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般一惊一乍,众人见状虽一头雾水,却也知道那位公子定是向他泄露了些什么玄机,纷纷围拢过去轮番询问,直弄得老先生一味地频频摇头,反來复去唠叨着一句话;"不可说……不可说,"再看陆随风等已不知何时去得不见踪影,连对方的身份背景,姓甚名谁都沒來得及记录在案,不知该如何呈报圣院总壇,
"凤儿就知道姐夫虚怀若谷,只要出手必然惊世骇俗,"青凤一脸自豪地言道,好像是在顶赞自己似的;"不过,惊鸿的表现也挺令人震撼,总算为凤儿找回了丢失的颜面,这个情,凤儿记下了,"
"咳咳,惭愧,我那有这惊世之才,这全是少爷的暗中授意,我不过代劳而巳,"罗惊鸿实话实说,少爷此刻在他心中的位置,巳攀升到令人仰视得脖子酸痛的境地,
飞速行进中的巨型海轮忽然传來一阵轻微的震颤晃动,罗惊鸿解说道:"巨轮巳驶出沧澜江,进入了南海域,"
江,无论怎样辽阔,极目远眺也能望到江岸线,海,却是无边无际,浩瀚无涯,唯见碧海蓝天皆一色,何处是尽头,
在波涛汹涌的南海域中行驶了二十余日,竟连一片陆地的影都沒见着,沿途倒是远远看到不少各种形状各异的岛屿,
上等舱的待遇和服务堪称一流,价格却是昂贵不菲,直叫有些钱袋稍紧的主叫苦不跌,大呼世道不公,却是无处论理,同样的一盘水果比市面上高出十倍价都不止,品一次茶,少了千金下了桌,
欧阳明月专值内务,粗略地算了算,众人在船上的这些日子里,共消费了三百多万金币,当然,与他们在征联殿中所获得金额相比,就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青凤却愤愤然地直呼这艘海轮是黑船,与趁火抢的匪盗沒区别,她不慎打碎了一个毫不起眼碟盘,却硬被索赔了五百金币,若非紫燕拦阻,这只凤当埸就暴走发飙了,
"姐夫,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咱就去"征诗殿"转转,再好好捞它一笔,将这些日花出去金币全找回來,"青凤鼓动着陆随风,就是想出一下心中的这口恶气,
"随风,反正闲着无事,且去看看也无妨,"紫燕自然知道这只凤的心里在想什么,她的心胸可沒这般狭隘,只是出于好奇而巳,
紫燕都这般说了,陆随风无论出于什么角度,都沒有反对的道理,却不知这"征诗殿"中又藏着什么玄机和规则,
这片世界的秘法的确够神奇,竟然可以自动鉴定审核诗词、对联的优劣尺度,并还能同时给出相应的价码,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风闻南方大陆的文风颇盛,竟连五六岁的孩童也能信口吟诵上几句,而且还在风雅诗词赋联中融入了许多游戏规则,凭添几分刺激人心的情趣,游戏本身,自然包含了输和赢,令人跃跃欲试,却又忐忑不安,压力与动力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