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名教官两眼一瞪,为之气结。而其他的教官,连同特种兵在内,全都瞪着邪逍遥。
旁边一直闭言观看的宗天行见状差点没晕过去。这家伙还没上任呢,便将手下都得罪光了,要是这么下去,那这场仗还怎么打?
“我什么我?我说的都是实话!”邪逍遥一脸严肃道:“你当真以为我说的是气的气话?你说我侮辱你们。那我就给你看看我说的话是对是错!”
说完,邪逍遥看向阿豹,喊道:“阿豹,脱掉你的衣,让这些大兵老爷们看看,战场上的事态是如何的残酷!”
阿豹答应一声,懒洋洋的前两步,然后轻车熟路的将自己的衣脱了下来,轻轻的抛向自己的身后。然后摆出一个,微微眯着双眼等待众人的欢呼。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了,以前,在招收佣兵的时候,他也是让阿豹用这招镇住了哪些自视甚高的家伙。
所以,在脱掉衣服的那一刻,阿豹很清楚下面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
一身流线型的肌肉再一次暴露在众人眼前,暴露在阳光底下。
在阿豹脱去衣服的瞬间,宗天行等人不由的微微眯了眼睛,等到他们再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吸!”
包括宗天行在内,所有的人都被阿豹展露出来的身体给惊呆了,就连那些拿枪的卫兵,也一个个斜着眼睛成了雕塑。
流线型的肌肉,棱角分明,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仿佛一头随时扑向猎物的猎豹一般,充满着一种力的刚美。
而在这些肌肉之,有刀伤,枪伤,还有的是明显的炮弹炸出来的痕迹。
如果说这小子上半身还有一点好看的地方话,那就是他的脸了。就连他的脖子都有着一道森冷的伤口,就仿佛被猛兽给咬过了似的。
可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保护的,一张脸光溜溜的,一点儿伤都没有,显然这家伙也是个爱美的。
当然,现在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他们早就被阿豹身纵横交错的伤口给吸引了。
伤疤,永远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最耀眼的勋章。对于军人来说,更是如此。
“呵呵,后面还有呢。”阿豹对于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转过身,让自己的背对着众人。
果不其然,惊讶的吸气声再一次响起,使得旁边的邪逍遥都有一种气压不足的感觉。空气都被他们给吸走了,那他当然是有些不够用了。
“阿豹,你现在的表现都让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邪逍遥虽然话里有些责怪的意思,但嘴角的得意之色却还是出卖了心里写照,“看来你更喜欢去当男模,而不是跟着我上战场那么危险的地方,对吗?”
阿豹一听浑身微微一僵,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的将自己的衣服捡了回来,穿回身,可怜兮兮的道:“对不起老大,我错了!”
邪逍遥白他一眼,提醒道:“伤疤只能说明过去,他不是什么防弹衣,也不会让你在战场比别人更勇猛。有的时候,伤口对你来说还是个潜在的敌人。我不希望你有事,身再添伤疤,更不希望你败给自己!”
阿豹浑身一颤,随即点了点头,默默的退了回去。
他知道,邪逍遥这么做完全是在为他着想。
老大的确已经不是当初的兵王了,要是还在特龙的时候,他肯定是要带着弟兄们往前冲的。
可是现在,他却宁愿被人耻笑,被人怀疑,也要站在最后面,为的就是不希望自己几个有事儿。
邪逍遥转过头,看着依然还有些呆滞的这些军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浅笑。
这些军人,包括这些所谓的特种兵,在他的眼中都不过是一些青瓜蛋子。
如果你没用一个可怕的事实在他们的神经狠狠的刺两下,他们永远不知道,战场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
有人喜欢用地狱来形容战场,可是在邪逍遥等人看来,那绝对是不了解地狱,也不了解战场的人一种幼稚的想法。
地狱只不过是死了一次而已,战场你却将面临无数次的死亡。
就像阿豹,刚刚他身的那些伤口,有不下十处都是跟死神擦肩而过,有的是只要再偏一点,有的是再深一分……
总之,一旦有一种情况出现的话,那现在阿豹的尸体只怕都已经烂成泥了。而不仅只是阿豹一个人这样。雪雕、猎手、黑狼,甚至是看起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素心,同样身上有疤痕。
邪逍遥所做的,只不过是要告诉这群新兵软蛋们,什么叫做战场!
战场,是可以让你绝望,让你永远沉陷于黑暗的地方。
“现在,你们大概不会再怀疑我的资格了?”邪逍遥目光在那两百名大兵身轻轻扫过,淡淡的道。
所有触及到他目光的军人,纷纷低下头,刚刚还群情激昂,感觉邪逍遥羞辱了他们的大兵们,此时心中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手下的兵都如此,更何况他们的大队长?
宗天行轻轻的吐了口气,刚刚连他都有点被阿豹给征服了。
一个心中有着铁骨铮铮的男人,对于伤疤总是有着一种本能的敬仰和向往。宗天行便是如此。
他虽然是部队的首长,位高权重,可是他真正上阵杀敌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他身也有伤疤,可是跟阿豹比起来,他就有些羞惭了。
如果说阿豹是一朵风雨中傲然而立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