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晨的第一声鸡叫,大地也慢慢的破晓,日光从云层里慢慢的射出,天越来越亮。
平安镇的早上,很是热闹,人们早早的起来了,大街上卖早点的出来的最早,吃过早饭以后,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熙熙攘攘的,一副繁华的景象。
寒秋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风少也已经晨练完毕,她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鞋又被人脱了,瞥眼看了看风少,还好她的衣服完好无损,要不然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寒秋雨发现洗脸水和毛巾已经准备好了,桌子上还有热乎乎的包子和混沌,她也不客气,洗漱完就坐下吃了起来。
风少站在窗前,完全没有理会寒秋雨,只是望着远处的一个宅子。
寒秋雨很快就把风少给她买的早点给消灭完了,她擦了擦嘴,走到了风少的身边。
“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你看那边,那个最大的宅子,应该是金黄的。”风少说道:“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寒秋雨说道。
“走,我们下去。”风少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两人来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小二:“两位客官,昨晚可睡得好?”
“很好,昨天那么晚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风少对小二客气的说道。
“客观说哪里话,你们来了就是客人,你们请坐,我给你们泡一壶上好的茶,还有一些本店特制的点心。”小二满脸笑容的说道。
风少和寒秋雨坐下后,听到了其他桌上客人的谈话。
“你们听说没有,金大善人后天又要给穷人施粥了。”
“怎么没有,我还听说金大善人这次不仅要施粥,还要招几个家丁,每个人都抢着要去呢。”
“我也听说了,金大善人要在穷人之中招家丁,这也算是给了他们一线希望,若是平安镇多几个像金大善人这样的人,我们平安镇哪里还会有什么穷人。”
风少和寒秋雨听着他们的议论,都是关于金大善人的,他们也很好奇。
风少端着茶水走到了别的客人的边上说道:“你们说的金大善人是不是叫金黄?”
“金大善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没规矩?”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人以训斥的口吻说道。
“你是外来的人吧?以后可千万别直接叫金大善人的名讳,这是对他的大不敬。”
几个人把金黄说的跟神明似的,风少越发的好奇:“刚刚是我冒昧了,我的确是刚刚到的平安镇,不知这金大善人都做过什么好事?”
“金大善人做的好事可多了去了。”之前训斥风少的老人打开了话匣子:“要说金大善人,还得从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说起。金大善人来这里之前,我们平安镇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这里的人们都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可自从金大善人来了以后,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人像到水桶般的说出了许久以前的故事,原来这个平安镇存在了几百年,这里离飘渺主城二百多里,按理说这里应该很繁华才对,原先也是这样,但是在三十六年前,不知什么原因这里的土地很难长出粮食,就算是风调雨顺,这里的人们也仅仅是能填饱肚子。
因为这样的情况,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便离开了这里,有的在其他城镇闯出了名堂,便把自己的家人接走了,没有闯出名堂的人,每几个月也会往家里送一些吃的。
就这样,这里的人们紧衣缩食的过着日子。
“既然你们过得那么艰难,为什么不离开平安镇,去别的地方生活?”这时候寒秋雨插话了。
老人眼睛一瞪,自己正说的来劲呢,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搅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平安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几个人去别的地方还可以,整个镇上的人都出去,哪里会收留我们?再说,还有老人和孩子,到了别的地方别人不收留还是得回来。”
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无奈。
“后来是金大善人改变了你们的生活? ”风少问道。
“不错,金大善人来了这里,我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才能在悦来客栈吃我想吃的饭菜。”老人一脸崇拜和感激的表情。
“金大善人来了以后,先是给镇上所有的人都发了吃的用的,还帮我们盖了房子,还收留了很多孤儿,原本贫瘠的土地,第二年既然奇迹般的大丰收了。”
老人此时笑的像孩子一样,完全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我们这里的人从此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既然如此,那你们这里为什么还有穷人?金大善人还施粥做什么?”风少继续问道。
“哎,凡事都有定数,老天眷顾一个人的同时也会让这个人承受一些磨难。”老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着。
“三年以后,平安镇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这样的日子也只是过了那么两年,第三年,孙家的人忽然来到了平安镇,因为这里本来就属于孙家的管辖,我们种的土地,都是租的孙家的。”
“我们有难的时候,孙家不帮我们,等我们过上了好日子,他们却来收租,一群吃肉不吐骨头的畜生。”老人恨得牙根直痒痒!
“后来呢?孙家的人来收租,金大善人不管吗?”
“孙家收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金大善人虽然为我们说了很多好话,孙家也只是减了一成租金, 而差的那一层租金则是金大善人给补上了,这件事我们也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