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了烟,自己点了一支,还朝汪晴礼让。
汪晴掩饰着心中的震惊。
“我不抽,谢谢,”
“你和那个姓林的有一腿吧?”
杨琳开门见山的问,问的汪晴脖子都红了。
“……”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汪晴沉默了。
“没什么,不就那点事吗?”杨琳笑了,还吐着烟圈,“嗳,你说,男女人搞真的很爽啊?”
“……”
汪晴彻底无语了。
杨琳撇着嘴又道:“我看不如挨鞭子爽,我不否认刚开始的时候很疼,挨多了就好了,还能体会到一种无以言叙的快乐,我虽然没和男人做过,但我经常手y的,挨鞭子达到某种程度出现的快乐感受,比手y获得的感觉还美妙呢。”
汪晴一抬头,望着天花板崩溃了,这个女人多年来被蹂躏的已经变成受虐狂了,不然她怎么能从中体会到快感呢?
“杨上校,我找你是来谈正事的。”
“是吗?我还以为我上回抠的你够爽,让你着迷了呢。”
汪晴那个羞怒啊,眼神变的极为犀利。
“杨上校,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别生气嘛,女人生气会变老的,说吧,谈什么正事。”
“关于林司令的……你当时软禁他和林丹时,用的方式比较极端,在军队里,这种事一但传开影响很恶劣,你明白吧?”
“哦,他叫你来告诉我别泄露出去吗?”
“杨上校,这种事忘掉就可以了,不光是你,还有你的人。”
杨琳不以为然的道:“我是把他们绑一块了,可我没让他们搞啊,是他们自己憋不住,怪谁呢?敢做还怕人说啊?虚伪。”
这女人的个性太独特了,大该从小受了剌激,后来又被袁某人调教成这样的吧?
总之,她和一般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
汪晴也没办法,看来林慎交给自己的任务是完不成了。
但为了那家伙的名誉,还得苦口婆心的奉劝这女人。
“杨上校,我们都知道有些事在私房里可以发生,但在公开场合就不妥了,影响传开了真的很不好。”
“我这个人性子直,有时候嘴一快可能说漏了,要不你时常在我身边提醒我?”
“你是什么意思?”
“汪上校,你明白的,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对男人真没兴趣,但我对女人感兴趣。”
“对不起,我没你那种嗜好,你休息吧,就当我没来过。”
杨琳哧哧笑道:“哦,那你慢走啊,不送了。”
她说着,身子往沙发里一倒,腿一伸架到了沙发靠背上去,燕翅单展的这个姿式太开放了,叫汪晴都忍不住脸烫。
门砰的一声,把汪晴关在外面时,沙发上的杨琳微微一叹,脸上出现了无比落寞的神伤色彩,这世界上谁能了解我?打小的时候我就少在阴暗的角落里,长大了还是这样,我注定了要阴暗孤独一生吗?
杨琳把烟叼在唇间,腾出手伸到腿叉子那里,隔着小布片触摸那敏感集结的部位,随着剌激粘膜的烟草味被深深的吸入肺部,她把身躯舒展了一个度,把小腹拱了起来,放在腿叉里的手快速抖动着,要男人干什么?老娘完全能叫自己爽的飞起来。
她紧咬着烟咀,把头高高仰起,喉咙里喷出压抑而沉闷的声线,腿和小腹不断的起伏,象汹涌的怒海波涛。
果然,不到两分钟,她身躯一僵,吐出最销魂的声音,然后侧卧着把身躯蜷成了一团,乍看就象一只受了伤害的小羊羔,似乎经不住寒风的吹袭而颤抖……
客厅的灯一直没开,从汪晴进来到离开,灯都没开过。
这刻,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把凌乱的一片和沙发上蜷着的女人都照在了它柔柔的光幕中。
如果有谁看到这个画面,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