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谢你手下那些无能的战士,使得我方虽然有几个伤员,却没有人有生命危险,不然你们这些人就算是全都跪下来,也绝不会活到现在!”
屠夫的宣言,法西思的口号。竟然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一个华夏的口中,这要是传将出去得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
听了这样的话,勾日德本来应该生气,应该发火,应该不顾一切的拉着自己腰带下的手雷,然后抱着邪逍遥一起同归于尽。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呆呆的一动不动。此时的他,感觉身体就像是被冰给冻住了似的,从里凉到外。
甚至,他连最起码的愤怒都没有,因为他能够感觉的到,邪逍遥只不过是在诉说一个事实。
虽然让人难堪,让人难以接受,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是你愤怒,就算是你拼命又能有什么用呢?一切都不会改变。
因为,邪逍遥的这种情感,他曾经也曾有过。
敌人的千百条性命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在自己眼中,永远比不过身边的一个兄弟!
在这样的一种心态下,甚至就连邪逍遥说他们一个人都没有折损,勾日德都没有在意。
反正都是败了,惨败,完败,又有什么不同的区别呢?
“呵呵,看来勾日德先生正在学会接受事实,面对现实。我们先干一个!”邪逍遥转过头,对着帕德斯轻笑道:“这些酒可是我让人从我们国内带过来的,帕德斯先生想必以前还没机会喝到。当然,如果您曾经没有去过华夏的话。”
“我……”帕德斯艰难的张了张嘴儿,过了好一会儿才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我很荣幸!”
这话一出口,就连帕德斯自己都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
投降难道真的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吗?
好在邪逍遥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所以他急忙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下去。
“呵呵,勾日德先生,这杯庆贺的酒你是不是该干了呢?一直举着不喝可是对主人很不礼貌的行为呢!”邪逍遥微微一笑,转头对着勾日德说道。
“阁、阁下,抱歉,我对于这样的酒并不感兴趣,我只喜欢喝麻尼奥,我们国内的一种酒。”勾日德脸上连一丝勉强的笑容都没有,有些冷冷的道。
“看来勾日德先生是不给我面子了?”邪逍遥微微一笑,静静的盯着勾日德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华夏有句话叫你不给我面子,我就还你脸子?”
说完,邪逍遥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目光微微一眯,冷冷的扫了不远处的俘虏一眼。
一直在不远处守候着的特战队员立即在阿豹的示意下,纷纷子弹上膛,对准了勾日德的手下。
此时,他们正处在峡谷中那一片没有树林的草地,不远处有素心等人带着的四个小组守在周围,根本不担心有人能够跑出去。
“噢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勾日德的一个手下立即站了起来,大声的道。
“对,乱杀战俘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违反日内哇公约,这是对人类的犯罪……”
“该死的,他们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不用怕,现在我们已经投降了,他们华夏人向来优待俘虏,如果虐待我们,只是他们的上司便不会放过他们的。兄弟们不要怕,我们的国家会将我们就出去的。只需要一个照会,听我说,只需要一个外交照会或者是一个电话,他们的华夏政府就会放人,我保证!”
一名看有像是个混混似的越楠大兵立即冲到涌动的同伴前面,对着同伴用越楠话急了呱啦的讲了半天,那些越楠俘虏们果然安静了下来,反而用挑衅似的目光看着阿豹等人。
尤其是这个混混,甚至是对着一名特战队员的枪口使劲挺了挺胸膛,大声喊着来呀,来呀,往这儿打,显得既嚣张又牛b。
那名特战队员听不懂越楠话,不由狐疑的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小队长易眺铭:“队长,他说什么呢?”
易眺铭能够听懂越楠话,只不过他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己的手下实话实说。
手下的脾气他是很清楚的,如果按照那个越楠鬼子的话说,那保不准自己的手下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杀战俘?
易眺铭在心底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没说什么,他在求饶,他们害怕你开枪,所以在,在求饶……”易眺铭面色发烫,他狠狠的瞪了那个该死的越楠鬼子一眼,如果双方换个身份,只怕他早已经第一个冲去干死这混蛋!
那名战士半信半疑的看了对面的越楠鬼子一眼,有些不解。
求饶?
为什么看去那么的张牙舞爪,那么嚣张呢?
这念头刚起,对面那越楠鬼子便猛的笑了起来。
他哈哈笑着看一眼易眺铭,再看一眼他身后的同伴,大声道:“听见了?你们听见了?他刚刚说我是在求饶,哈哈,他说我是在求饶……”
易眺铭的脸色猛的变了,因为这一次这个越楠鬼子说的是汉语。
从他身后那些人轰然而笑的情景中可以看出,他们都能听懂汉语,就算听不懂他们也从易眺铭和同伴的表情,比划中明白了什么。
那名战士猛的转过头紧紧的盯着易眺铭,易眺铭不由得心中虚,求饶似的看向阿豹。
“队长,刚刚他不是在求饶,而是在嘲笑我是不是?他在嘲笑我?”那战士猛的伸出手,指着对面的越楠鬼子吼道。
“他不是在嘲笑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