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好,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没决定,怕他们再胡乱的凑,李蔓只得让他们放松,毕竟,孩子离出世还早呢,好名字慢慢想洽。
饭后,李蔓上了二楼,就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权当散步了,院子里,大黑带着三条小黑狗满院子跑着,欢快的不行,雪地里印着一串串的小脚印,特别可爱。
李蔓和李香草在二楼瞧的咯咯的笑,心情非常愉悦。
可不多时,两个陌生的村民,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叽里咕噜的对李言他们说了几句,然后,李言李书就急着跟人走了。
“怎么回事?”李蔓趴在栏杆上,问楼下的李墨。
李墨仰首,怕李蔓担心,摇摇头,“没什么事,你中午要不要睡会?”
“不睡了,我玩会。”现在日短夜长,怕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于是,李蔓就陪李香草,一起坐在走廊上,边晒着太阳,边看她缝制小婴儿的衣裳。
傍晚时分,李言李书回来了,只是,两人还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的是受伤的张本。
“怎么回事?”李蔓等人围了过来,担心的问。
张本伤的是腿,其他地方都还好,精神头也不错,听见李蔓这样问,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弟妹,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这一个多月干嘛去了?怎么受伤了?”李蔓问钤。
张本支支吾吾的,似乎尴尬的不知如何说起,只是,那眼睛不时瞟向李香草,李蔓暗自耸眉,没再多问,只是扭头看边上的李香草,不知她强作平静的面容之后,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后来,李香草准备晚饭,李言李书在偏屋给张本搭了的简铺,因他孤家寡人一个,又受了伤,李家只能收着他在家养伤了。
吃晚饭,张本不便下榻,也是由李言将盛好的饭菜送到房里给他的。
李言对他照顾有加,李蔓觉得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李香草的意思,这个小姑脸皮薄,又加上之前张本送簪子那一出,这以后起码还得有很长一段时间得同在一个屋檐下呢,不知她会不会别扭?
晚上,李蔓问了李言有关张本的事。
“张大哥怎么回事?”
李言也不避着李蔓,搂着她,给她掖了掖被角,缓缓道,“他家房子昨天夜里塌了,房梁压倒了腿。”
“哦。”前天风雪很大,据说自家前面的老屋厨房也是被雪压倒了,李蔓还后怕的想着,幸好早早盖了新屋,搬到了这里,不然,这样的雪天,老屋真是不能住人的呢。
“对了,张大哥他——,这些日子哪里去了?”她试探着问。
李言微微耸了耸眉,笑道,“还能干吗,年底了,他总得出去寻点活挣银子过年呢。再说,他年纪也不小,家里那房子太旧了,也需要重新盖。”
“挣钱去了?”李蔓突然眼睛一亮,暗自嘀咕,莫非是这张本,突然开窍了,想攒银子娶小姑不成?不然,房子也破旧了这么些年了,怎么现在就急着盖了呢?
“笑什么?”李言两指描摹着她微扬的唇角,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没什么啊。”李蔓想着,也许张本这次受伤也并非什么坏事呢,至少可以和李香草多接触,多增加彼此间的了解,如果这次他们还是不行的话,那这事就趁早作罢了。
“想撮合他跟小姑?”李言看着她的眼睛,早猜透了她的心思。
“嗯。”李蔓本能的点头,触及他戏谑的眼神,脸红了红,她也是第一次当红娘呢,“难道,你不觉得他们还挺般配的?”
男未婚,女未嫁,她觉得很好。
“这事不能你觉得,得他们自己有感觉才好。”李言往下躺了躺,让她的小脑袋枕到了自己胳膊上,另一手摸到了她的小腹上,大掌隔着衣料,轻轻的摩挲着,“今天感觉怎么样?”
知道他是问孩子,李蔓甜蜜的笑着,“很好啊。”只是,奇怪的是,别人怀孕,不是反应都很厉害的吗?听李香草说,当年婆婆怀小五的时候,那是喝口水都要吐,惨的很,可她呢,能吃能喝,除此之外竟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让她不禁又有点担心,会不会许伯诊断错了?
“那就好,辛苦你了,丫头。”李言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贴着她腮边低低喃喃的说。
李蔓知道他的意思,抿嘴笑了,“你知道就好。”
“呵。”李言轻轻一笑,眨眼间,却是一个侧身,吻上了李蔓的唇,他的吻一向热烈而霸道,李蔓大惊,连忙伸手推他。
“坏人,不能!”被他封住的唇,含糊的发着可怜的声音。
李言喘着气,强忍着松开她,看她酡红的脸颊,气息更是不稳,长吐一口气,重重的往后一躺,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之前,她没怀的时候,他天天努力着想要孩子,还在她跟前信誓旦旦的说着,等有了孩子,他就忍着,可显然,他有些忍不住了。
本来只是想奖励她的一个浅浅的吻,竟然也没能把持住,该死。
看他郁闷的大口大口呼吸,李蔓瞧的心里直乐,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小手轻轻按到了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装模作样的问,“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心跳的这样厉害?”
“丫头,别闹。”李言声音低沉暗哑,扭头看她一眼,很是无奈,将她的手从胸口拨开,紧紧攥在手心。
“谁闹了,我是担心你呢。”李蔓无辜的说着,另一手更是无辜的伸进被子里,掐上了他最敏感的腰穴。
老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