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他好像就是认定了卢生还活着,我不是不赞同他的看法,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得亲眼看到,我心里才会安心下来。
比如,人家指着一个路人,说他是傻子,我也不会相信的,但是有所怀疑,等见到那个路人行为失常前是不会肯定下去的。
凡事,有一个过程,尽管好坏,它都是存在的。
突然间,一阵阴风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是挨着耳旁那种细小的声音,是在低喘,是在肯定,是在叹息。
叹息?
我想到这儿,浑身就是一个冷颤,因为我想起了一年前在丛林之中,那种类似于丛林的喘息声。曾经,老教授在山洞夜半起来,对着月光进行了一场仪式,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是类似于丛林的喘息。还有,我第二次见到野人的时候,他嘴里叫的也是这种喘息声。
我浑身一僵硬,扭着脑袋,看向了野人,却意外的发现他的面色苍白。
他原本的面目是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是,我却真实的感觉到他的变化。
“怎么了?”我下意识担心的问,手中却紧紧的握住了小刀,以应付一切突变,尽管突然之间,冲个人,或者动物的话,我也不会变得这么害怕。
“不对,不对,不对……”野人站在原地,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不对。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不对劲,所以,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围,企图能找到一些什么东西来。
那种喘息声持续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一停下,我就听到野人大声的骂道:“跟在身后是不是很好玩啊啊?你是要自己离开,还是让我来逼着你离开?”
“原来,是你搞的鬼,你是萨满教的人?还是道教?为了卢生还是为了自己?”
这一系列的问题跑出来后,墙壁上的那人脸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余下一些的石壁,仿佛看不到之前一点儿痕迹。
下一秒,我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表情,整整很久很久才反应过来。
它一直都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