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通,现如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为黎大侠解毒,以前雪风门也养过一些蛊,我虽知的不多,但也知道一些,蛊毒有很多类。大部分都分母蛊和子蛊,母蛊一般在养蛊之人那里,而下在人之上的一般是子蛊毒,母蛊控制着子蛊,只要找到母蛊,将其杀死,子蛊也就死了,毒也便解了。一般来说,这种蛊只有这一种解法,但有少部分的养蛊之人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借助外力制住子蛊,这样还可以反噬拥有母蛊之人,还有就是一些很不常见的蛊,那些蛊各有各的特点,解法也种种不一。”
“你能否看得出来,珂中的是什么样的蛊?”他是很惊讶的,想不到也是不可小觑的。西主更是以制蛊著称,那么是不是去白虎堂根本就凶多吉少。”
“应该是普通的蛊,但是要找到拥有母蛊的人很难,因为有可能母蛊在养蛊的人手中,也有可能不是,有一种仪式叫做‘血祭’,通过血祭,可以将母蛊转让。”
“那另外的方法呢?”以前不接触蛊,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蛊毒甚至比毒还可怕。以前自己是不把蛊毒当回事的,因为和西面的人很不接触,而且是不会有人随便乱下蛊毒的。
“另外是用药把子蛊引出体外,再杀死,但是要引蛊必须要用药,其它的好找,就是有一位药引很难找,我也是没有见过,只是有人说起过,人称‘血竹’,长得很像竹,但遍体通红,高不过尺余。也只是听闻白虎堂有,其它地方是否还有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如今能去闯白虎堂的人只有他,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取到血竹后还能安然而归。更何况白虎堂那么大,那血竹到底在哪里他也不知道的,如此乱闯,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放血,但是太危险了,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引出子蛊,那么黎大侠会流血而死的。这个办法很少有人用,因为用这种办法的人没有几个活了下来。”
他陷入了沉思,这几种办法之中,似乎也只有取得血竹这一个办法更有点希望。只是,此去是否还能够活下来?白虎堂中的种种危机不得而知,但心头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的扩大。
“珂这样能拖几日?”他必须依照时间来安排,珂他是一定要救的,他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出事。若是他能够漠视自己兄弟的生死,那么他也就不再是他了。
“七日。”七日如果不能将其就醒,那么便再也不会醒了。她想他会选择闯白虎堂,她似乎也该去白虎堂看看了,比较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不能盲目的去赌,因为那样到底太过危险了。
他垂下了眼帘,只有七日,只有七日啊!过了今日便只有六日了,时间真的很紧。其实,昨日他和珂商议的时间是明日,地图是瑶儿给的,上面每个地方都标的很详细,但白虎堂内的就不是很详细了,只有个大概,看来白虎堂的消息是很难探到的。
看来,时间还是只能定在明日,从此处去白虎堂需要半日的时间,必须抓紧时间,因为真的不知道进白虎堂要几日才能找到血竹。但愿来得及找到药回来就珂,倘若自己有什么不测,那么也只能一起死了。
用了晚膳,就彻底的黑了下来,尹流风送梅瑶姬回了房。房间不大,跟玄武宫中的根本没法比的,不过倒也整洁干净。才在房中坐下,珠兰已经沏了茶送来。
做了一会儿,尹流风站了起来,“瑶儿,天也不早了,你也该歇息了,我也就回房去了。”说着便往外走。
才走了两步,便被她从后面抱住了,纤纤玉手扣在了他的腰间,扣的很紧,仿佛怕一放松,他就消失了。“不要走,今夜留下来,好吗?”她的头轻轻的抵在了他的背上。他的打算,她如何会想不到,只是他不说,她也就不挑明。但是,一种哀伤的绝望不可抑制的爬满心头,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他转过身去把她拥在了怀里,几个侍女很识趣的退了出去。他微微的低首吻上了她的唇,再慢慢深入,舌尖勾上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的纠缠着,追逐着。
他终于等到她了,他所要的不过是她心里有他,如今看来,即便他没有得到她的整颗心,至少他在她的心里占了一个不小的位置了。不管多少人倾心于他,他要的也不过是她的一颗心而已。
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已有几个月未近女色了,如今有这样的绝代佳人在怀,他是真的有几分急色了。
云雨巫山的苦苦缠绵,夜渐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