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注视了锦年几秒,端木征才发觉自己一直还是把锦年当成是之前的那个小女孩,殊不知她也是在艰苦的训练中跌打摸爬出来的人。
这一刻他虽然失落,但也欣慰,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那种感觉,虽然这个比喻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点不恰当,可是也说明一些问题,那就是锦年真的长大了,她会自保了。
在端木征深情宠溺的注视下拨通了海潮的电话,灼灼的目光让她有点不敢和他直视,她羞赧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抬头娇嗔的看了眼端木征。
就是这一刹那,端木征想到了一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刚想不吝的向锦年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电话接通了,“这电话不是海潮的吗?”
“哦,是海潮的,我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录节目的时候是不可以带电话的,如果你有工作上的重要事情可以打海潮经纪人的电话……”
锦年对着电话说,“我是海潮带着录节目那孩子的母亲,我就是想问问孩子怎么样了。如果方便的话,等你们录完节目,让海潮给我回个电话,就是这个手机号码,谢谢了。”
没和海潮对上话,锦年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毕竟这是安安第一次跟着别人出去玩。
“放心吧,海潮应该没问题的。”端木征看出了锦年的担心,安抚她。
“应该吧。”锦年抬头看了看端木征的面具,有点别扭,可是也不能让端木征摘掉,只好想着说点轻松的话题了,“对了,来之前,我和你父亲有过一次正面的交锋,我把你父亲说的哑口无言的。”
锦年的话并没有让端木征感到不喜,反而兴趣盎然的扬了扬唇,“你这么厉害啊,说了什么啊,竟然让他哑口无言。”
事无巨细的把来之前在大宅和端木言过招经过和端木征说了一遍。
听了之后,看着锦年有点怕自己介意,有点后悔的神色,端木征有点心疼,她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孩,本不应该经历这些事情的,就如她现在的装扮,谨慎的甚至换了手机号,以前的她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如果不是认识自己,她这个年纪不应该经历这么多的。
为了是气氛更加轻松点,冲淡她心中的后悔,冲淡她对安安的担忧,“怎么办呢,你好像是真的得罪了你未来的丈夫的父亲啊?”
“是吧,怎么办?”
锦年听着端木征那绕口的话,也不想那个人还是自己有心结的端木言,就是为了那句“你未来丈夫的父亲”,她有点失措。
看到这样的锦年,端木征又有点后悔了,他一把搂住锦年,“没关系,锦年你不需要为了我委屈你自己,虽然我渴望父亲的关爱,可是和你比起来,那些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汉斯敲门进来了,说是端木翔传来的消息,他去接货的时间提前了,也就是说如果想要跟上他们现在他们也要出发。
锦年赶紧从端木征的怀抱里退出来,从自己的背包里拉出几件衣服,往洗手间方向去,“等我换了衣服和你们一起去。”
“你在这边待着吧。”端木征阻止了锦年要去的举动,可是锦年却坚持,“如果不让我去,你们走了之后,我也会跟着的。我不想有危险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一个人焦急的等待很折磨人的。”
挣扎了好久,端木征艰难的点了点头,“那你紧跟着我。”
待锦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身黑衣黑裤,头发绑成了马尾,恍然间很想以前的安娜,端木征再次意识到锦年那四年经历了什么,也知道如今的她很的强大了。
他也更加心疼了,暗自决心这件事赶快结束!
因为杨怡悦临时改变了时间,端木征他们有点措手不及。
端木翔则是愤怒的,“为什么临时改变时间?”
“改了就改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杨怡悦闲适的拿着指甲刀在磨指甲,时不时的伸手看看,“还是说那天你在那小饭馆见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驴友?”
恍然意识到杨怡悦怀疑了,端木翔想要心平气和的应付,可却发现自己如果因此平静了,反而更加让人怀疑,只能继续生气,“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把我弄来呢,还牺牲了你手下的大将吴悦?”
放下手中的指甲刀,杨怡悦眼皮动了动,然后掀起眼皮看了看端木翔,没有去回答自己为什么要下功夫,反而说,“阎王虽然每次出现,都带着不同的面具,但是他身边的保镖却没换过面具。”
说完杨怡悦阴狠的看着端木翔,“不想说点什么吗?”
端木翔有点后怕,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汉斯每次出现是不是带着同样的面具,所以他也猜不准杨怡悦这话是真还是假,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杨怡悦怀疑了。
既然这样,自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否则话不仅给自己带来危险,更会给三哥带来危险。
看着沉默的端木翔,杨怡悦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虽然她不知道端木征就是阎王,但是种种让她怀疑端木征是,当初端木征在香港受伤,锦年被绑架,这一切看似是杨欣怡和关伯是主谋,其实幕后真正的操作者就是杨怡悦。
所以说端木征的身份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不确定的话,她寝食难安,自己在j市那边的事情也危险,所以看到端木翔和陌生人在小饭馆中吃饭的时候,她才突发其想的说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