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很黑,更像个无底洞。此时,三人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足足停留了半个小时,号子开始按捺不住了,
“我们还走不走呀,大家傻愣在这干啥呢。”
陈邪皱了皱眉头,
“没办法,只能下去,后面已经没路了,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否则,就在这等死吧。”
胖子拿出一根烟,点燃,点了下头,没有多说话。
三人开始忙碌起来,由于下面很黑看不清有多深,号子打开袋子拿出了一根200米长的登山绳,绳的一头被固定在石棺的内壁上,其余的绳放了下去。陈邪是走在最底下,随后是胖子,号子是最后一个下。借助绳子的力量往下走,很累,稍有不慎的话就会直接滑落,他们往下移动的很慢,陈邪一步步往下移动,看了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用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往下移动有半个小时了,又一个问题来了,这下面到底有多深呀,陈邪感觉绳子要到头了,如果再往下走的话,没到底绳子不够了怎么办。陈邪开始担心起来,还是往下走着,没有几分钟绳子已经到头了,下面还没到底,此时,陈邪犹豫了,他不知道怎么下去,往上爬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路就在自己的脚下,对,他只有跳下去,可能这是解脱死亡的最好选择,陈邪笑了,他在想这一路走来也不知遇到过多少凶险,死也足矣,但他心中更放不下的就是他表妹和朋友,眼睛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泪水不时滴打在他的手上,他鼓足了勇气跳了下去……
“呼——呼——”一阵寒气吹打在陈邪的脸上,他的手指动弹了一下,好像有了知觉,慢慢地他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移动下身子,一只手在周围搜寻了下,还好,他的背包还在,他打开了背包,拿出了手电筒,在开灯的一刹那,他顿时惊呆了,眼前却没看见号子和胖子,本能反应他向身后找了一下,还是没有他们的影子。咦,一个疑问又来了,胖子和号子不是和自己一起下来的吗,按道理来说,他们着陆点应该是一致的呀,不会,他们跌落在别处了,陈邪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幸运的是他还活着,陈邪苦笑了下。
陈邪用手电筒往墙壁上照了照,墙壁上做工很精细,表面很光滑,上面还刻着一些图案,很清晰,近看这些图案是一些蛇像,蛇是蜷缩着、直立着、各种形态,千奇百怪,旁边有一些字符,看不懂,但看起来很像甲骨文,陈邪虽来对考古比较喜爱,但是对于这些文字还是一脸茫然,他看不懂,从中他只看懂一个字“蛇”字,而这又意味着什么呢,难道会遇到蛇窟,陈邪害怕起来。
他起身站了起来,这是一条直线甬道,前后都通向不同的方向,他又要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他影影约约记得在他的梦里好像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很乱,记得不是很清楚。陈邪没有再犹豫,选择了自己的正前方,他壮了胆继续前进,走的很轻、很慢,底下很冷不时有寒气吹来,陈邪的背后都冒出了冷汗,地表面很潮、很湿、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陈邪嘴里不断地喘气,可能是氧气不足,他走的很累,这条甬道很长,也不知道它是通向什么地方。
途中陈邪坐下休息了下,喝了口水,示意看了下表,时间刚好是零点,不会这么巧吧,陈邪有一点慌张起来,但是他还是闭上了双眼,可就在这时,
“咯噔——咯噔——”
在陈邪的耳边传来一阵声音,他被一下子惊醒,他开始警惕起来,声音是从正前方传来的,听起来像是石门在移动,陈邪不是很确定,他很激动瞬间又高度警惕起来,不会是胖子和号子他们,陈邪直接想到了他们。如果不是他们,那又会谁呢,难道还有其他人?
陈邪随着声音走了过去,由于人的神精在高度集中的时候,可能对周围的事物很敏感,而此时陈邪一下子感受到了光照的热度,没有多想他觉得肯定是胖子和号子,前面他看了一道石门已经被人打开,来到中间,甬道变成了“十”字甬道,两侧各有一道石门,但都是关着的,在正前方的那道石门已被打开,陈邪很是兴奋,跑了过去,突然,
“砰——”
一声巨响,只见甬道中间两块石板陷了下去,一个人影掉了下去。
周围寒气逼人,有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脸上已经爬满了蛆虫,看起来很恶心,一只大腿已经断落,腿上布满了鲜血,身上衣服被撕扯了一大半,破的不堪入目。又一阵寒气吹来,陈邪下意识的直接被吹醒,他努力爬了起来,由于摔了两次腿不能动弹,好象骨折了,他看不清四周有什么,他伸手朝两旁搜寻了下,摸到了软软的东西,咦,这是什么,可能这是人的本能反应。
“啊——”
陈邪吓了一跳,这软软的东西好像会动,他直接把它丢了出去。依靠身体的力量,爬了起来,走了两步,脚下又是一滑,这一下可把他摔坏了,摔的腰很疼,陈邪想要再次爬起,用不上力,嘴里还不时地喘着粗气,他的头很晕,差点摔晕过去,它又试图找了下包是否还在身边,可是结果让他很失望,包不在,它又向身后找了找,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是什么,陈邪开始紧张起来,可拿到眼前时,他心里平静了下来,咦,这是手电筒,他躺了一会儿,咬着牙,爬了起来,打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