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馨与南平侯两人成亲已有三日,今日一早便上了马车往谢家行去。三朝回门,慧馨自认对谢家没有太多留恋,却还是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南平侯在后面揽着她,瞧着她兴奋的样子捏捏她的翘鼻,“早上不还赖在床上不肯起么,这会这么开心了,这是急着想去见谁?”

慧馨听了南平侯这话直翻白眼,她不肯起床都是谁害的?俗话说“男人四十如狼似虎”这话真是一点不假,这才两天,慧馨这腰就被南平侯折腾地快直不起来了。好在她已二十出头,身体发育完全,身心健康……慧馨忍不住想到,难怪侯爷这么积极地教她练功夫,原来是为了这个打基础。

幸好侯府里主子少,只有太夫人为了侯爷成亲,早几个月从南方回了京城。前几年在南方,慧馨跟太夫人早就混熟了,如今相处起来更是如鱼得水,把太夫人哄得开心。太夫人又心疼儿子,难得儿子娶了心爱的人,心知两人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两日慧馨除了给太夫人请安,其他再没有事情需要她操心,跟南平侯真正是形影不离。

想到这里,慧馨忍不住回头在侯爷腰上掐了一把,顺便在上面摸了两下。夏天的衣物穿地轻薄,透过布料可以感觉到掌下的肌肤。慧馨盯着南平侯的腰,脑袋里自动浮现出侯爷腰上的六块腹肌,赶紧拿手帕擦擦嘴边的口水。

慧馨红着脸把头埋进了侯爷的怀里,南平侯闷笑着用下巴蹭蹭慧馨的额头。

两人到了谢府门口,被人迎入府内,慧馨跟着卢氏进了内院,南平侯则跟着谢睿去了书房。

慧馨跟着卢氏进了厅堂,已有许多人等在那里了。慧馨这次成亲,谢家各个房头都派了人来参加,之前慧馨一心备嫁心无旁骛顾不上这些亲戚,这次回门才上了心。

卢氏心知慧馨估计认不全屋里的人,便把众人又介绍了一番,众人围着慧馨说了一会话,便很有眼色的相约离去,只说是让慧馨多多休息。

其他人离去后,卢氏仍然留在慧馨身边,慧馨猜她定是有重要的事跟她说,便直接开口问了。

原来卢氏是要跟慧馨说谢家选族长的事情,之前慧馨曾答应过会让南平侯给谢睿助威,如今谢家上下基本都认定了谢睿做谢家的第一任族长,只等着南平侯有所表示,此事便可定案了。

慧馨曾说可在此事议定时,由谢睿出面请他们夫妻过来,谢家人想着还是不要太多打扰南平侯为好,趁着这次慧馨回门便把事情定下来最好。说白了,谢老爷还是有些害怕侯爷,只想着跟南平侯还是少见为好,便提议趁早把事情都搞定。

慧馨听了卢氏话说道,“二嫂放心吧,此事我已与侯爷说过了,他已是应承下了,想来外院那边,父亲和二哥一提此事,他便知该怎么做,早点把这事定下来也好。”

卢氏听慧馨这样说,忙唤了丫环过来,交代了几句话让她去外院那边跟谢睿通气。

放下心事,卢氏询问起慧馨的婚后生活,慧馨只笑而不语,卢氏见状便知她和侯爷应是琴瑟和谐,姑嫂二人对视一眼均是露出了笑容。

慧馨和卢氏又说了一会话,提起了后面许家的安排。慧馨说道,“……十月中旬,侯府准备走水路南下回上港。太夫人年纪大了,京城冬日寒冷干燥,怕她老人家受不住,侯爷和我商量着,趁着十月份天气还不冷,河道尚未结冰,全家到南方过冬。”

卢氏听了心下有些吃惊,“侯爷竟是又要去南方么?”

慧馨微微一笑说道,“南方冬日气候温暖,比北方舒服太多,便是当初在江宁也比在京城好过,记得当年初来京城,我和母亲都是很不适应。将来若是有机会,也让二哥带嫂嫂去江宁住几日。”

卢氏听慧馨如此说,本想出口的劝阻话语也说不出口了,转而跟慧馨打听起南方的一些风情。

“对了,走水路会途经江宁,到时我们会回家看看,二嫂帮我跟父亲和母亲打个招呼,侯爷那边说不用太过刻意,我们大概会停留个七八日,请母亲看着安排。”

卢氏看慧馨的神色,便知她之所以一定要在江宁停留肯定是想见见二姨娘,这次慧馨成亲,谢太太没有带二姨娘一起来,本来是故意的,后来发现慧馨对家里十分强硬,又后悔应该带着二姨娘来京城,好歹谢家还能拿个慧馨的把柄。而如今一定已成定局,谢家不敢得罪慧馨,谢太太也再不敢用二姨娘的名义来拿捏慧馨了。

……

二个月后,许家一行登上了南下的船只,一行九艘船全部都是许家的私船,偌大的许字旗飘扬在船头。

慧馨他们乘坐的船被护卫在中间,这些船只都是特制地,比普通商船的速度快了两倍,不到十日,他们便到了江宁。

谢家早已接了消息派人等候在码头迎接,慧馨扶着太夫人下船上了马车,南平侯则骑马跟在她们旁边。

谢老爷和谢太太提前一个月回到江宁,虽然慧馨说了不用刻意准备,但谢太太还是专门把谢家的一个别院重新装修了一下,安排慧馨他们住在里面。

次日谢家准备了筵席,太夫人因年纪大不想凑这个热闹便留下来休息,慧馨和南平侯去了正院那边赴宴。

慧馨他们到的时候尚未开席,侯爷跟着谢老爷去了书房,慧馨留下与谢太太说话。谢太太说了几句话,便推托要休息一下,让慧馨也回自个以前住的地方休息。

慧馨出门走了几步便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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