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能?你就是忘了!”顾长歌纠正他,“你故意的对不对?”
“对啊。”他厚着脸皮承认,“数三下我都等不及,想早点抱到你。”
骚话连篇。
偏偏她无法抗拒。
顾长歌被墨君邪按在树干后的时候,还在想,墨君邪的段位越来越高,她完全不再是对手,不仅是他的技术,就连说情话的功底,和以前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怕的男人。
半个时辰后,墨君邪恋恋不舍的结束。
他相当满意这样的生活,有女人抱着睡,还能一起颤抖。
见她满脸红晕,这副模样回去,引人遐想,墨君邪索性还是抱着她,让她脑袋埋在他怀里,又回归队伍。
一路乱来。
到达虔州,是第二天刚过中午。
顾长歌在墨君邪怀里睡着了,他没吵醒她,抱着她进了虔州城,安放在榻上。
之后出了房间,便让赵堤去找大夫,脸上的焦急和担心,写的分明。
吴狄和韩孟令都以为是夫人出了什么大事,关切的询问,“王妃怎么了?”
得到的回答却是,“无妨,这两天路上奔波,怕她身体吃不消,找个大夫过来调理下。”
吴狄和韩孟令纷纷无语。
“将军,我们也在路上奔波辛苦,您怎么不慰劳慰劳兄弟们啊?”韩孟令酸溜溜的说,脸上却挂着乐呵的傻笑。
墨君邪一脚踹过去,“滚你的!”
“哈哈哈!”韩孟令越说越带劲,“将军,您对小嫂子可真上心!”
“废话!”吴狄打断他。
韩孟令和单涛、耿大成他们常年在外带兵,很少回京城,他和赵堤则相对回去的频繁,因此,吴狄不是第一次见顾长歌。
早在顾长歌和墨君邪你侬我侬,正热烈的时候,他有幸见过更腻歪的。
于是此刻,颇有点倚老卖老的意味,说道,“将军以前对王妃,就是捧在掌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只不过是更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了!”
“对对对!”韩孟令惊讶于,吴狄老文盲居然一口气,说出来这么多的成语,忙不甘示弱的道,“将军对小嫂子,那可真是痴心一片,啊,痴心妄想,痴人说梦,白日做梦,胡思乱想了!”
这都什么玩意!
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墨君邪头疼,摆摆手,“你们俩可别说了,我怕我控制不住。”
吴狄好奇,“将军,控制不住啥?”
“拿刀砍你们。”
“……”
“……”
大夫不多时就过来了,跟着一起来的是单涛,他习惯性的阴沉着脸,因此完全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没人关注他。
墨君邪把大夫叫到一边,低声说了说最近的疯狂行为,大夫连连吩咐,“一定要节制啊。”
“是。”他咬牙虚心接受,“对了,这两天天气变化大,您再看看她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如果不是,不妨预防下。”
大夫领命进到房间里,墨君邪担忧的紧随其后,他亦步亦趋的模样,落入单涛的眼底,眸色暗了几分。
房间里,顾长歌睡得香甜,大夫轻手轻脚的进来,悄无声息的把脉,一行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全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围观。
等大夫诊断结束,一群人出了房间,才敢开口说话。
“将军,房事的确是过于频繁。”大夫道,“夫人身体素质不错,脉象平稳有力,但你是男子,不能这么胡来。”
墨君邪认错态度良好,他叮嘱几句便换了话题,“如你所说,的确是有点着凉的迹象,老夫这就去给夫人煎药,连着吃三帖药,就不需要太担心了。”
“好。劳烦大夫您明日再来复查。”
吴狄跑着去送大夫,韩孟令帮忙去煎药,只剩下单涛,静静的立着。
墨君邪赶了近两天的路,其实有点乏,本想着晚上睡醒后,再去处理虔州的事务,但单涛在这里,他多少要交代两句,“虔州近日可有大事?”
“没有。”单涛回话,“一切安好,井然有序。”
“士兵们伤亡如何?”墨君邪说的是,不久前的夺城之战。
单涛颔首,“都在预料范围之内,伤员已经在恢复,死去的士兵,登记安排后事抚恤家属,都已经完成。”
墨君邪看向他,单涛是个办事很稳妥的人,是他手下里最有脑子的一个。
“做的不错!”他说,“你回去吧,还保持和往常一样,暂时不要把我到这里来的消息放出去,另外,今晚开庆功大会,早前飞鸽传书通知了你,有做准备吗?”
“将军放心,一切都有准备,只等你今天到来。”
“那就好,”墨君邪点头,“回去吧。”
单涛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墨君邪挑眉,眸色再度阴郁下来。
两个人沉默的站立片刻,单涛犹豫的开口,“将军,属下听说了您在路上和该女子的行为,属下认为,该女子惑乱君心,在您身边的时间越长,对您的危害越大,所以……”
“本王的事,不用你来指教!”墨君邪转身,声音冷然,“也轮不到你来替我做选择!”
房门被人重重的关上,只留下单涛一个人。
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恨不得看出洞来。
不过是说说而已,墨君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