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把报纸和牛皮带一起放进‘抽’屉,高兴的很,“走,喝酒去。”太开心了,一定要庆祝他的好兄弟和郁九九从此完全隔断。她当她的季太太,他当他的有钱人,然后找个漂亮的老婆,生很多可爱的孩子。原本就分手三年的人了,再去想她做什么,难不成恋爱一次没结婚还要终身惦念么
云长安三年来第一次和en在酒吧里喝了很多很多酒,可是,喝再多都没有醉,头脑清晰得他还能背的出报纸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钻着他的心,疼,但是叫不出来。
‘迷’‘迷’糊糊半醉的en依稀听到身边的云长安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很想是那个给她盛大婚礼的人……”
原本想醉了就能不想她,没想到最后却是云长安带着喝醉的en回家。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心若不想醉,喝多少的酒都没用。
en被云长安扔到客厅的沙发里,转身想走,被‘迷’‘迷’糊糊的en拉住‘裤’管,“你和郁九九联系上了,是不是?”
云长安懒得理醉鬼,扯开en的手,没想到他又拉住他,“你在美国的办公地址,为什么国内的郁九九知道?”
“她不知道。”
en听到了云长安的话,可他却一点不信,“胡说。”en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原本是拽着云长安的‘裤’管变成抓着他的衬衫,“郁九九如果不知道你的地址,为什么能把她结婚的报纸寄给你。”
en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我没醉。你说,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郁九九,偷偷背着我联系她。”
“额……”
云长安无语的看着en,他的口气怎么这么像个怨‘妇’,好像他是他的男朋友。
“你说,你说,你说清楚。”
en发酒疯了,云长安不想跟他过多的纠缠。
“报纸不是她寄给我的。”
虽然他不敢说百分之百的了解她,可以她的‘性’格来说,不可能给他寄头条报纸,她本身不是爱高调的人。何况,她根本不晓得他在美国,更加不知道他在哪儿办公。对她来说,自己早就在三年前的十月消失于她的世界里。
报纸肯定是那个人寄给自己的,当年他离开m城,他一定关注了。他担他有所了解。再说,他的离开是在伤害了又又之后,他身为她的哥哥不可能不盯着他。
至于那个人为什么寄报纸给他,不用耗费脑细胞就能才猜到他的目的。和en一样,郁溯溪肯定也不希望郁九九再跟自己有任何牵扯,报纸只是在告诉他一个成为事实的事,她成为了别人了的新娘。他在叫他死心。
也许这个世界上,想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人,只剩下……他。
一个人!
“不是她寄的,那是谁?”
“你喝多了,休息吧。”
en抓着云长安的衣服不肯撒手,“我不休息,我说了我没醉。你告诉我,不是郁九九寄给你的,那是谁,是谁晓得你在美国,是谁?”
“郁溯溪。”
用力扯开en的手,云长安把他再扔进沙发里,还说没喝醉,这么八卦不喝醉了是什么。
“啊,郁溯……溪……”
en口齿不清的念着郁溯溪的名字,“郁……郁溯溪……是……”
“呃。”en打了一个酒嗝,很想说清楚什么话,努力了几次都是嗯嗯啊啊的字音,云长安早就走开了,一个人胡‘乱’说了一会儿之后,睡着了。
云长安到浴室里洗澡,在‘花’洒下的水中站了很久很久……
郁九九的‘洞’房‘花’烛夜和其他人比太异类,起初洗完澡的她睡在房间的懒人沙发里,后来洗完澡的季天冉看不过去,让她去‘床’上睡觉,她不肯。身为男人,季天冉过意不去,把‘床’让给她,自己去书房里睡了。
他的解释是,家里有客人,他睡觉的时候,还有人到书房里找书,看到他睡在里面,以为他是忙得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把他叫醒了。
“老婆,我今晚睡在‘床’上好不好,我保证不会碰你的。”
郁九九走到懒人沙发前,坐下,“‘床’给你睡。别去书房了。”传出去,不好听。既然演戏了,就把戏演好,演到底,别叫外人看笑话。虽然,他们就是笑话。
“还有,季天冉,真的不要叫我老婆了,我不想每次都重申。以后你叫一次,我便一个月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