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老神在在断言:“是人就有弱点,尤其是舒畅这种报复心极强的人,必然有致命弱点,只是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致命弱点?”叶芊涵重复,找到他致命弱点,才是真正的反击,乔安此语犹如醍醐灌顶,此前所作所为不还是,被舒畅牵着鼻子走吗?还是在见招拆招原地踏步,根本就没够上真正的反击。
看来还是没找对方向,还是把不过来麻,遇事还是发蒙,水平还是太欠火候。
连着吸几口烟才问乔安:“对于一个比较孤寂的人来说,他会最珍惜什么?最在乎什么?什么东西才可能,在他心里占据最重的位置?”
“先生曾经也很孤寂,是你走进先生生命,先生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你,你就是先生的最重。”乔安不假思索的说,摊下手不无嘲讽地说:“很明显舒畅跟先生不是一类人,所以没有可依寻性,舒畅的阴损程度比耿聘还重,你不妨问问耿聘,或许会有所启发,毕竟人和人所在乎的东西不同,应该与生长环境密切相关吧?”
叶芊涵受他启发的分析:“如果说舒畅从七年前开始布局,也就是说他是在七年前,决定报复凌氏族人的,只要我们弄清楚七年前,舒畅发生什么事情,就能推论出其心理对不对?”
“是啊!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思想产生巨变,必然受了什么刺激。”乔安顺着她的思路分析下去,下意识看眼返回来的先生推论:“最容易让人产生巨大变化的就是情感,或许舒畅是七年前得知身世,也或许是七年前失恋,导致他仇富心理?进而迁怒凌氏一族人?江大公子不是说过,舒畅与江二少奶奶曾经是恋人关系吗?被迫分手嫁入豪门的,没准两人至今还有牵扯,一直藕断丝连呢!”
叶芊涵表示赞同:“极有可能就是如此,看来我们要把重点,放在舒畅的七年前上。”
乔安继续帮她分析情况:“还有一点必须搞清楚,舒畅究竟是什么时知道身世的,又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他的?这个告密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是敌是友都要搞清楚。”
凌锐天挨着她坐下来,细心地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实在不愿意她这么累,出言指点:“与其在这里费劲猜测,不如直接去找舒畅谈,问他想怎样?最终目的是什么?若谈不拢直接灭他,不就完事了么?何必费这神呢?”
叶芊涵白瞪他一眼,倍觉无语,以为我们是你凌先生吗?舒畅根本不怕我好吗?我有什么资本让他惧怕呢?说好听点是你凌锐天的女人,说不好听点知识你凌锐天女人中的一个女人,当我是你么人人惧怕如虎?
都不足以震慑住人,还谈什么直接灭掉?那不成空口说大话,徒惹人笑柄么?这人总是这么狂,狂得令人牙痒痒,总是目中无人的目空一切,不拽的二五八万就不会活着。
永远是话不投缘半句多,跟他若能和平共处,已是奇迹一件,在想跟他达成共识,简直痴人说梦。
乔安倒是习惯先生处事方式,善尽提醒职责:“萧总让我转告您先生,请不要插手此事,放手让叶小姐自行处理,萧总一直在旁观,只允许我适当提醒一二,都不许我过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