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后当真死在了夏雪竹之手,全场都恨不得自己眼瞎没看见。
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单冲夏雪竹杀了太后这一条,皇上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不追究!而他要追究,摄政王还能干看着?
这一刀下去,不仅杀的是太后,更杀的是尧天的太平。
“夏雪竹--”君盛咆哮一声,竟是亲自举剑杀了过来。
夏雪竹转身迎战,同样毫不留情,“君盛,我刚才说过的,别逼我!”
找到空子一脚踹出,君盛被踹到了台下。
“皇上--”一群人赶紧围了过去。
杀太后他们还可以硬着头皮装没看见,但这可是对皇上出手啊,他们如何还能装没看见。
“夏雪竹,你不配姓夏!”
“夏雪竹,你还是不是尧天人?”
“夏雪竹,你理应自裁向皇上谢罪!”
被集体声讨的夏雪竹眼睛一眯,再次一脚踹出,这次踹出的是连人带椅的太后尸体。
轮椅垮掉,一堆烂肉摔得更烂,众人眼睁睁看到,只觉得心头一阵阴风吹过,从头到脚都凉透了,这女人还要嚣张到什么地步?杀人完后还要碎尸么?
夏雪竹犹如从十八层地府传来阴森的声音,“我配不配姓夏,除了我爹我娘我的至亲长辈他们谁有资格说?或者,你们想到地下先向我家长辈取得资格的?”
“我是不是尧天人?我如果不是尧天人,那么刚才我就不会冤有头债有主只对太后下死手!我如果不是尧天人,那么今天你们这些干看着却无所为的人早就一同下地府了。”
“我向他谢罪?凭什么?今天是我先开的头吗?胡乱指婚的是太后,二话不说就扣了我抗旨又造反还要命人杀我的是一国之君,只因为我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弱,只因为我很好的反击了,所以我就应该自裁?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怪应该怪你们的眼光,错把魔头当废物!”
一身红衣的夏雪竹不可一世地站在金銮宝座之前,眼含怒火气场熊熊,明明看起来身材瘦弱,但这一身的气场就是压得他们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君盛暗暗咬着牙都把自己的牙咬出血了,他想起夏雪竹刚才提到的“女帝”一词了。现如今她这样的气场,还真就有几分像女帝。
君盛感到了严重的威胁,而这让他突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秦子达隐在人群中,眼底想要得到的意味更加浓厚。这样回家能暖床,出门能杀敌的夏雪竹,简直就是征服天下的利器,他必须得到她。他要让她tuō_guāng了跪在他的脚前为她今天对他的所作所为道歉!
秦子妍和蔡曼云的心里则不是妒嫉就是妒嫉,一个曾经样样不如她们的废物包子,怎么可以突然凌驾他们之上,夺走君盛君无安和秦子达的目光。她不过是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人,她怎么可以这么引人注目!
君无安突然一阵风似的上前把夏雪竹卷进了怀里就走。他一眼相中的小宝藏如今大放异彩了,他一方面骄傲,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了危机。
经此一事,再也遮不住光芒的小宝藏将会引来多少觊觎,他已经开始头疼了。
空中传来君无安的留言,“皇上,夏小姐即日起改住我摄政王府,欢迎有事来找。”
才放下一半心的众人,一听这话,得,这心又跳到嗓子眼了。君无安那话分明就是在说,以后谁再想找夏雪竹的麻烦那就是找他的麻烦。
这是老天在考验尧天么?给了一个男魔头还不够,就再给了一个女魔头?
天降浩劫天降浩劫啊,众人莫不心头恐慌。
现场一片狼藉,本该是喜庆欢乐的贺寿宴却变成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杀人现场。
死的还是太后,这就是皇室丑闻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啥也别说了,走吧,否则说错一个字都可能会被皇上迁怒处死啊。
大家要走,蔡曼云突然朗声道,“皇上,臣女有太后的遗言。”
君盛精神一振站起,“说!”
“先皇不是病死的,而是君无安害死的!”
蔡曼云话声一落,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什,什么?
先皇都病逝半年多了,你现在说不是病死的而是君无安害死的?今天这事可是已经不小,如果所说属实的话,那可就不是拱火这么简单了,这是生生往火上浇火油啊。
想起君无安的杀伤力,再加上刚目睹了夏雪竹的战斗力,所有人竟突然想,千万不要是真的,千万不要是真的,不然这一场生灵涂炭可就真避免不了了。
蔡丞相端着一张威严的脸走出人群,“曼云,不可蛊惑人心!太后早就不能言语了,你又从哪里得出了太后的遗言?你最好有证据,否则祖父也不能饶你!”
众人点头,对呀对呀,太后早就不能说话了,哪来的什么遗言?
君盛背对着众人对蔡曼云打个鼓励的眼色,“讲!”
蔡曼云先是磕了一个头,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卷圣旨。
“太后是不能言语了,但太后的眼睛还能动,她曾几次三番瞪床榻之顶示意小女。于是小女便去床榻之顶看了,然后发现了这卷圣旨。在太后的坚持下,小女擅自打开了圣旨,这竟是先皇还未病逝前留下的。上写,王太医是摄政王的人,先皇本应治好的病却在王太医的治疗下越治越坏,如果哪一天他突然病逝,那么一定就是王太医受摄政王的指使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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