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青春校园>陈家三儿>二婶今天是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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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冯姨就开车带朗公社到清水去了。三儿没回去。朗公社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就不好了,凡新贵以为我是故意的呢。”其实三儿本来就不想跟凡新贵结交过往。

因为是周末,白天童林就带朗琳、江斐和梁姨在套间里打牌。童林说:“本来我以为到省城会想家呢,还好,有这么多人伴着。”三儿笑着说:“所以你就把你婶给忘了。”朗琳抢着插话:“能不忘吗?现在人有亲爱的了呗。婶都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家笑了起来。童林也乐不可支:“死丫头真是的,一会儿揍你。上班呢,我还天天回去?”

“放假你也没回去呀。”朗琳说,“婶说就我是亲生的,放假就去了。”

江斐把扑克牌倒扣到桌上说:“三儿,做房子给我也留一套。”三儿皱眉问:“姐你就不能找一个?”大家关切地看着江斐。江斐坚决地摇摇头:“我一个人过习惯了,找个不喜欢的人真没意思。”童林不以为然:“那就找喜欢的呗。”江斐浅笑一下。童林又说:“我那时候还说不谈恋爱不结婚呢,结果还是结婚了。结婚并不可怕。其实人无完人,你得学会发现别人的优点。姐我提醒你,跟我一样,趁早回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什么俗话呀?”江斐笑了。

“上的俗话呗。”童林说。

“要找早找了,”江斐又摇了下头,“本来就准备一个人过,没什么回头不回头的。我知道我有心理疾病,太顾影自怜了,治不好了,我也不想治。自己开心就行呗,何必强迫自己结婚呢?那时候我还没指望这么开心呢,我就想着,就这么孤独过一辈子也挺美的。”

三儿无奈:“文艺工作者真麻烦。”江斐笑着说:“所以就不麻烦别人了。”

“打牌打牌了。”童林扬扬手,“都别劝了,没用的,都劝多少回了。”

江斐又拿起扑克牌。三儿又问:“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大家又看着江斐。朗琳看大家都不说话,犹豫了一下说:“我知道。江姨,不是,江姐。”大家笑笑。朗琳接着说:“江姐是独生女,没兄弟姐妹。江姐是宜城人,纪叔做房子的城市。江姐父母原来是地方剧团的演员,父亲唱老生,母亲唱花旦。父亲死得早,母亲后来改嫁到新加坡去了,以前每年还打个电话,现在失踪了。”大家沉默了。三儿摸出烟盒:“不买房子了,我家就是你家。”

“说真的?”江斐盯着三儿。

“当然了。”三儿掂掂烟盒。

江斐又放下扑克牌,开心地笑了一声:“哪天,你们陪我去清水,我认妈去。”童林抓住江斐手说:“我陪你去,我也该叫妈了。”朗琳举手道:“还有我。”江斐眼睛红了。

“哭个什么呀?”梁姨怪道。

“我没哭。”江斐抹抹眼泪。

童林鄙视地说:“眼泪都出来了。”江斐擤了一下鼻子,趴桌上哭出声来。大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朗琳又开口说:“江姐高中没毕业母亲就走了,那时候还给江姐寄生活费。其实新加坡那男的有老婆,回新加坡又把江姐母亲介绍给别人了。江姐高中毕业的时候她母亲就没消息了。”三儿打着打火机,点着香烟。童林又抓住江斐的手:“我们都是你家里人。”

“这事不跟人说了。”三儿抽了口烟,“以后江斐就是我们的亲姐姐。”

但午睡的时候,三儿还是打电话把江斐的事跟二婶和秋子说了。二婶心里不好受,叮嘱三儿:“一会儿你跟江斐说,我就是她亲妈,叫她没事就回家呆着。”秋子说:“没想到江麽麽也是可怜的孤儿。三儿你就别打我姐主意了。放假带我姐到北京玩,你们都来陪我。”这时候秋子特别忙,整天泡在工地上。秋子说她晒黑了,跟小时候一样,又成了野丫头。

三儿午睡起来时,童林正带人在客厅里打扑克。朗琳扔了扑克牌,跳起来,跟三儿往卫生间走,说:“三哥你真行,这么吵都睡得着。”童林无奈地翻了朗琳一眼:“老陈家什么时候不吵哇?没听老古话说吗?徐庄陈家人气旺。”朗琳抢过三儿的牙刷:“我来我来。你听我跟你说。”三儿打了个哈欠,不满地嘀咕道:“我又不是残疾人,刷牙要你帮什么忙?”

“你听我说呗。”朗琳拿起牙膏,“事多了。中午江斐同志的手机都打暴了,先是三嫂从北京打来的,然后我妈又打来的,我妈先说了一通,然后婶又说了一通,然后我爸还说了一通。没想到的是,小西还打电话来了,哎呀把江斐同志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还没见过小西呢。我们中午都没睡觉。三哥你知道吗?小西获特等奖了,还立了一等功。”

三儿特别意外:“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跟我说?”朗琳把牙刷递给三儿:“好像是春节过后的事,前天才登的报,小西也没跟家里说。叫什么军队科技进步特等奖,不是小西一个人的奖,她们单位的奖,金教授和小西是主要成员。二婶说不能跟人说,我爸说跟人说没事,说二婶今天是双喜临门,小女儿立功得奖,又赚了个大女儿。我跟童林上查了,上说是某国家重点项目的事,别人都有照片,就金教授小西他们没有照片,童林说小西做的事要保密。我爸半上午到的清水,哪知道市政府和人武部的人先到了,中午在家里吃饭。”

“哎呀,”三儿忘了刷牙,“哎呀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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