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碎!"
毫不犹豫,我就使用了治疗卡牌,是一张黄阶中级的卡牌,点点星辉散落,瞬间手上的伤口就好了,五脏六腑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至少不会影响战斗。
"糖糖,将剩余两张治疗卡牌都装上。"
"好!"
一人一虫对峙,杀意弥漫。
"嘎嘎嘎!"风魔虫忽然狂笑了起来,笑声嘶哑,让几人的耳膜都开始阵痛。
我面色微变,现在是平手,然而风魔虫却依然十分轻松,这太奇怪了。
"区区一个人类,竟然将我逼到了这个地步,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系余吗亡。
我笑道:"看来你人类的话学得并不好,你并不是虎,只是一只虫子。"
"嘎嘎,随你怎么说,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风魔虫尾巴一摆,顿时那上面的条纹竟然开始溶解,一点一点没入了它的肌肤。
"完了吗?"我虽然表面平静,但是心中却万分谨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呼!"如同一阵清风吹来,瞬间我的瞳孔猛的一缩,因为已经看不见风魔虫的身影。
强烈的危机感让我身体本能的往地上一扑。
轰隆隆。
一刀风刮过,真的如同刀子一般,背后火辣辣的痛,估计已经鲜血肆虐了。
嗖!
风魔虫现身,诡异的笑道:"这才是我真实的实力,虽然被你们的卡牌限制住了,但是只要发动秘术,依然能让实力翻倍。"
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直到现在,我的心脏还是砰砰砰的狂跳。
这风魔虫的速度太快了,如果没将它的实力压制住,估计现在连三念魂将都根本上它了。
嗖!
风魔虫再度消失。
"古棺!"
我暴喝一声,一块陈旧的棺材盖,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砰!
一声巨响,像打雷一般。
"什么鬼东西?"风魔虫摇晃着脑袋,后退一些距离,有些忌惮的看着横在我面前的棺材盖。
ps:
好想去看阅兵啊。。。谁在北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