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天根本不给她再反驳他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暴君!强盗!王八蛋!”
采月冲着手机一阵骂,骂完又颓然地自由落体一般地落在了沙发上,然后就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她在想,这件事要不要去找裘岩帮忙。
考虑过后,她还是决定不把裘岩卷进来,因为那绝对会把事情越搞越大,到时真的就无法收拾了。而且,她深知两人的兄弟情义是很深的,不能让他们两人因为她真的反目成仇。
想来想去,她只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明知斗不过萧天,那就只有逃了。连夜出逃,用实际行动向萧天表明她的态度。等过了这几天让萧天神经敏感的时间,她再和萧天谈,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就这么办!
主意一打定,她就从沙发上猛地坐起,然后迅速收拾了几件随身换洗的衣物和随身需用物品和证件,往行李箱里一放,又准备了一些现金,然后就摸着黑出了门。
她的想法是既然要走就必须现在就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可是她托着行李箱才到单元楼楼下,就被一男一女拦住了。
“天哥说,除非是他本人来接您,您都不可以离开这栋楼!”
她这才知道,虽然阿德斯已经死了,萧天还依旧派了人暗中跟着她。难怪他敢在电话里那么底气十足地说她别想逃。
她怒目圆瞪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又托着箱子回了家。
她挺尸一样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行李箱就像个傻瓜一样地立着一旁,仿佛在笑她是个白痴。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长时间,直到听到自家的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打开,然后萧天就出现在她的面前,高高在上地盯着依旧在沙发上挺尸的她。
“真想逃?你真以为你逃得开我?”萧天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鬼魅般的阴冷和明显就要发作的怒气。
采月“腾”地一下,像受惊一样地坐起来,惊慌地看着萧天。
“你要干什么?”
“我来告诉你,我也后悔了!因为你的不老实,因为你的反悔,“同居不同房”已经是过去式了。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你,我现就要与你同房。我说过的,如果你想逃或是和我对着干,我保证你会后悔的。这一次,就算是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你记住。”
然后,采月就真的尝到了萧天的惩罚。
萧天真的很有当刽子手的潜质,来之前居然就准备充分。她不是怕痛吗,润滑油准备得足足的,就算她不动情,事情照样可以按他的意思进行。
他甚至直接动用了手铐,是真正的手铐,只是这手铐被缠上了厚厚的一圈绒布。
他先是把她铐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然后又把她铐在浴缸的扶手架上。
采月把所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词都用上了,但看来萧天一点都不为所动。他显然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根本逃不开他。而且,他要完全地、彻底地摧毁她想要逃离他的意念。
采月被折磨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虽然手铐上缠了厚厚的绒布,但她被铐住的手腕部依旧是红红的一圈。
见她已经不可能再有力气反抗,萧天松开了手铐。
其实不用手铐,他同样可以制住她,手铐的作用只是他要向她表明,他的坚定立场是不可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