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白子风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伸手倒茶润喉,只淡淡的看她,想看看她倒底会如何做。( 800)
有些难耐的绞了绞手指头。小桥只觉得白子风这人也真是的,人都来倒歉了,你还在那不急不徐的做个啥?
不知道她脸皮薄啊。(好吧,好像还没人认为你脸皮薄过→_→)
“那个……那个……我要卖断分成,其实,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看这利也不多的,便想全给你算了,我就安安心心种田来的,不曾想……不曾想……”
她嗫嚅着说不下去了,脸有些不自在转了个边儿。轻的咳了一声。
随后又一握拳的,快速的在他对面桌子落了坐。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会再想办法,让你东山再起的。”
关建吧,她是想转移下话题,来弥补自已犯的糊涂错,暗中想,要不,再帮帮?他这般大的仇恨要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既然自已惹了他,就再帮他一回,再合作嘛。
她说得掷地有声,他看得眼神淡淡,不急不徐的润了口茶。轻扯嘴角。
“东山再起?可是不想了。”
小桥噎了一下。看着他道:“你不生气?”
“生,不过不是生生意之气。”
他看她,眼神极淡,她再次有些不自在的干咳转眼:“那个……这个……还有,我,我知道你的心思了,所谓郎情妾意,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乱说一通的结果就是那斯瞪着桃眼花扫了过来,小桥赶紧的摇头。
“不不不。( 千千)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
说了半天都无,这哪还是从前那个大咧无心之人?
白子风只淡眼看她,眼中潋滟异常:“你是说什么?”
“我是说……我是说我这小身板,哪能想到那上面去?怪只怪你这小子思想跑得太偏,大姐我都想不到,你窥觑俺二三年了,你说你是不是流氓贩子?”
好吧,这话说得白子风有些不自在了。
他轻咳一声:“怪只怪你太过榆木。”
两人在这怪了一堆,倒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小桥见他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直接说道。
“那个你就没想过报仇?”
白子风愣了一下,随后轻嘲一笑:“凭我之力拉下白家?还是拉下后被其它三家蚕食?”
要知道家族之中可不止一个上官氏,还有旁枝姻亲,环环相扣,倒一个白家不要紧,倒的是整个家族就不行。
白子风笑了笑,小桥亦是想通这一点,报仇就意味着要跟着对干,可他还答应过那老头子三件事来的。
这对干整垮不行,这再起生意,那老头还有一事未说。
小桥托着下巴想着点子,上辈子能做的东西有很多,可再多的东西也得她会的,还有能不让京都开口要走的。
小桥抬眼看他:“你们白家以什么起家?”
“脂粉。”
小桥想了想,又亮了亮眼睛:“要不你也以脂粉得了,到时做大,跟他分庭抗衡这样一来,你们家族还是你白家独大,说不得到时还能从那白家抢过家主权不是么?”
白子风淡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要想得这般简单。”
分庭抗衡?白家屹立百年,成为皇商,陇断所有胭脂水粉,岂是那般好抗衡的?
怕是不等你做大,就被解决了吧。
小桥看着他,冷哼一声:“你不做又怎知不行?你难不成打算放弃归隐山林了不成?”
他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两人都未发现,这一聊相起来,再无那尴尬气氛,又似回到从前一般。
只见他笑得好不温润:“若你归隐,我便归隐。”
小桥一愣,脸红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拍了拍胸:“你可睁大眼看清楚了,我还巨小的说。”
“咳。”
白子风移眼,耳根不在然的呈粉红状。
小桥看着她,知道他不愿多说,有些不耐的说道:“为补我的过错,你只说要不要做吧,若是要做,我绝对相帮到底的。”
“如今还不急。”
不急?疑惑看他,却见他笑得温润:“等惹毛后再急也不迟。”
惹毛?惹毛谁?
见她眼露白痴状,他笑着问道:“一万白银作聘,前去求亲可行?”
尼玛!小桥按了按有些跳动的胸口。
这是要嫁的节奏?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万白银啊。庄共亩扛。
不待小桥开口,他又道:“南海珊瑚一株、翡翠白菜一对、白玉观音一座、珍珠玛瑙百颗……”
他越说,小桥心跳得越快,眼中看到的都是那白花花闪光光的金啊银啊玉啊的。
有些难耐的捂了下胸口,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那个啥,俺还太小,白公子请自重,早早成亲对生子骨不好,不想早年肾衰,还请节制保养为宜……”
这话一说,让念聘礼的白子风黑了脸来,徐伯则在外面听得是哈哈大笑不止。
“想来世间,还能在这个时段如此风趣的,怕也只有丫头你了。”
说完又促狭挪逾道:“这守身十八年,想来保养得还不错,该当保养,该当好好保养啊。”
尼玛,这话听得小桥快要拿棒子揍人了,这话是何意?就差没说,到时后来者有福了。
尼玛,好羞羞!
个老不羞。
小桥自那小屋出来,横了他一眼,最后不自在对着里屋的白子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