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们兵分两处,总共三千五百名陆战队员,一分开,才各自有一千六百五十名……”
孔明亮队:“是一千七百五十名……”
鲍威船长奇怪地说:“对啊,是一千七百五十名啊?那么,在鞑虏的眼里,只有这些人,他们是不会怕我们的,所以他们不管是出城来战,还是集中守城,都是一定的了,正好呢,我们还可以慢一点上岸布置……”
最后大家同意了他的意见,因为这很有说服力。
他们不用示敌以弱,真的就只有这些人。
这一天的中午时分,钱塘江的潮水如约涨起来了,他们就粗暴的、野蛮的挺进了江口。
据到过这里的海安队员介绍,他们大约要上行一个多小时,大概有三五公里的样子。
两条机帆船放下了船帆,降低了航行速度。
这样,它们后面的两支帆船舰队借助着北风勉强能跟上了。
孙瑜大队长等人都在用望远镜观察钱塘江的两岸。
鲍威船长说:“你们看,现在的钱塘江江南之地真是一片荒凉啊……后世一点点填海,一点点发展,那里就是有名的萧山啊……”
鲍威船长其实是浙江湖州人,退伍后做些小生意,最精彩的一次生意是卖bp机式验钞机,九块钱进的货,他卖到二十块钱,一下子卖了上千台。
再后来就不太好过了,用他的话说,做类似生意的太多了。
这时候他放下了望远镜,指着钱塘江北岸的滩涂地说:“看看吧,这要是没有海塘,就算是我们有冲锋舟上去了,还要步行几百米的烂泥,难行极了……”
孙瑜大队长说:“这潮水还没有涨到最高位吧?江水能不能漫过去?”
鲍威船长说:“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来过这里,也是趁着江水涨潮时进来的,那时候我同样看到过这样的滩
(本章未完,请翻页)涂……看样子漫不过去的……”
钱塘江江面上的各色小渔船都吓坏了,他们有的飞快地摇着橹,有的调整着船帆,拼命往江岸上靠,好像能来抢他们的一样。
两支舰队理都没有理他们,一直向着海安队员所指引的目标前进!
当年鞑虏陷落南京后,浙江首当其冲是下一个目标。
他们在很快地拿下杭州后,一时间与鲁王朱以海的残余明军形成了胶着。
在1645年八月间,鲁王一度进攻杭州,未能得手。
这年的十一月,鲁监国晋封方国安为越国公、王之仁为兴国公,并且筑坛拜方国安为大将,节制诸军。
十二月十九日,朱以海亲自到钱塘江边西兴犒军,每名士兵赏银二钱,“责限过江,攻取杭城”。
二十四日,方国安、马士英、王之仁派总兵三员领兵二万多名于五鼓从朱桥、范村、六和塔三处过江,直至张家山、五云山、八盘岭等处,迫近杭州府城。
鞑虏总督张存仁与梅勒章京朱马喇、济席哈、和托、总兵田雄、张杰等分兵三路迎击,结果明军大败,被俘的副将有十一人,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四十八人。
这次渡江攻杭战役失败后,鲁监国政权的将领壮志顿消,慢慢退出了明大陆。
鞑虏总督张存仁在这之后,又打击几次南明势力,功成名就。
然后他称病还乡。
但是历史到这里发生了变化,此时由于福建的伪永胜伯郑彩的意外崛起,他打乱了鞑虏按部就班的任职,原先的闽浙总督,不得不只管浙江了,原先的总督府衙不得不从衢州迁到杭州。处于战略防守阶段。
鞑虏重新启用了张存仁,并以梅勒章京朱马喇为军事辅佐。
去年,张存仁病死在任上,梅勒章京朱马喇暂时军政一把抓,直到等来了平南王和宣靖郡王多尼。
梅勒章京朱马喇全力配合平南王和宣靖郡王多尼的军事工作。
他得到了平南王和宣靖郡王多尼的信任,给他留下了精锐来守城。
这一天中午,他舒服地吃完午饭,让人生起炭炉。
杭州冬天的空气湿度大,室内的温度就低,自然也就显得有些潮,有点阴,因而变得异常的冷。
这似乎成了一条规律,因因而湿,因湿而潮,因潮而阴,因阴而冷。
雨——潮——湿——阴——冷,成了杭州冬季生活一根不可争脱的链条,也成了梅勒章京朱马喇在杭州难以抗拒的生活之痛。
事实上,他自己认为,与杭州的这种阴冷相比,远不如北方的干冷好。
在北方的老家,梅勒章京朱马喇很乐意在冬天走出户外,在寒风中锻炼一会刀法,出一身的大汗,虽然天气也很冷,但却觉得挺爽。
而在杭州就不同了,那阴森的冷有一股刺人骨髓的痛。
特别是黑夜,盖着厚厚的棉被,依然感受不到应有的温暖,总觉得有一股冷气在被窝乱窜,严重点说,这股冷气是穿透一切,渗入肌肤侵入骨髓的冷,仿佛冷气是在皮肉之间乱窜的那种冷,直到第二天身上的皮肉都是疼的,很不舒服。
这如何叫人受得了?有几次半夜冷的腿抽筋,疼得梅勒章京朱马喇叫苦不迭,不得不再加压一条厚厚的毛毯,或者再生起一个炭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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