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的话让关伯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不过还是谦虚的摆了摆手,“救命恩人的话不要再说了,我当时不过是尽本分而已。”
但笑不语的看着关伯的自谦,端木征从善如流的转换了话题,“好,那咱们就不提,不过这次关伯要帮我啊。”
有点了然的看向端木征,“你不想和玲珑订婚啊?”说完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是了,你喜欢的是锦年,可是你父亲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又能做什么呢?”
“事在人为。”坐下来聊了这么久了,端木征才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递给关伯,“以您老在我爸面前的资历,他一定会卖你面子的。”
接过端木征递过来的酒杯,听着他的话,关伯的眼神闪了闪,有点自傲的笑了笑,“我尽力而为,至于你父亲是否能改变主意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拿着酒杯轻啜了一口,用酒杯作掩护,端木征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看关伯看过来,立刻换上了淡淡的微笑,举起酒杯,“干杯。”
和端木征碰了一下,关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那我就先走了,时间长了,怕你父亲起疑心。”
欠了欠身,端木征少有的恭敬,“你请便。”
关伯一出去,端木征就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让人在关伯回去的路上设个临检,查酒驾。”
然后端木征拿着手机在手里来回的转,突然间笑了笑,“和我玩心眼。”拨出汉斯的电话,“据说葛亚丽吸毒,是不是不能容忍啊?”
汉斯立刻明白了端木征的意思,“我马上着手办。”
“记住了,这笔账不能算到我们的头上,要让我父亲知道谁是爆料人。”
关伯以为事情很完美的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演,很是得意,即使碰到了临检,即使大白天的测酒驾有点反常,他也没有当回事,结果一测酒精含量竟然超标,他傻眼了,只喝了一杯红酒,就能超标?!
于是相当不忿的和警察争执了起来,脸远处咔嚓咔嚓的快门的声音都没有注意到。
瞄到远处拍照的人比了个ok的手势,这边和关伯争执的警察也偃旗息鼓了,不耐烦的挥挥手,“下不为例啊,走吧,走吧。”
像是哄什么一样的把关伯轰走了,让虽然身为管家但也从来没受过这种气的关伯义愤难平。
回去见了端木言,还想着吐槽两句呢,结果端木言只关心他和端木征谈判的结果,“怎么样,老三怎么说,他准备怎么做?”
端木言这样急切的一问,关伯才意识到端木征其实什么也没说,可是在端木言面前却不能表现出来,“三少爷坚决不订婚,也不许锦年和娄硕订婚。”
“就这些,没别的?”
端木言将信将疑,按照端木征威胁自己的话,他知道的应该不止这些,老三一直对关伯存在着好感,难道没和关伯说?!
“就这些。”关伯也疑惑端木言的态度,“董事长,三少爷还知道什么吗?”
“他能知道什么,不订婚随他折腾,看他怎么收场。”端木言随意敷衍了两句。
当天晚上,端木言以为端木征最多强硬的不订婚的时候,j市警察根据群众举报,开始大规模的突击……
和关伯分开后,端木征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他开始头疼了,锦年那边怎么交代?!
思来想去,端木征还是决定利用锦年心软你这件事,想好了计策的端木征一副颓废的样子回到了公寓,以争取宽大处理,但是迎接他的是一室的清冷!
失望的在各个角落里看了一遍,甚至当初带着锦年走过的秘密通往楼下的通道也看了,楼上楼下没人。
他聪明的知道打给锦年一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拨通了安娜的电话,“在哪儿?”
刚刚打扫完的安娜和锦年正准备出去觅食,看到是端木征的电话,安娜询问的看向锦年,接还是不接?
锦年先问了安娜,端木征知不知道她公寓的地方,安娜说,“老大不会关注这些小事,但是汉斯知道。”
汉斯知道,那么端木征一定会知道,锦年也不想搞什么神秘了,脱下已经换好的鞋,换上拖鞋,慵懒的歪在沙发上,对安娜说,“接,告诉他我们正准备出去吃饭。”
按照锦年的指示回了,端木征一听,这正是自己表现的最佳时机,“别出去吃了,我去给她做饭,等着。”
挂了电话,安娜摇了摇头,笑了笑。
他们俩再次颠覆了自己的认知,老大端木征更是刷新了自己对他原来的认知!
问了汉斯安娜公寓的地址,端木征亲自去超市买了菜,像是下班的家庭煮夫一样提着菜趁着朦胧的夜色往安娜的公寓赶。
听到门铃声,锦年做出一副难受的样子,端木征一进来就看到了在客厅沙发上满脸幽怨的锦年,赶紧自我检讨,“正是晚高峰,堵车。”
“干脆饿死我算了,你好无牵无挂,欢欢喜喜的去订婚。”锦年白了眼态度良好的端木征,凉凉的讽刺。
一改平时冷酷的形象,端木征低眉顺眼的弯腰在袋子里一阵乱翻,拿出一包蔬果干,“先垫垫肚子。”
“撕开啊。”锦年皱着眉头瞟了眼袋子,看着没眼色的端木征。
即使被当成伺候人的太监一样使唤,端木征此刻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因为自己先骗锦年在前,后有很没风度的把锦年一个扔在希腊的酒店里,虽然自己也有需要解释的,但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