让他回来吧……”赵恬张嘴便道。
皇帝听了这话,登时眉头一挑,对于赵恬的请求,他深感意外:“你是要替赵钰求情?”
“是的!父皇!”赵恬缓缓开口道:“三皇弟当初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但是他已经悔改了,值此年结,您就原谅了他吧!今年的年宴上要是少了他,父皇您心里面一定会不舒服的……”
“可是有他在,太后该不舒服了。”皇帝听了这话,当即摆摆手道:“罢了!朕知道你与赵钰兄弟情深,但是求情这种话还是不要在说了!”
赵恬听了这话,面色沉重,但最终应道:“是!父皇。”
皇帝看他终于不在替赵钰求情,脸色也慢慢的缓和下来,问道:“太子,如今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便要大婚,你应该好好去皇后那里坐坐,让她教教你如何适应这一切。”
“父皇!”赵恬听了这话,突然奔上前去,扑通一声在皇帝面前跪下来道:“父皇,儿臣知道今日说起三皇弟的事情惹的你不快乐,儿臣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祈祷三皇弟能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