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过林慎怎么当官、怎么发言;卢静淑也不知道儿子有当过官的经历。
但是林慎在这方面的表现,实在是令卢静淑这个当老妈的有点诧异了,难道说我儿子是天生的官料?
当然了,想是这么想的,但儿子必竟是太小了,才16岁嘛,在军队又和在地方上不一样,为官一任,主政一方,那讲的是资历和经验,很显然,她不认为儿子有当地方官的资格。
在军队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他呆的特种部队,只要有指挥才能,个人的各方面也突出,就可以出任一些要职,管理一支兵要比管理一个地方的建设和发展简单的多呢。
所以说,林慎这个少将局长可能干的顺心由手,但让他去当市长什么的,肯定就抓眼瞎了。
张子善和李维君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真没料到卢部长这个儿子如此凌厉,大该人家见惯了大人物,根本就把他们两个地方上的小官放在眼里,平时是他们给别人上纲上线,今天却被人家上纲上线了。
回去的路上,卢静淑和儿子说,你最后把卢城市委也连削带打了,以后还叫不叫你老娘在这混了?
林慎的回答更绝,“亲爱的妈咪,要是他们走了你不是正好升官吗?”
卢静淑翻了个白眼,“儿子,说个实话吧,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妈觉得子善书记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老成,持重,就这次事件来看,风是刮起来了,但他最后必定不会坐视,大该是手中没有证据,没到了开口定调子的时候吧,你说的什么报告,要是向上反映卢城市委的问题,怕是有可不妥,在上面那些大人物看来,对地方部分领导做出调整也不算什么,但要是让上面一些人知道妈是楚家女儿,人家会不会认为楚家女在下面欺负老百姓小官啊?赶走了他们,你老娘又升官,这就是口实啊。”
别说,这方面林慎还真没考虑到。
林慎微微点头,“这姜还是老的辣,儿子听老妈的吩咐,你说咋样就咋样呗。”
“喂,母子归母子,我这个当妈的可没叫你这个局长儿子去违反工作原则,怎么做是你的事哦。”
“呃,妈,还是你厉害,明明是你的意志要我来惯彻,可最后非要说成是我的……”
“什么叫我的意志?你是那种没主见的少将局长吗?儿子,不要妄自菲薄嘛。”
林慎苦笑道:“嗯,我发现还是我妈厉害,我怎么会没主见呢?其实,我妈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
噗哧,卢静淑笑了。
……
林慎回长州之前,叫汪晴带队的特勤小组也回了京去,并代他将卢城事件的报告呈递上去。
自二月底离开长州之后,有几个月没回来了,这都七月下旬了,正是学校暑假期间。
林慎是休学,不是退学,上学不光是掌握知识的一个过程,也是未来生存的基础,对于林慎来说,生存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别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为是将来谋个好职业,而他呢,已经是共和国年轻的少将了,职业不职业的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了。
当初还一心想着建立个庞大的经济帝国,坐拥数不尽的亿万贯家产,好尽情的享受生活中的各种乐趣,现在这种心思也淡了,钱呢,没个挣够的时候,差不多够花就ok了,不然要累死人的。
虽说他这方面的心思淡了,可是有些人不仅没淡,想法还更多了呢,比如陈旭,为了官商互利互助互相扶持发展,他跑到bj去找林慎,为此还付出了被人打断腿的代价,虽说这是个意外,但也是他命中的一劫,兴许大难过后,幸福降临吧。
另外有发展心思的就是戚珏了,自从成为林慎的秘密情人,她就借助一些便利条件发展自身,有陈芝华帮忙,她从南窑矿业集团拿到部分煤铁转销权,几个月下来折腾的不错,前日个还算了一笔帐,结果发现,就这四五个月时间,转销煤铁为她带来的利润是惊人的,净收益居然破百万元。
这个数字把她惊呆了,不到半年时间,净利润就破百万元,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难怪人家说煤铁生意里面藏着巨大惊人的利润,只是好多人挤破头都挤不进这个行当来,这不是你有钱就能做的买卖,资金是一方面,人脉关系更重要,得不到南窑矿业集团的合作协议,你别想发这个财。
因为出省煤检费翻倍,煤价也早就炒了起来,光是溢价这一方面还不算什么,关键是销量大才赚的多。
戚珏入行之后,发现这个民办的‘煤运公司’实际上赚的就是买与卖之间的那点‘溢价’,但是一吨煤的溢价通常在25-40元之间,平均按每吨32元算吧,1万吨煤出去就赚32万,头两个月因为业务没捋顺,没能赚那么多,后两个月都达到35万的利润,反正几个月下来,她净入100多万。
长州有煤有铁,出煤老板也是很正常的,象戚珏这种没有自己煤矿的只能算煤贩子,算不上什么煤老板,真正的煤老板都有属于自己承包的煤矿,他们挥手间一掷万金也面不改色,这也是煤老板在全国范围内出名的原因,腰粗气大底子厚呀。
近日,戚珏就琢磨着去承包个煤矿什么的,这里面的利润更大,但是想承包煤矿有点难,首先要说的就是人脉关系,这些关节打不开,这辈子别想承包什么煤矿,而且国家有些规定,也制约这方面的非规范操作,当然了,漏洞还是有的,钻政策空子的人多的是,想发财,胆子不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