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姐姐。”锦年拉住安娜的手,“你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吗?”
前面那称呼,让安娜几乎要控制不住了,可是后面的问题让安娜镇静了下来,“你爸爸什么事情?”
锦年递过手中的信给安娜。
迅速的浏览一遍,是关于为什么端木言愿意成为锦年的监护人,以及锦年手中的股份前程往事。
看完安娜止不住的悲愤,“老大应该知道,不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来龙去脉,如果信上面说的是真的话。”
“太过分了!”锦年能表达自己愤怒的词汇太少,她能想到的词语就是这么的单薄,因为愤怒过后,她想的更多的是和端木征的关系。
联想到自己的信中的内容,安娜很难的感性,“我觉得,你要离开老大。”
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刚刚决心要永远在一起了,现在却要分开,锦年理智全无的冲安娜喊,“为什么要离开,为了我没有见过面的爸爸吗?还是你自己有私心,安娜姐姐,我可从来没有像你隐瞒过我的任何事情的。”
没有任何的生气,安娜把手里因情绪波动搓成一团的信递到锦年面前,“看看。”
愕然的接过安娜手里的信,锦年每看一句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睁大一分,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锦年才缓缓的抬起头,既无措又茫然的看向安娜,“这是真的?”
摇了摇头,安娜皱眉,“不知道,如果我们两个收到的信是出自不同的人,那么可信度还高点,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就说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了。”
锦年也困惑了,即使是母亲去世前把自己托付给端木言的时候,锦年都没有多么的困扰,可是今天的两封截然不同的信件让她迷茫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感觉谜团越来越大了,大到她无力承担的地步,盯着安娜,锦年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突然间嚎啕大哭!
安娜慢慢的移动身体,近前轻轻的拥住她,自己也默默的流泪。
太过悲伤也太过惊喜甚至更多的是不解,锦年如此,安娜更是如此,跟着端木征经历过生死的安娜甚至比锦年更加的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再是孤独的了!
还没有完全消化掉既悲伤又痛苦的两个信息的时候,安娜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点开一看,两人有种豁然开朗的喜悦和期待……
虽然相当的疑虑,但是安娜信中所透露出的信息对锦年和安娜来说是个好消息,所以短信上面的提示她们也乐意接受。
虽然有被牵着鼻子走的嫌疑,但是她们愿意相信一切是真的。
不过,锦年认真的对安娜说,“能不能先不把这一切告诉端木征。”
心中已然有了决定的安娜面对显然有自己考虑的锦年,艰难的点了点头。
晚上端木征回来,锦年和安娜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锦年那哭红的眼睛还是泄露了她有心事!
“出什么事了?”端木征心疼的摸着锦年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啊?”
然锦年却头一偏,躲开的端木征亲密的接触,让已经习惯和锦年亲密触碰的端木征一时间有点失落,也更加确定她有事!
看了看自己还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端木征像没事人一样放下,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安娜,“出什么事了?”
锦年赶快抢话,“安娜姐姐,你答应过我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让端木征没有再往下接着问,只是双眉紧蹙。
晚上睡觉的时候,锦年主动的提起了生日礼物,“端木征,送我一枚戒指吧。”
正在想锦年到底怎么了的端木征听她这一说,挑眉,“送戒指就说明你就是我的了,你想好了?”
蒲扇着长长的睫毛,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锦年显得特别无辜的样子,“还有这么一说啊,我只是在想,如果是你送的话,一定很贵的,我现在比较喜欢钱。”
昨天还喜欢哆啦a梦呢,今天就喜欢钱了,虽然听起来都很贪心的样子,但是端木征不怕她贪心,怕的是她不贪心。
于是爽快的答应了锦年。
换来的却是锦年主动的亲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但是对端木征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锦年在慢慢的接受自己了。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爱得到对方的回应更让人愉悦的事情了,端木征摸了摸被锦年亲过的地方,嘴角微翘,洋洋自得……
但是端木征不经意间撞进了锦年的瞳孔中,却从中看到了不舍和苦涩,他心疼的捧着锦年的脸,认真的看着她,“怎么了?”
摇了摇头,锦年淡淡的说,“没事。”
虽然还有好多要问的,但是端木征看锦年不想说,也就不问了,宠溺的在她额头印了一吻,抬起头扫到锦年眼角的时候,那咸湿的触感让端木征一僵,心立刻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依然什么也没问,拍了拍锦年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说,“睡吧。”
锦年终于睡着了,端木征却了无睡意。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锦年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小心的掀开被子,轻轻的下床,来到客厅,安娜已经安静的在等待了。
走到酒柜旁边,端木征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阴沉着脸命令安娜,“去书房。”
很烈的伏尔加,口中还有浓烈的刺激感,端木征却知道安娜说出的话会比口中的刺激感更加激烈百倍,“说吧。”
没有遵守和锦年的约定,安娜还是把一切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