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出来的明明就是个孩子,十**岁的样子,面容清秀,身高还没有完全长成,堆满微笑的脸上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眼里却有着一个百来岁的老者都没有的平静。
见到他的出现,红衣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微微的放低目光,一脸恭敬的弯腰致敬,“见过教皇!”
“教皇?”萨尔质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站在人类之上,与天使并肩的教皇,竟然会是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比自己还要小的人类。
“您好!我是光明圣教的教皇。”孩子望向萨尔,回答了萨尔的质疑。
萨尔一愣,迟了半秒才起身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萨尔。”
“请坐!”孩子说着,看了一眼身侧的红衣,红衣知趣的移到了长桌右侧的第一个椅子处,于是,孩子在与萨尔对首的主人位置上坐下,“一直都听说血国有二位王子,可是从来都只见到格雷殿下,还是第一见到萨尔殿下您。”
“因为我很少离开血都!”萨尔说明道。
“嗯,所以,一听说殿下来到了我们萨拉比亚,我就派红衣去请你来佩里特奥参加这次的宴会,希望可以一睹王子殿下的风采!”
“那么说,我应该感谢您的邀请咯?”萨尔微微一笑,虽然从对方的话来看,似乎有着友善,可是,耗子讨好猫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而且萨尔从他的口气中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所以,他相信这次自己出现在这里不是某人的一时兴趣,也不是自己偶然的经过,而是早就在某人的计算之中。
“感谢?”孩子一听,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教皇大人不需要?”萨尔有意挑起刺儿来,想要看看这个孩子会有什么反应,或者说,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孩子。
“殿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应该说感谢的人是我,而不是殿下您。”说着,孩子看了一眼左手的红衣,“你没有跟殿下说这次请他来做什么吗?”
“没有,因为我想还是由教皇殿下您亲自说来得更加的正式。”红衣回答道。
“嗯,这样也好,毕竟这有关两族未来的命运,正式些好。”孩子点头道,“这次趁着设宴的机会,请萨尔殿下前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谈谈我们两族五百年前的约定。”
“五百年前?”萨尔一听,不由的一愣,五百年前他还不存在,先不说是不是曾经有过这样的约定,就算有,找他来谈似乎也不太合适。
“对,五百年前。”孩子点了点头,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右手边的牧西,似乎有些质疑他坐的位置,“洛克大人呢?他怎么没来?”
“他说有事无法前来,让我给教皇大人带个话。”牧西在面对教皇时,目光中并没有那么多应该有的尊敬。
“哦!看来我们的这位洛克大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孩子感叹了一声,扫了一眼整张桌子,皱了皱眉,似乎对于那一张张的空椅子有些不满意,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也许在他看来,有些话说与不说都一样,起不了什么作用。
“教皇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牧西却不得不将某些东西问个明白。
“这还需要我解释吗?洛克这次特地下来为的是什么,我想牧西主教你应该很清楚,不然他不会一下来就去见你,而不是见我。”教皇的话似乎出于介意,可是他的脸上却是带着的微笑,似乎并不像这话那么的吃味。
“教皇大人您误会了,洛克大人前来找我是因为上次他嘱咐过我一件事,而我刚办好,所以他来看看。”牧西随意的解释了一下,毕竟现在对方还是教皇,而他还是主教。
“所以啊!教皇大人说的很对,我看洛克大人还真是为这个女贵族动了凡心了。”红衣坐在一旁嘲笑起来。
“你……”牧西站了起来,怒道,“你竟敢亵渎洛克大人?”
“亵渎不敢,不过我有哪句说错了吗?”红衣可不怕这个牧西,只见他面带嘲笑,质问道,“难道说现在洛克大人不在神学院?还是说,他不是为了那个叫艾妮尔的女贵族去的?不会吧!刚才神学院还传信来说,艾妮尔为了那个叫罗利的血族将血姬交给了斯多克的人,洛克大人很是不快,可是又拿她没办法,所以,正为此事头疼呢!”
“什么?血姬?什么血姬?”牧西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牧西大人还不知道吧!那把血色的长刀有个名字,就叫血姬。”红衣笑着说明道,“可惜啊!你带着它那么多年,竟然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它又异主了!”
“什么?那么说,我们的圣物被斯多克的人给偷了?”牧西才不在乎那把刀叫什么名字,他在乎的是那把血刀是不是还在神学院,是不是已经被带出了萨拉比亚?与它相处了那么多年,他对它有着一定的感情,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那些卑鄙之人将它据为己有的。
“是啊!”红衣点了点头,在他看来,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事,更加不值得重视,“你还不知道吧!”
“那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你不知道那是我们教会的圣物吗?”看到红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牧西不由的冲着他怒吼道。
“我们教会的圣物?哈哈哈!”红衣一听,大笑了起来,“你还将自己当成我们光明圣教的教徒吗?你不是一直盼着出卖自己的灵魂,然后早点离开这里,去到天堂,跟在洛克大人的屁股后面当仆人吗”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