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夏伤,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这么悲观,现在天塌下来了吗,现在是世界末日了吗,现在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就只剩下一个顾泽曜了?”许诺看夏伤如此绝望,气的双手紧紧地揪着夏伤的肩膀,大声地怒骂起来,“没有,夏伤,现在这些情况都没有发生?没了顾泽曜,天不会塌下来,也不会世界末日,男人更不会绝种。你悲观什么,你在绝望什么?把眼泪擦干净,从今天开始你要告诉自己,我夏伤,会过得很好。不管接下来生活会给什么样的考验,我都会精力旺盛地去迎接挑战?”许诺说的有些哽咽,捧着夏伤泪湿的小脸,大声地继续说道:“别为了那些无用的男人去浪费任何一滴眼泪,他们不值得。我们要好好爱自己,好好地生活。别去瞎想,夏伤,你还有我的?你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许诺说完,也控制不住痛哭失声了。
身你么才。“糯糯?”夏伤缓缓地闭上眼睛,痛哭地伸手抱住许诺。
“傻子,夏伤,别再犯傻了?”许诺轻抚着夏伤的背脊,柔声安慰,“不值得的,不值得的……”
哭了好一会儿,许诺才扶着夏伤从地上站起来。正想搀扶着她回酒店暎夏伤突然间“唰”地一声,从许诺怀中蹲下身,双手抱头,身躯弯曲成一团,看样子很是痛苦?
“夏伤,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许诺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去看夏伤。
夏伤咬着嘴唇,牙齿“咯吱咯吱”地直打颤。许诺吓坏了,伸手想去碰夏伤,却发现她才一会儿的暭洌夏伤额上已经是冷汗涔涔?
“夏伤,你到底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许诺说着,拖抱着夏伤往酒店方向走。
脑袋里突如其来袭来的一阵剧痛,让夏伤显现招架不住,痛地差一点晕厥过去。不过她咬着牙,一直忍耐到了,直到那阵痛意如潮水般,慢慢地消退。她模糊地眼界渐渐地有了清晰的影像,身体机能也开始慢慢地恢复过来。
“糯糯,我没事?”夏伤轻喘着气,小手轻轻地捏了一下许诺的手臂,柔声说道。
“夏伤,你刚才究竟怎么了,怎么痛成那样了啊,看着我害怕死了?”许诺吓得声音都开始发颤起来,她转身看着夏伤,大声地问道:“是不是上次脑袋弄坏了的后遗症啊,我们去医院查查好不好?”
“不是,是有点发烧,再加上最近累了。刚才有点犯头晕,回酒店睡一觉就好?”夏伤抬起头,看着许诺轻轻地摇了摇头,顺带为了安抚她,还挤出了一丝笑容。
“别笑了,多丑呢?”许诺虽然心里仍是不放心,不过看夏伤总算一扫方才的阴郁和绝望。心里松了一口气之余,倒也没有再纠缠下去。
顾泽曜追那个黑影追了好久,不过倒最后,那人还是跑了。依着原路返回暎正巧看见夏伤被许诺扶持着回酒店。tdkz。
顾泽曜站在两人的身后,一双黑眸映着头顶熏黄的路灯,痴痴地看着夏伤倚在许诺身上,瘦削单薄的背影。
夏伤,不是我不想找你。而是我怕越接近你,我会越来越没有原则。我怕我再靠近,连斗志都没了。我怕,我怕我会忘记,我姓顾……
顾泽曜痛苦地闭上眼睛,安静地掩去眼底奔腾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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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为了赶拍摄进度,在小除夕夜才开始放假的,一共放了七天。剧组很多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回自己老家跟亲人团聚了,夏伤和许诺没什么亲人,所以也没回京都,继续留在淼江市里。 [伤意外的是,吴晟睿这家伙竟然也没有回到京都。
夏伤和许诺早就商量好留在淼江市过新年,所以早早地就在网上订好了一家农家乐的酒店。两人准备在那种充满农家风情的小旅馆里,感受帝国传统新年氛围。
在夏伤开着骆夜痕留给她的那辆车,正准备前往农家庄园暋c幌氲轿怅深4着他那个叫马季的小助理,死皮赖脸地蹭了上来p砼岛苁切缀莸囟宰拍橇饺伺吼了一蚢不过吴晟睿的脸皮似乎比跟骆夜痕在一起暤南纳嘶挂厚,硬是装聋作哑,抢着上了后车座,再也不肯挪半分。
许诺没了办法,只能由着两人上了车,跟着她们两个去了农家庄园酒店。
除夕夜那晚,夏伤所住的酒店四周燃起各式各样的烟花爆竹。许诺孩子心姓,拉着夏伤在外面玩了一圈。直到尽了兴,两人方才回酒店。
刚进房,夏伤刚刚插好房卡,房间通上电。吴晟睿和他那个小助理马季就屁颠屁颠地走进来,两人要和夏伤她们打扑克守岁。
夏伤和许诺想了想,两人都没有拒绝。毕竟除夕夜守岁,是帝国传统。一晚上不睡,自然要找乐子消磨暭洹?
于是许诺兴冲冲地从柜子里搜了很多零食,一股脑儿地撒在床上。又把电视打开,四个人脱了鞋子,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开始玩起扑克来。
“咦,老大,你瞧,这个不是华星的那个骆董吗?看这样子,好事将近了啊?”吴晟睿那个小助理可是相当的敬业,他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看各大娱乐报纸或者八卦周刊,为的就是能熟悉娱乐圈的所有动向。好让记者问吴晟睿问题的暫颍心里有底不会乱说话?
马季这一话,让其他三人的注意力从手里的扑克牌上,转移到了正亮着的电视机上。此刻,电视机正好开到京都娱乐频道。屏幕上闪过一个画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