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着相对有些无聊,小桥从背篓里拿出一早儿腌好的肉和铁板来。
对着柳氏说了一声:“我去找找可有小炉子。”
说完,便开始向着外面走去,柳氏来不及阻拦,只得叹息一声。
待小桥四下逛逛的看了看。在一处小型的厨房熬药地儿点。找了个炉子。
正待要拿时,却见后门打了开来,走进一五十岁左右的婆子,见到小桥时,大声的问了句:“你是何人?”
小桥赶紧起身笑笑,看了看她手中提菜的篮子,猜想着她的身份:“俺是来卖东西的,白大哥让俺在这后堂等他。”
那婆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是白小哥带你进来的?”
“是啊!”小桥赶忙点了点头,看向她时,笑道:“婆婆你这是?”
“哦,俺就是个做饭的,平日里帮着做几顿饭菜。你叫俺吴婆子就成。”
“哦?”虽是猜出了身份,小桥倒也笑得和善:“婆婆,俺想借个小炉一用,可是可以?”
“你要作啥?”婆子还是有些警惕。
“俺想烤烤火,花厅里有些冷了。”
“这样啊?”婆子想了想。去到厨房用了小框,拿了几块碳来。
“那,你可会添?”
“会的,会的。”小桥点头如捣蒜,伸手接了过来。抱着小炉就向歇坐的小花厅走去。
青山坐在柳氏的怀里吃着糕点,见她抱了个炉子进来,柳氏很是担心的问了一嘴:“这是作啥?可别惹了事了。”
小桥摇头,把那铁板放在了炉子上面,待烧热过后,再把肉放在了上面烤了起来。
青山欢呼一声:“大姐,可是又要吃肉了?”
“是啊!”小桥笑得诡异。不慌不忙的翻动着手中的肉条来。
而在前面看病开药的徐伯白子风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闻着那少有的香气,心中猜想着。今儿个做饭的吴婆子手艺大涨了不成?咋就这般香来?
而正在抓药的一个年过半百的病人,笑着说道:“徐大夫这后院的饭香都能飘几里了,这肉香味,老头子我一辈子也没闻过啊!”
说着的同时忍不住的又多吸了几口来。
白子风称药的手顿了一顿,终于想到了什么,会心一笑。凤眼波光潋滟。同时又抬头看了一眼子徐伯。
两人同时心领神会,好笑的摇了摇头,倒是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
等最后一位病人送走的时候,这已是响午时分了。那在后面香了近一个时辰的香味。馋得徐伯早已按捺不住,大踏了步子掀帘快速去到后堂。
白子风轻笑一声,亦是抬步跟上。
“丫头,你这是弄了什么?既是这般香馋人来?”
远远的人未进,声先至,小桥把那烤好的放在一边,青山跟着吃了不少。
当徐伯颠颠的跑进来时,一见青山吃得满嘴冒油的,嘻嘻一笑:“可是好吃?”
说话的同时,眼睛直直盯着那铁板上的肉来。
柳氏见来了人,赶紧的自凳子上起身。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倒是小桥扯着青山坐着,在放有小炉的高几上,小心的拨弄着上面的肉来。
徐伯挥着手让柳氏坐下:“你坐。你坐,没那么大的规矩。”
柳氏又有些尴尬的坐了下来。
这时白子风也后脚的跟了进来。
小桥将烤好的肉拿了一块出来,沾了点刚刚去到厨房弄的简单的蘸料来(蘸酱料也太多种,这里就不一一列出来了,不然有凑字之赚!)。
送到徐伯的嘴边。徐伯很是受宠若惊了一番。张开口一口把那块子烤肉给咬进口里。
边吃边不住的点着头:“好味道,独有焦香味混着铁板的味道,外焦香里滑嫩,倒是不错!”
说完,咽了下去,又盯着来看。小桥起身让了位置。
“要不白大哥和徐伯你们先吃了饭再说?俺还有野味要卖呢!”
听她如此说来,徐伯到是哈哈一笑,直说要了酒来喝。
白子风拱手给柳氏行了一个礼后,在柳氏受宠若惊的表情下,去到外面拿酒去了。
小桥拉了青山坐在另一边,让他喝了点子清水,又让他在地上溜着,刚刚的烤肉,他可是没有少吃,柳氏却还在饿着。此时让她去,怕是更加不愿。也就不再勉强于她了。
待白子风拿来了酒后,两人也不介意的在那茶几上吃将起来。
小桥看着两人虽吃得过快,却自有一处斯文礼仪在,特别是白子风,吃像相当优雅。
小桥不动声色的喝着茶盏里的茶水,静静的等着。
待又半个时辰左右,两人终于吃饱喝足了,那两斤腌好的猪肉青山吃了一小盘的样子,如今两人倒是一块没剩,不免有些咋舌,也不怕油大的跑了肚。
徐伯扔了筷子便着不声不响状,又似有些微熏的作了单手托头状。
倒是白子风因着喝了酒,俊颜上有着少有的绯红,人显得有一丝丝的妖艳和妩媚。
只见他起得身来,给小桥作礼问道:“小桥妹妹的猎物在哪?”
“在这!”小桥放了青山下地,把放在门口的边上的背篓拿了出来。
“一只狐狸,三只野鸡,两只山兔。白大哥快给俺算算这得多少钱?”
白子风用手抵唇咳了一声,走了过来,看了看那只死掉的狐狸,见皮毛上有了污渍,摇了下头。
“虽皮毛杂了一点,若是完整的话倒也能值个二两银子,如今被血染了不少,怕是要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