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施莺狂奔而入,快速关上门,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走了吗?”
“走了。”我关上窗户说。
“从窗户走的?”施莺睁大了眼睛。
“她就是我跟你说的,给我丝袜的红衣女,应该是自己人吧。”我向施莺解释道。
“噢。”施莺扑了扑胸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去洗个澡,压压惊。”我指了指浴室。
“嗯,哥,你可以把房间的灯都打开么?这样我能感觉好一点。”施莺把枪和警具解开,放在桌上说。
我点了点头,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她的嗓门太大了,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施莺进了浴室,咔哒锁上门,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点着一支烟,品味着红衣女的话,看来,她来的目的,就是为告诉我,今晚子时要小心,跟算命老头的说法一样,但红衣女并不知道施莺跟我一起回家,她和老头不应该是一伙的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又或者,她来还有其他的事,看见施莺在场,没有对我说?
子时到底是什么时候啊?我用手机查了查,是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既然都让我小心点,那就小心点就是了,什么也不做,睡觉即可,按照老头和xx局的说法,施莺可以当做我的护身符,应该不会出事。
施莺洗好澡出来,还是穿着她那身警服,我怕她不舒服,找了一套我的干净睡衣给她,施莺钻进卧室换掉,有点大,凑合穿吧。
我也洗了个澡,用的是凉水,但感觉还挺热乎,洗完之后,简单布置了一下卧室,在地上搭了个临时床铺,让施莺睡床,我睡地板。
本来想睡客厅的,但我怕那违反了老头“同眠”的指令,还是睡一个房间吧。
施莺什么都没说,钻进被窝,把被子拉到脖颈,包得跟个粽子似得,身子侧过去,便不再动弹。我坐在地铺上玩了会儿手机,困意袭来,躺下,渐渐睡着。
“咚!”一个巨大的声音把我惊醒!
我睁眼一看,妈蛋,施莺居然从床上滚下来了,而且还没醒,四肢伸展开,趴在地上,嘴角一滩口水!
怎么睡的这么死!我起身拍了拍她的脸颊,没反应,便把手伸到她胳膊下面,将她架起来,转移到床上,双手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胸部,软绵绵的,好像没穿内衣呢!
施莺仰面躺在床上,睡衣领口开得比较大,我确定她熟睡之后,斜着视线往里面看,哎呦,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刚要用手机拍下来,准备等明早她醒来奚落她,忽听得一墙之隔的电梯,传来运行的声音,咯吱,呼呼,呜呜,嗡嗡!从声音上判断,电梯运行越来越快之快,跟直接从楼上掉下去似得!
“咣!”电梯触底,整个楼都跟着震动起来!
什么情况?我出了卧室,顺手抓起施莺的枪(壮胆),来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走廊里的灯,已经被电梯的噪音弄亮,但并无异常。
我打开门,拧上门锁保险(防止被关在外面),来到电梯门口,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电梯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格外刺眼!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