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琉璃塔的人是温若,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是她,但是她现在,众星拱月,笑得好像一朵盛开的花。
今天是赵氏的百年庆,赵云鹤没有时间修理她,但是应该不会放过她的。
叶浅心里一片茫然,觉得这里很虚假,淡淡的一笑:“我要回去了。程副总再见。”
程思洛似笑非笑:“这么急,有下一场约会?”
“是呀。”她的心上人,恩铭,脸上的笑容浓了点。
“这里这么美轮美奂,到处都是年轻才俊,都不动心,看来那地方很浪漫。”程思洛的笑容有点勉强。
恩铭现在估计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躺在温暖的床上了。
的确很让人归心似箭。
“是啊,我要回家抱帅哥睡觉了。”叶浅挥挥手,眼里眉梢都是笑,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发现程思洛笑容的伤。
抱帅哥睡觉,真坦率,不怕闻着伤心。
回到家,恩铭已经睡了。
“苏姨,辛苦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吧。”叶浅朝照顾恩铭的苏姨笑笑。
“不客气,小姐,恩铭很可爱,和他一起很开心。”
没有恩铭吱吱喳喳,屋子里冷清清的。
接近午夜的时候,夏宸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送他回来的是翠园的司机,叶浅认识。
“小姐,少爷就交给你了。”
“嗯。”因为他们没有结果,所以夏家的人一律换她叶小姐。
他好重,叶浅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房间,就呕了一地,他们身上和地板都脏了。
呕吐后的夏宸,似乎浑身轻松似的,摇摇晃晃的摔到床上,一动不动。
叶浅有点发呆,认识他这么久,也经常随他去应酬,他的交际手腕很高,而且冷峻的样子让人有点难接近,一般人难灌得他饮酒。宴会上,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除了那次,不停的帮她顶酒外,没有醉过。
今晚的他,喝了那么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地板上,一片狼藉,加上令人反胃的异味,叶浅来不及多想,赶快找出干净的衣服帮他换。
他的裤子粘了脏污,在脱掉裤子,突然想起一个小故事:
应酬的丈夫,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吐得衣服上乱七八糟家里满地都是,心烦气躁的妻子,在帮他脱裤子的时候,丈夫一把将她推开:滚,不要脱我的裤子,我是结了婚的人。
妻子心里马上柔情似水。
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夏宸,会不会说些让她感动,或者是让她伤心的话?
叶浅突然心跳加速。
可惜,夏宸的酒品很好,从头到尾一动不动,任由她擦身,换衣服。
心里有点失望,但是喝醉了也记得回家,代表什么?起码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吧,其他的,不敢想。
脸红心跳的换了裤子,难的都过去了,换衬衣应该是比较简单的。
脱了西装,衬衣,叶浅吓了一条,夏宸的左手手臂缠了一圈绷带,白色的绷带上,淡淡的血迹,心里一咯噔:他受伤了?今晚还没事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是心烦,怎么两人都遭遇血光之灾。
这等倒霉的事情可千万不要落在恩铭身上……呸呸呸,大吉利是,她会把恩铭保护的滴水不漏的。
只是今晚赵云鹤……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终于帮他换好衣服,累出一身汗,和帮恩铭换衣服就是不一样,看来又要重新洗澡了。
刚刚跳下床,手就被紧紧抓住了,“别走。”
叶浅心里一动,挣扎了一下,那只手却抓得更紧,“别走……”
寂静的夜,夏宸的声音分为煽情。
突然想起,他曾经这样抓住她的手,嘴里喊着的却是:“别走……若若。”
他抓住的是她的手,但是喊的是谁?
心里,突然有点痛,屏住呼吸等待他叫出名字。
但是夏宸只是抓住她的手,然后不再出声。
叶浅反手抓住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指间略有剥茧,良久,小心的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拨开,再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放轻脚步,走出房间。
第二天起床,夏宸已经不见了,昨晚宿醉,今天又一早不见踪影,搞什么?
叶浅吃过早餐,自己截车回到公司,敲敲夏宸办公室的门,还锁着,咦,他没有回来公司?去哪里了?
环山道。
夏宸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员,英姿飒爽,正在慢跑。
迎面跑过来的正是身穿深蓝运动服的赵云鹤。
“赵世伯,早。”夏宸微笑。
“早。”赵云鹤淡淡的应一声。
夏宸转过方向慢慢的跑在他的身边。
来到半山腰,赵云鹤停下,夏宸跟着停下。
“夏贤侄,身体锻炼得不错,我老头子都累得直喘气,你就额头几点汗珠。”赵云鹤赞道。
“过奖了。”
赵云鹤笑脸一收,眼里露出剑锋一般的光芒:“夏宸,你今天这么急着来找我,是为了昨天打碎琉璃塔的事情吧?这事情我告诉你,没得商量!”
夏宸缓缓的挽起衣袖,解开绷带,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赵世伯,我听说你那个风水阵,如果不小心破了,要流点血祭一下,我想,我的血应该比那个丫头的值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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