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唐艳儿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移到了白牡丹的身上:“我们夫妻俩说话,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能不能麻烦走远一点呢?”五天过去了,每天听到最多的,便是王爷与那女子怎么怎么样,听得自己牙痒痒,床单都是被无意识的抓破了好几条。现在自己身上的鞭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便立马出关,迫不及待来找王爷联络联络感情。
有话说:距离产生美。
也有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五天的距离已经够长了,再远,可就得忘记长什么样了,还有什么美可言啊。
所以自己不等再等,必须主动出击。
可惜的是,自己都说得那般清楚了,就差点名道姓,那厚脸皮的女子却当什么都没听到。脸上噙着笑,手仍旧换着呼延澈的胳膊。
“喂,说你呢,你听不懂还是觉得我好欺负啊?”这一次,唐艳儿是直接拿手指着人家。
对方终于是有了反应,气呼呼的看了她一眼后,正欲抽手离开,却是被呼延澈给一把拉住,顺手还搂住了她的腰,当着唐艳儿的面大秀恩爱:“谁说牡丹是外人?没有本王的命令,牡丹那里都不会去。王妃,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若是现在不好说,等下次本王有空的暫颍再来找本王。?
“你现在很忙吗?谈情说爱,也算是事?”
“本王说是就是。王妃到底要不要说?不说的话,就请让开,别挡着本王与牡丹的路。”
“你……”唐艳儿这下是真的被气坏了。自己主动来找他,竟是得到这样的待遇是?还真把自己当赔钱货了吗?
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怒火,人就是拦在路中间,谁都进不去:“今日这事,我必须得说。她,也是必须得离开。你若是不答应,我们就在这里慢慢的耗着。反正我暭涠啵不介意奉陪到底。?
“行,既然王妃有那么多的暭洌那就慢慢站着好了,只是……”呼延澈耬虐啄档ど锨埃与她距离靠近之后,只是一伸手,便是点了她的血道,让她立马变成了一座雕像:“本王绝不会与你一起瞎闹。?
“喂,呼延澈,你这个混蛋,放我解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与自己擦肩而过,那个什么牡丹还发出讥讽的轻笑声,唐艳儿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扔进茅厕里填茅坑?
“不可能。”
“你要是这样走了,你会后悔的?”
“本王拭目以待?”
“呼延澈……”
……
站着的地方没有树,也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太阳就直接晒在了脸上。
唐艳儿好担心,过个两三个暢街后,自己的脸会不会被晒得脱了皮?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去担心自己会不会晒黑了,而是担心自己的双腿再这样站下去,会不会因血液不循环而废了。一般来说,血道过了半个暢剑便会自己解开。可是看今日的状况,似乎半个暢绞窃对冻了,自己的身体,仍旧一动不能动?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谋杀啦……”唐艳儿明明看到有人在远处一闪而过,可是等她大声的喊,那些人影立马消失不见。
后来回头想想,这必定是王爷可以交代了,不许任何人来帮自己,叫自己好好的受罪?
该死的王爷,真是恨死他了?
若是以自己往日一份仇,十份还回去的秉姓,他大概是死十次都不止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他,就是不忍心下重手?
如此,也活该自己遭罪?
暭夯辜骸r膊恢道小菊是如何得知自己在这里的,帮自己解了血?
那个暫颍自己的双腿早已没了知觉,根本没法走路,于是她便去叫了几个侍卫,找了把软椅,将自己给蘲嘶厝ァ?
回到住着的小院,唐艳儿躺在椅子上,独自闷了一个下午,都没将气给顺过来。
没想到的是,等到晚饭的点,呼延澈居然又来寻事了。托人送了一本三从四德经过来,说是王妃不懂规矩,罚抄一百遍。
看着那厚厚的一叠,她随便放开一页,看到的是“既嫁从夫”四个字,气得她直接将手中的纸张全部砸在了那个送经过来的人脸上。然后拐着仍旧酸麻的腿,一瘸一瘸的跑进来房间。不一会儿后,便拿着一张纸出来。折好了,塞进那跑腿的侍卫手中:“给我带回去告诉王爷,他的‘三从四德’太老旧了,不适用了。我这是最新的版本,叫他好好的看看。”
……
跑腿的侍卫也不敢怠慢了,匆匆的带了回信,交给了呼延澈。
将纸条打开,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行字:三从——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
四德——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
王爷,好生记住了?
看完,呼延澈的脸扭曲的笑了。
真是有意思,自己的这个王妃,压根就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此新鲜的字眼,别说见过,听收拾没有听说过。
“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好像没有了。”侍卫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你下去。”
“王爷,你在笑什么呢?不如说出来让牡丹也开心开心。”白牡饷娼来,一眼便是瞧见他朝着空气在傻笑。
“没什么。”呼延澈不着痕迹的将纸条收了起来,然后朝她伸出手:“过来,坐本王身边来。”
“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