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此时三人已看呆了,任凭那不明之物向上爬走。一阵阴凉的微风吹过,打在他们脸上,他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时,那胖子有些迫不及待了,很是着急,
“这咋办呀?”
眼镜男摇了摇头,也不知怎么办。他们两人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蒙面人,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办法,那蒙面人蹲坐在岩石的一处,紧闭着双眼,像是在想什么心事,紧接着它又睁开眼,透过去,他的眼神很是宁静、清澈,他开口说话了,
“办法是有一个,那就是硬碰硬。”
“什么?这是什么办法呀,你这不让自己往火坑里跳,自寻死路吗!”一旁的胖子很不理解。
“你觉得呢?”蒙面人把目光转向身旁的眼镜男。
眼镜男推了下眼镜,思索了下,说道,
“也不知道那树蔓怕火不?”
“火,火!”胖子嘴里不禁念道,很是疑惑,难道那树蔓真怕火。
蒙面人想了一下,觉得眼镜男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倒不妨试一试。
“咋试一下,”胖子已经从背包中拿出了火折子和一些汽油。
蒙面人和眼镜男也没多说话,准备开始试验。
他们把木棒拿出并在一头用纱布包扎好浇上汽油,用火折子点上了火,那蒙面人把火焰靠近了那身旁的树蔓,手势很慢,他挪动着脚步,脚步很轻,生怕惊动到身旁的树蔓,胖子和眼镜男看去,那蒙面人的一手都在颤抖,整个身子都在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他的背后都流出了冷汗,甚至都浸透了整个衣服,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寂静、甚至都能听到每人的呼吸声,是那么的急促。一旁的胖子手里紧握着那把火把,手心里都已握出了冷汗,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火焰靠了过去,火焰在空中火势又不时微微降落了一些,可能是因为风势的缘故,越来越近了,可当那火焰与树蔓仅10厘米的距离时,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树蔓迅速缩了下去,速度不是很快,紧接着那整个树蔓都缩了下去,眼镜男见状却大喊道,
“不好!糟了!”
胖子一下惊醒,像是被蒙圈了。
可喜的是那树蔓是怕火倒是缩了回去,可遭难的确是号子和陈邪他们,只见那树蔓往下缩的同时,号子和陈邪也沉了下去,这可不妙!
三人用火把又向下方照了过去,那原本树藤上的不明之物也不见了身影,就好像凭空消失了,难道又是什么幻觉,还是......
“这咋办?”胖子显然急了。
“不清楚,现在我们就这么下去一定会大幅度的惊动到那蛇柏,”一旁的眼镜男把火把收了上来,摇了下头,嘴里说道。
“教授,咋办呀?”这已经把胖子急哭了,那胖子此时巴不得直接跳下去,把他们救上来。
“冷静,冷静!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坐观察,”那蒙面人安抚着身旁的胖子,并让他坐了下来。
“可是——可是——”那胖子嘴里一直不停念叨着,却已说不出话来。
此时,三人都蹲坐了下来,没有再说话,可能他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上方只听道那木柴“劈啪啦——”的响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也不知在沉默什么......
远看那朦胧的月色又增添了几分邪恶,而那弯月的一角像是被吞掉了一块,显得是那么的残缺不已,那厮阴风吹来,把火势吹打的更是猛烈,这时大家可能是太累的缘故,都靠坐到了石壁上,可刚有睡意时,突然从下方传来一阵巨响,这一下,直接惊醒了他们三人,他们爬起身拿上火把向下方照了过去,这一照还真是亮瞎了他们的眼,他们看得头皮都快发炸了。
而此时下方那所有的树蔓正往下缩回,节奏很快,那树蔓与那岩石不断地相间摩擦,而他们三人所听到的响声也就是从那传出的。
“不好!号子和陈邪他们有危险!”胖子突然大喊道。
“这真是糟了!”身旁的眼镜男也不时叹了声气。
空中悬吊的陈邪和号子两人本是昏迷的,可这一下,把他们俩也吓得够呛。而此时他们两人不断在向下移动,陈邪已经吓坏了,他不知道他们要面临什么,难道要被野鬼吞吃,想想都有些后怕。
那下降的速度突然又加快了,就那样直接猛得一下,陈邪的脑袋已紧靠在了那尊铜像旁,而好奇的是,那树蔓又停止了移动,陈邪大呼了口气,刚才好险哪,如果直接坠落的话,那自己怎个脑袋都已经被砸开花了......
而陈邪醒来的第一个想到是号子有没有出事,他两眼朝四周望了过去,四处一片寂静,空旷无人,咦,那号子去哪了,难道......陈邪已经不敢想下去。他摆动着脑袋,又试着朝上望去,还真是虚惊一场,只见那号子正安安稳稳的悬吊在上空呢,可能陈邪没有多想,突然他感觉不对,怎么就他一人掉了下来,还是因为这树蔓断了或是支撑不住,可不应该呀,糟了,凶多吉少呀,陈邪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念头。
这时,上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像是号子的,
“陈邪,你怎么样了?”
可陈邪刚想回答,可能好奇心比较重,直接被那身旁的铜像吸引住了,那铜像外形雕刻得很精细,具体看那铜像身高大致有2米左右,脚下它是埋于土中,也不清楚有什么,上身身穿着战袍,而且这战袍的纹路雕刻的很精细,纹路上是一些菱形的片状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