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了!”沈婉伊气极。“不打不成啊,难道要我束手待毙么?”赵旭然也很无奈。哎!也怪自己,把事情整成了这样。“锵!”沈婉伊拔剑而出,直横自己脖子,“住手!”赵旭然跟沈君海一时愣住。“女~~女儿,你干嘛?”“爹爹不相信女儿,女儿愿一死以证自己的清白!”“婉伊,我信,你把剑放下!”赵旭然喊道。一旁的沈君海白眼直翻你信管屁用~~~~~~
淮水,八艘大船离岸远去。赵旭然站在最后那条船的船尾心潮澎湃,终于能去建业了,雪儿,等着我,我就来了。
岸边一个山头,一惊艳女子跟一衣衫褴褛的老人迎风而立。静静望着那些船一一远去直至不见。
“女儿啊,真就这么放他走了么?”沈婉伊点点头,赵旭然的那番话语至今犹在耳畔萦绕,“婉伊,人生苦短,我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不求轰轰烈烈,但求问心无愧。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建业我必须去,若你能助我,那我此生了无遗憾,甘效犬马之劳。”
“不过也不怕他不回来,既然他服了迷情散,呵呵,就只能是我魔门的人了。”沈君海放心道。沈婉伊却偷偷撇了撇嘴,嘿嘿!至于那迷情散么~~~
原来当日沈婉伊听了赵旭然的诉求后,直接拿出了瓶迷情散,告诉赵旭然想去建业可以,但必须服下此药,谁想赵旭然迫不及待也不等沈婉伊解说一二就直接一饮而尽。
沈婉伊调侃道:“爹爹啊,你不是说你们约好了要一战,只有战罢才能放他走,不知谁胜谁负啊?”风吹的沈君海身上那破袍微鼓,一缕一缕的布条迎风飘扬。沈君海老脸微红:“哎!那老不羞真是无耻,是,老夫是说过空手让他,可谁想那老不羞居然拿出两把剑来使!也太无耻了~~~”沈婉伊扑哧一笑。
沈君海突然想起赵旭然托他的东西,于是在身上一阵掏,“女儿啊!这是那老不羞让我转交你的。”沈婉伊一愣,“爹爹?你们不是一见就打么?什么时候要好了起来?居然还肯帮他带东西于我?”沈君海只得尴尬一笑心中有气,要好个屁!没想到那老不羞使双剑着实厉害,自己认输他还不依不饶,说要托自己一件东西让自己转交,不然就把自己的衣服削个精光~~~哎!可恨啊,着实是个无耻之徒!
沈婉伊一脸疑惑,慢慢打开了外层的裹布,嗯?“女儿啊,这是何物?”凑过来的沈君海一看之下也是莫名。沈婉伊摇摇头,稍一把玩,刷的打开了,一幅画跃然纸上,只见图中一女子正席地侧坐在一张矮几后面,身后一面窗户,窗外一轮圆月。此图画的是惟妙惟肖,画中人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那身姿曲线玲珑,那眼睛顾盼生辉,那衣服裙褶尽现,就连那发丝也根根可数。
这家伙到底是如何画出这样的画来的?沈婉伊不禁讶然,沈君海早就目瞪口呆。端详许久,心里隐隐期待,小手微颤将其翻转过来,四行字跃入眼底,“如此尤物本天生,奈何谪落至凡尘?今生有幸得窥见,来世折岁亦难逢!”
沈婉伊眼波盈盈,一脸痴迷。沈君海摇头一叹,直望远山,“女儿啊!”“嗯?”“你看到了么?”“看到什么?”“你的魂飞到山的那端去啦!”“爹爹~~~你胡说什么呀!”沈婉伊羞涩顿足。
原来赵旭然做了把折扇送于沈婉伊,折扇现下这个时代没有,但做起来简单,对于赵旭然自然不在话下。他还找来木炭削尖,描出了这幅画来,以前的他别无他长,也就是会画画跟一些简单的乐器。至于这个时代的字么,他着实不会写,便请了个人帮他题了上去。
船上,赵旭然惬意的躺着吹着海风,陆云谄笑着凑上前来,“副盟主啊,属下实在不愿去那什么马韩,您就让属下跟着你去建业吧!”“陆云啊,你为什么不想去马韩?”陆云的脸立马成了苦瓜,“副盟主啊,听说那马韩鸟不拉屎鸡不生蛋,荒凉至极,还天冷异常,撒泡尿立马就结成冰,这哪是人能活的地方啊!”
赵旭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现在是夏天,那马韩也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尽听人瞎说。”“不是么?”“呵呵,陆云啊,那马韩其实没那么不堪,你不知道,那里的女子个个都美若天仙呢!”陆云一呆,“真的么?副盟主怎么知道?”
“厄~~你看我一把年纪,去过的地方无数,那马韩我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到过了,那时候那地方就跟扬州一般繁华,那的男人其丑无比,但女的却美得冒泡啊,水灵啊,按你说的那就是一捏一出水,知道么?那的女人还不穿衣服!”“是么?”陆云一双眼睛瞪的跟铃铛一样。
“骗你干嘛,你想啊,那的男的那么丑,所以像你这样的去了那就是大帅哥啊!”“厄~~帅哥是什么?”“也就是说非常好看,迷人。保管你一上岸那些女的都会对你**啊!”
“当真?”“哎~~~我还能骗你么?再说了,你们此去马韩那是挖金矿啊,没听沈婉伊说么?那金矿老大老大了,那金子老多老多了,一抓一大把啊!你想想,你每挖点就藏上些,再挖点就再藏上些,等你回来的时候那就是富甲一方了啊!”
“厄~~~不是,副盟主啊,那真有金矿嘛?”“怎么没有?你当沈婉伊傻啊,如果没有的话她岂会如此大动干戈?”“恩,有道理!”“所以啊,当你回来的时候不但有钱了,还能带几个马韩的婆娘回来,何乐而不为?”陆云被赵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