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二郎揣着银子汇着四郎,怀里揣着好些个银子,兄弟三个也不敢多说,甩开大步,闷头就往回赶,谁知道出了城门,还没走出多远呢,就被人打劫了。
一开始兄弟仨还反抗了几下,被人家用那明晃晃的大刀的刀背好一通乱砍,砍倒他们,搜了银子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兄弟仨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好悬没遇上野狼,要不小命儿也保不住。
三人又疼又怕,连冻带吓,一回了家就大病了一场,活鸡吃了好几个,煎了六七百钱的药,吃了三四天才好些。
忙活了一个多月,除了一家人分吃了两个站了泥土的大肉包子以外,一文钱没赚着,还倒贴了三四只鸡,七百钱的药不说,包菜的被褥也丢了一条,沈家众人欲哭无泪。
其实,二郎还暗自藏了几个钱才身上没被搜了去,当时人家老掌柜的给五两四钱零六文银子,他往怀里揣了五两零六文,那四钱一小块子就顺手塞进了鞋子里,打劫的,没人能想到他鞋子里藏了钱,这一小块银子就到了连氏手里,咋也要不出来了,沈家众人没有一个知道的。
亏了老本儿的沈家人只盼着第二茬菜能尽快长出来,好再卖一次,不敢说赚多少银子,好歹能把花出去的赚回来,沈家父子几个甚至把卖菜的经过反复的回想了好几遍,虽然没想出问题出在了哪里,倒也让他们想出了好几个应对的法子,一家人再次鼓起了干劲儿,准备着,年前再干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