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伯接过木匣子,小心翼翼的开了锁,刚打开锁还没有拿出宝贝,只见里面一阵紫光射出木匣缝隙出来,鬼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之后便开了木匣盖,虽然此时正是中午,阳光明媚,可是木匣中闪出来光可比太阳光芒强很多。里面装的是一颗紫色珠子,闪闪发光,有成年人拳头这么大,里面透明一片,像是装了很多水一般。
鬼伯取出紫色珠子,爱不释手的抚摸和观看,仔细瞧看里面的一切,珠子表面光滑润洁,泛着刺眼紫光,珠子里面一片水汪汪,如汪洋大海。
整整观看近十几分钟,鬼伯才恋恋不舍把紫色珠子放进木匣中,锁上了小锁,递给叫牙子的肥胖老板,老板随后拿着木匣又进了后屋,拿去藏了。
从后屋出来后,笑嘻嘻的问鬼伯:“无常兄,你觉得你宝贝怎么样?真货还是水货?给小弟提个意见如何?”
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故意套鬼伯的话,但从鬼伯瞧看珠子的眼神来讲,紫色珠子应该是真的。
“牙子老弟,你就不要套我话了,在古玩行业里你可是比我精明得多,真是得了好货还卖乖。”鬼伯也是一阵大笑,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果然他们两人不是一般人,说话中可以看出,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猜得没错,应该是患难兄弟。
肥胖老板又问鬼伯:“过奖了,无常兄觉得这是人工所造还是依自然所造?蚌埠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个珍珠?但是人工应该造不出这等货色。”
“断然不是,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龙珠,只有龙醉才有这么大个的珍珠,蚌埠也该不会,除非是在原始时候,”鬼伯认真分析起来,脸上神情恍惚。
老板听鬼伯一说,小口惊讶的说道:“龙珠,这真是龙珠?不可能吧?”
鬼伯也不敢确定,所以没有回答老板,只问他是哪里所收的宝贝,很是好奇宝贝的出处。
“有人自己找上门来的,说是经人介绍而来,穿得朴素,像一个农民,但是无常兄也知道干这行不方便暴露身份,也许那人是个行家也说不定。”胖子老板分析一遍,鬼伯会意的点点头。
别看这铺子叫大红棺材铺,可里面是一口棺材也没有,只是外面卦了一口,看着不像是做棺材生意的料,毕竟一个工人都没有。
晌午已过,鬼伯我们三人准备要离开棺材铺,赶去土丘村,没想到胖子老板说已经叫人备好了酒菜,非让鬼伯留下来不可,想走都走不了,当然刘胖子我们两人也跟着蹭饭。
进了后屋,老板的媳妇已经摆好碗筷,一桌子全是好菜,有鱼肉腊肉,当然还有鸡肉,炖的鸡汤一阵飘香,直刺激胖子的味蕾,口水差些要掉下来,我也好久没有吃过鸡肉,口水也开始在嘴里打转。
农村人请客必然少不了鸡肉,只要有客来,就要杀上一只土鸡,顿上一锅鲜美的鸡汤和鸡肉,平常若是没有客人也是舍不得杀,只有有客人,农家人就变得热情起来,农民就是这样好客。
胖子心急如焚,就等着老板开话,我也拿着筷子迫不及待,老板拿出一坛子酒提了过来,酒坛表面还有一些黑色泥土,应该埋在地里多年,成了老酒。
“哎呀,牙子老弟,这酒别人可是喝不到的呀!不正是我们在民国那位将军墓里面取出来的酒吗?你还舍不得喝,兄弟我常年在上山早已经喝完。”鬼伯看着美酒,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正是和胖子老板一起经历的往事。
老板随即心声道:“正是正是,遇不到知心人,一个人也没有味道,还好今天遇到了无常老哥,应该要痛痛快快的喝个够才好。”
胖子老板跟鬼伯年龄差太多,鬼伯今年已有70岁左右,而胖子老板也就50岁左右年轻怎么会混到一块。
不知道他们夫妻两有没有儿女反正没等女儿们来,老板已经招呼开饭了,说着随意随意,举起酒坛给鬼伯倒酒,还问我和胖子喝不喝酒。胖子和我都不胜酒力所以没敢沾酒,只专情与桌上的饭菜,像是这样的饭菜我们可是头一次吃,那样白花花的米饭我们只有过年才吃得上。
可见鬼伯和胖子老板大有来头,不然家境怎么如此小康,飞鸟集虽然有些富有,但是实实在在的农民也不少。
胖子的吃相我实在是害怕,或许应该说是饭菜太丰盛,其实一切不是他的错,都是饭菜的错,谁叫自己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整盘的鸡肉胖子占了三分之二我占了三分之一的一半鬼伯和老板并不怎么喜欢鸡肉,光顾着喝酒。
鬼伯和老板谈笑风生,很有聊头,谈得起劲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又继续接着说,聊着往事如何如何,又聊着现在过得怎样怎样。
吃忘一顿饭,算是知道鬼伯和老板牙子的关系了,两人曾经一起盗过墓,捉过妖,还穿着道袍一起闯江湖,好像还混过丐帮,是共患难的生死之交。
眼看快要天黑,我们三个就告别了老板牙子,离开了大红棺材铺,奔着河边码头走来,天色变得昏暗,码头恰好只有一条船,船上也不知有人没人。村里赶集都是赶得早,散得也早,所以码头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一条木船孤零零停泊岸边。
走到木船旁边一看,但见一个船夫正躺在船蓬里睡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船夫年纪也大概四十岁左右,瘦小的身板,看着就不像是做船夫的料子。
因为这里的木船都是靠摇浆划动,没人买得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