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从说起,辗转反侧的时刻还会显得折磨人吗?可能不会,可能像是任何时刻一样,无足轻重,可以被错过去。
旁边就是左云戈,他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笔挺的鼻子微微颤动。
骗子,不是说不用睡觉?睡得比谁都香。
再定睛一看,四月登时浑身像沾满了刺球,又僵又痒。
她的头没在枕头上,不知何时枕在他胳膊上。面前是一片暗白的胸膛,而他……他胸前的红点之一,竟然就在她鼻尖前方!她甚至能看清中央挺立的圆形小颗粒,还有周围轻微舒展的褶皱。它们点缀在平整匀称的光滑胸肌上,简直……太违和了。
这,都起热痱子了……
四月下意识往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正搭在他削瘦的腰上,大腿跟他交叠着,甚至能感觉到他腿上柔软的毛发。在她抬起的大腿内侧,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紧贴着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