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前面的是啥子东西,不会又是什么邪祟吧,”陈邪问向身旁的族长。族长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望着祭祀台的方向,也不好再问。号子走得最快,一不留神,早在他们的前面了。“回来!号子,东西都不要碰!”族长催喊着。号子也直接退了回来,说实在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随意动了祭祀台的东西,又触碰到了机关啥的,那可划不来。
来到祭祀台时,那股强光也随之减弱了,或许是因为他们把光线撇开了,没有及时定位到那个点上。以至于,所反射出的那个挡牌也看不见了。不会又是幻觉吧,陈邪心里想道,连他自己也琢磨不出。
顺着白光透去,所看到的祭祀台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祭祀台是用大青石做的,台面到地下的高度大约1米,台面宽度倒是很宽,是呈长方形状,祭祀台上摆放了一些符纸、油盘,但是让人疑惑的是,油盘里没有香油,已经空了,可能是年代久远了,香油给蒸发掉了,也不是没有这可能。这些符纸是古人道长驱鬼用的符咒,而上面的符文依然清晰可见,实在看不懂这个符文是啥意,以前在书上倒也听人讲过,说是注入天、地、人、神信息的载体,是天神的文字,传达天神的旨意,可招神劾鬼。降妖镇魔,治病除灾,借此号令鬼神,令天下万般疾苦得以解除,千重愿望得以达成。也不知可信不可信,这些也曾问过二叔,但二叔因为有事,也没来的及给他答复,最后一拖再拖,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真正含义。
“这是不是符纸呀,”号子伸手想要摸一摸那个写满怪字的黄纸。“妈子,不是说过了,叫你别乱碰的吗,”族长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子。号子疼得,忙是躲到了一边,再也不敢乱来。“难道是灵符?”胖子用手灯朝那张黄纸照了遍。“没错!是灵符,”族长点了点。
灵符一般不是驱鬼用的吗,这咋会放在祭祀台上呀,说来也是怪了,在这个祭祀台上还真没发现有什么吃得,猪蹄子、鸡鸭啥的,一样都没有。这非常让人匪夷所思......
族长微微弯下身子查看了那张灵符,灵符是被油盘压着的,一道符文顺着台面竖直而下,清晰可见。话说,灵符在茅山派所用居多,他们都是用灵符来驱鬼、捉妖的,而放在祭祀台上虽不是第一次见,但也觉得很怪,灵符在祭祀台上也是有的,那些都是祭拜神灵的,而这边,在祭祀台的前上方啥子也没有,是一面石墙,而这石墙上并没有什么,看见的都是些平整的石面,看起来像是用石砖砌成的。
这就纳闷了,没有祭拜的对象,那它祭拜什么呀,祭拜个鬼呀!等等,鬼!陈邪小声嘀咕着,“难道说灵符的意思是来驱煞鬼的。”“陈邪,在想啥呢?”号子问。陈邪指了下那道灵符,“不就灵符吗?有什么好怕的,”号子显然不知其中的意思。
他也没有继续过问,如果问下去就连陈邪也回应不了。正对着油盘的前方正好是一个香炉,香炉不大,直径约15厘米,它有点像鼎,但是还是有区别,它体积非常小,也就一个包装盒子大小。仔细看,香炉的沿口很光滑,特别是它表面的纹路,雕刻的非常精细,近距离看,在香炉的表面刻得是一些图案,这八字显然又是甲骨文,“胖子,写了什么,”陈邪问。胖子看了一会儿,便说,“怎么这古文字我咋看不懂,你们仔细发现没有,这八个文字图案居然刻得是鸟兽,”“什么意思?”号子不理解,别说他,就连陈邪也没听懂胖子说得是啥。
无奈之下,胖子又说,“就是说这八个文字其实就是画了八只鸟,只是鸟的形态不一样而已。”他们都是一愣,八只鸟?这尼玛也太离奇了吧。
“那形态是怎样的?”陈邪继续问。胖子也不清楚,“我很难表达,感觉这鸟里好像还有鸟,鸟中之鸟,”胖子也没完全解释清楚。“那再看看,还有别的吗,”号子问。
之后,他们再次看起,在香炉上除了这八字外好像真没什么了,最多也就在八字的上方有些花边图案,当然了,这些做法可都是为了美观而已。
胖子突然傻笑了起来,“看来这趟没白来呀,”“你不会——”陈邪知道胖子的用意,他就是个贪财的货,没办法。“陈邪,你看这个八字文可是很稀有的,而且它又是商周时期的,这样一来定是值很大一笔钱,看来要发了呀,呵呵——”胖子指着香炉的八字文说。陈邪也知道,这口香炉定是值钱了,可是会不会又是别人设下的陷阱呀,陈邪开始担心起来。
这口香炉里灌满了一些黄沙,在黄沙的中央还插着三束香,香头也已经点完了,这很明显就是祭拜了。可是祭拜谁呀?一时又寻找不出,难道是帝王,可是帝王的棺材又在哪呀?这儿啥子也不见。
“族长,啥子也没有呀,你看这香烛,到底祭拜的谁呀,”号子询问道。“该不会,它祭祀的地方是正对面的,”白发老人猜想着。在祭祀台对面这也太离奇了吧,别说,这真有可能。就说古人祭祀时,有些也会特殊,他会把灵位放在北面,而在南面就是祭祀台。说来,这种祭祀方法真的很奇怪,是比较稀有的。
“你是说那个祭祀的对象在我们身后,”号子小声说道。妈子,被他一说,身后不禁打了个寒颤,像是有阵东西触摸了过来,非常冰冷,一直涌入到体内。“陈邪,你没事吧,”胖子拍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