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她瞎了眼睛,居然将魔鬼般的唐艳儿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拓跋静贞面如死灰,几乎说不出话。因为从对方的眼中,她看到了嗜血,极尽疯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好好的清算一下你我之间的帐,带她进屋。”给宁清使了个眼色,唐艳儿率先进了房间。
“不要,你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拓跋静贞有强烈的预感,自己一旦进去,便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宁清对唐艳儿百依百顺,俯首称臣,可并不代表他的脾气好。对于有些找死之人,他绝对不会手软。对方哭得呼天抢地,他半点同情心没有,甩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对方眼冒金星,口吐血沫:“多行不义必自毙,女人, 你这是死有余辜。”
拖着人进屋,狠狠的将人甩在地上,然后走去边上的罐子里拿出一些冬天里冷宫用来取暖的劣质木炭,又找出火盆,用火折子点燃。
大夏天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一盆木炭,周围的空气一下子上升。
唐艳儿却是非常惬意的坐在一边,似乎是被桌上的雕花纹所吸引,仔细的研究着。
宁清也什么话都没再说,认真的拨弄着火盆里的炭火,让火越烧越旺。
只有拓跋静贞,大热天的,居然冷得瑟瑟发抖,嘴唇都变成了紫色,脸上更是惨白惨白,没有血色。很多暫颍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暫蚧崴溃会以怎么的方式死?那种精神上的煎熬,才是最痛苦的。
暭湟环忠幻氲墓去,房间里除了炉火的啪啪声,再无别的动静?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唐艳儿似乎终于厌倦了桌上的雕花木纹,活动了一下脖子直起身,望着那火盆中的木炭:“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是,娘娘。”宁清是靠火炉最近的,所以此刻额上早已渗出细细的汗珠。随手抹去,连擦汗的动作都是那样的唯美。用火钳从火盆里夹了一块烧得火红的木炭,朝着地上的人走去。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拓跋静贞连滚带爬的想要逃开,因为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这两人……简直不是人?
想要在如今宁清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哪里是那般容易的,看上去随意的走着,实际速度却是极快,眨眼功夫,一脚踏在了对方的胸口……
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
某倾城男子的脸瞬间红了,好在脸蛋在刚才的暫蛞丫被炭火烤得红彤彤,除了他自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外,其余人也发现不了?
不着痕迹的挪了下落脚点,这才脚下用力,痛得拓跋静贞哇哇大喊。某男却是半点怜香惜玉没有,直接捏住对方的下巴,撑开她的嘴,将火钳上的木炭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快速的捏住他的上下唇。
“唔……”拓跋静贞乱踢乱动,几乎是拼尽了姓命的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男女间的力量,在这个暫蚓拖缘糜任突出?
逼着她将火红的木炭吞进了肚子,看着她眼睛一翻晕死过去,宁清才像扔垃圾一般将她扔开:“这么容易就晕了,太没意思了。”
“她刚生过孩子,身体虚弱。”看着某人似乎没有玩尽兴,唐艳儿好心的出来解释。
宁清摸摸脑袋,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那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她,”
“一直觉得,武则天是个好女人,够强势,够聪明,够魄力,所以我不介意向她学习。”
“娘娘你是想,”人彘,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将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浸泡在酒坛中,曰:骨醉。
“这事就交给你去办,我先回去了。完成之后就放在这屋中,若是兴致好,不介意拓跋明过来欣赏一番。”
“是,宁请会把事情办好,绝不会让娘娘失望。”
……
不过事情与预计的还是有些出入,宁清眼睛没眨一下的断了拓跋静贞的手足,将她浸泡在烈酒之中,正欲前去天牢带拓跋明过来看看,呼延轩突然从天而降,拦住了他的去路。
“皇后人呢,”皇后诞下死婴,打入冷宫,在宫里知道的人可能不少,可对外却是保密的,所以呼延轩好不容易听到风言风语进宫,已经是晚了一步。
虽然他对皇后没有多少的感情,可皇后腹中的孩子,真真切切的是他的骨肉啊。
血浓于水,没有人是不护犊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对方态度不好,摆着张臭脸,宁清当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眼睛朝天一翻,傲慢的望着别处。
“就凭我是王爷,你一个太监,敢如此和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被人顶撞的感觉可不好,呼延轩的脸色亦变得更加难看。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王爷,还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宁清冷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尽是不屑。若是将自己的身份曝光出来,王爷,真的不算什么。自己也是偶然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的高贵。
当然,这些话绝对不会对眼前这家伙说:“而且,以你现在的本领,我若是要走,你可拦不住我。”
“你就那么自信,”想当初,在呼延尘身边暎他可是一点武功没有的。呼延轩还真就不相信,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