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卑微的娄硕是锦年没见过的,她呢喃,“我没想利用你,我……”
没理会锦年,娄硕自顾自说,“都说年少的感情经不起时间的沉淀,可是锦年,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忘记你!曾经我也恨过,甚至伤害过你,想着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之所以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也是因为爱你。”
告白这样的事情娄硕不止一次的做过,甚至他之所以被迫的离开,也是因爱生恨做了什么,才不得不不被迫的离开。
可是如果时间倒流,他会不会再和木夕夕同流合污,会不会在做当初那些因爱生恨的事情,娄硕想他还是会的!
虽然这份爱显得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可是娄硕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排解自己心中的遗憾和不甘,还有那些无穷尽的困惑。
锦年有多好,其实除了长得漂亮,也真说不出有多好,可是他就是爱她。
离开之前,娄硕也说服自己放下,可是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就很想再次见到锦年。
这样的娄硕,锦年是有点害怕的,她不止一次的拒绝过娄硕了,可是他却依然这么的执着,甚至执着到了……偏执!
锦年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来找娄硕真的错了,收起看向娄硕错愕的眼神,锦年起身欲离开,却被娄硕拉住了,表白过后,已经给锦年造成了压力,可是娄硕却淡然一笑,“既然来了,就说完再走吧。”
“来之前我是有事想问你,不过现在又不想问了。”
锦年甩开娄硕的手就往外走,伸手想拦出租车的时候,端木征的车停在了她面前,摇下车窗,面无表情的对锦年说,“上车。”
愣怔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端木征,锦年的第一想法就是怎么这么巧!
见锦年呆愣的模样,端木征又开口催促,“上车。”
“哦。”锦年这才愣愣的上车了。
端木征看了眼依旧坐在那里的娄硕,一溜烟的走了。
娄硕也看到了端木征的车子,本来沉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其实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也不想对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的锦年那样的执着,可是好像无解。
他有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配不上锦年了,可是人都有贪念,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
然而看是看了,她依旧是拒绝自己的,看着她和端木征一起,依旧是妒忌心痛的……
一路上端木征的沉默,让锦年意识到他生气了,想着自己的自作主张,也有点心虚,所以锦年也没说什么。
就这一直沉默到了大宅,停好车子,端木征没想着下车,而是转头看着锦年,“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找娄硕就是想知道杨怡悦现在在什么地方落脚,可是没有问我就出来了,因为我发觉,我找娄硕本身就在无形中给了他某些希望,虽然我对他真的没有超越男女朋友以上的感情,可是他对我一直……所以我没问他关于杨怡悦的任何事情就出来了,然后就碰到了你。”
锦年这番话说的让端木征挑不出毛病,人家也检讨了,也客观的陈述了事实,自己就是心理不舒服,还能怎么着呢。
可是端木征就是不舒服,余光扫到锦年的手腕处,“他拉你手了。”
定定的看了眼端木征,“你一直在外面看着?”
“刚好路过。”端木征别扭的移开视线,“他拉你手了。”
突然间,锦年笑了,“嗯,他拉我手了,所以呢,既然你在外面看着,就看到了我也甩开了。”
抽出几张抽纸,端木征递给锦年,“擦擦。”
这个时候也不去主动招惹别扭的端木征,锦年接过抽纸,擦了擦,颇有点质问的意味,“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你是凑巧路过。”
“郑方说的。”
“郑方?”锦年咀嚼着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谁啊?”
“四年前,我没有及时赶到,就是因为这个郑方……”
恍然大悟,“就是你那个秘书?他现在做什么呢?”
端木征告诉了锦年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根本不需要你去找什么娄硕。”
“我错了。”
这么轻易就让锦年认错,是端木征没有想到的,也让他心里因嫉妒而引发的怒火没处撒。
可是好不容易揪住锦年的错处,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也太……亏了……可是还没有做什么呢,就看到白雅匆匆的往大宅里走。
挑了挑眉,端木征对锦年说,“有热闹要看了。”
“可是端木亓还被关着的啊。”锦年困惑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过在这紧张的时候有热闹看何乐不为呢!
端木征和锦年一进去,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彻底没了看热闹的闲心,端木征放开锦年的手,疾步上前,阴鹜的瞪着端木亓,“你最好放了我儿子。”
看到端木征和锦年,端木言显得有点愧疚,呵斥端木亓,“赶紧放了安安,那是你的侄子。”
“你放我出去,我就放了他。”
端木亓抱着安安对端木言说。
虽然被端木亓抱着作为要挟父亲的筹码,可是安安一点也不害怕,狡黠的眼珠滴溜滴溜的乱转,看着锦年担忧的神色,安安反而出声安慰,“妈妈,我没事。”
就是真的没事,锦年也不能放心,本以为杨帆会对孩子怎么样,谁知道到头来反倒自己人。
“端木亓,我再说一遍,放了我儿子。”端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