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厉害!”胖子不想跟号子吵架,就算是吵下来,那吃亏的也定是自己,要知道那号子刚的很,这队中的人,几乎没人敢惹他,这要是惹上了的话,那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可话虽是这么说,那号子在危险的时候,也会松下手,他也是有头脑的人,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会选择放弃自己,说是放弃自己,也就等于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号子是个热血洒脱的人,也就是因为这种性格,陈邪才对他不依不舍。
考古队员们都爬上了一处很小的雪坡,这处雪坡虽然坡度不大,可它毕竟处在了一个中心地带,中心地带是头疼的事,爬上去也是非常的费力,可即使是这样,最后还是在老夏的指挥下,这个坎也算是过了。
那远处的松柏长得也是异常高大威猛,从这底下朝上望去足有一两百米的高度呢,这还是多说,除了这些,这松柏树也是长得非常之茂盛,力道很足。
考古队员们都在一边欢呼跳跃着,可是一边的老夏反是一脸的愁眉苦脸。
老夏的心事,也一下子被陈邪注意到了。陈邪缓缓走了几步,来到老夏的身旁,便问,“老夏呀,我们这都上了雪山了,你咋还愁眉苦脸的样呀。”陈邪这么问,也只是想试探他。
老夏抬起头,看了陈邪一眼,他叹了口气,才说,“我们虽然爬上了雪山,可是,可是……”说到这,更伤老夏的心了。
见着老夏这番模样,考古队员们也都围观了过来,那年轻小伙问,“这老夏咋了,怎么咋就哭上了呢?”
“是呀,再说了,我们也没遇上事呀,”中年男子也很好奇,本想好好安慰老夏的,可老夏双手捂着头,看他那倒像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样。
老夏没有给他们回应,年轻小伙才把目光转向了陈邪几人,想来他也知道陈邪几人是不一般的人,那时进帐篷时,就和老夏有说有笑的,想来这关系肯定是不错的。
“他……他怎么……了……”年轻小伙开始紧张了起来,他这种紧张是人的一种自然表现。
“还能有什么事,你们老夏,疯了呗!”
号子喜欢开玩笑。
听到号子的话,考古队员们都一愣,各自回望了一下。
“疯了,老夏怎么会疯了呢,不,这一定不会的,”
“是呀,老夏这么好的一个人,这不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会在一瞬间就疯了呢?”
众人都疑惑了起来。
可随着事情的发展,那年轻小伙便把矛头指向了陈邪他们,“是不是你们,你们害了他!”
年轻小伙眼里透露着一股怒气,他此刻手指着他们,看他那样子像是要把陈邪给吃了不成。
“哈哈——真是可笑,我看你们这群小孩也定是疯了,尽在这里说胡话,”号子笑了笑。
“还不从实招来!”
考古队员们,直接把陈邪几人围堵了起来。
看他们的样子是想要把他们给打一顿,当然,如果从人数上来讲的话,陈邪他们确实不及他们,可任身手,那还是陈邪他们胜出,但是他们两队要真打起来的话,这事恐怕就不妙了,说不定还会两败俱伤,这伤了谁也不好。
本是一件小事却在他们的催喊之下反倒成了大事,那两队都有一定的责任。
也就在这时候,陈邪挺身而出,说话了,“别吵了,你们吵够了没有,你们吵了这么久,还知不知道老夏是怎么回事吗,告诉你们现在出大事情了!”
听到大事情一边的号子也忙问了起来,“陈邪,啥子大事呀,这里好端端的,咋会有事呢?”
“哼——我看你们这群盗墓贼就是一件大事,是最碍眼的,”年轻小伙说。
“他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了,死胖子,上!”说完,号子就冲上前去想和考古队员们大干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直捂着头的老夏喊话了,“住手!”
几人见着老夏站起了身,两眼怒瞪着他们,一时两队人员也松了手。
“没完没了了是吧,就为了这点小事,你们就开始唧唧弯弯,我看呢,这个墓我们还是别去了,”老夏放狠话了。
“老夏,别呀,我们刚才不是担心你吗,要知道你刚才可吓人了,我们也吓坏了,也是无头无脑才赖上了他们,”中年男子说。他这么说也是想挽回整个局面。
老夏也是个痛快之人,对于做事,他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是不会瞎扯,因为扯别的也都是没用的。
“这事我也知道了,你们是很担心我,还真是有劳你们了。只是……”老夏话说一半,突然又停顿了下来。
见着这种情况,中年男子也疑惑的问道,“咋了,老夏?”
“不会是出事了?”年轻小伙猜想着。
“我呸呸呸——你这乌鸦嘴,可别在那儿瞎说,我们现在可都好着呢,哪有什么事呢,我看呢,尽是你们多虑了,”一边的号子抢了话。
年轻小伙也看不惯号子的作风,他便是给号子挑了挑白烟。
可对于这些,号子根本就不在乎。
许久,老夏才继续说,“我们上了雪山,可到了现在,还没有遇上那批探险队员,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走了,还是……”老夏终于把心中的繁琐事说了出来。
“这——”中年男子一时也说不出话,这种结果确实让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