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在骂的是你,明摆着是你嘴贱。”我梗着脖子,不后退。
在司机离我两步远,扬起胳膊要扇我的时候,任酮下车了。
“啪!”任酮一巴掌拍在车上,阴沉着脸对司机说,“把手放下来。”
司机眼皮子缩了缩,色厉内荏的咋呼着,“放你妈个头!”
任酮走到司机面前,速度极快的伸手搭在司机胳膊上。也没见他使多大的劲儿,司机就嗷嗷嗷惨叫着坐到了地上。
任酮弯腰,凑到司机眼前,嘴皮子动了一会儿,对着司机说了几句话。
司机瞬间止住了声音,眼皮子使劲儿朝上抻着,惊恐的看着任酮。
没过几秒钟,司机嗷了一嗓子,从地上蹦了起来。他踉跄着窜回车上,开着车,飞快的逃跑了。
“你和他说的什么?”回到车上,我止不住好奇,询问任酮。
任酮冷哼一声,回答的牛唇不对马嘴,“你挺有血性的。”
“偶尔,看情况。”我这是憋久了,正好借机发泄发泄。
任酮摸出一瓶饮料,灌进了嘴里,然后把空瓶子扔到了我身上。
我不满的将空瓶子放到了脚底下。
任酮说:“你这样的也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个奇迹。”
刚才那顿争吵,是我惹来的,我理亏,所以不出声反驳。
等了一会儿,任酮将车开上了公路,缓慢的行驶着。
“你酒驾,没事儿吧?”我还有大好年华要度过,不想夭折。
任酮沉着大驴脸,阴沉沉的回答,“刚才那瓶饮料,是速效解酒的。”
我很惊讶。
不是惊讶那瓶速效解酒的。
我惊讶任酮竟然会回答我刚才的问话,这有点儿不像他了。
他应该轻蔑的哼一声,然后说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才对。
这太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