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文直到萧逸尘走没影,才收回目光不无嘲讽地说:“高人说话是不是都这样啊?永远让你费神猜,都不会讲白话文?”
叶芊涵同感深深嗤笑:“不然怎么能显出高深莫测呢?”
凌锐天看向乔安直接交代:“清查锐天苑上下所有人,你知道怎么做。”
凌如语有听没有懂,发蒙的问:“清查什么?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乔安耐心的给他们解释,免得不明不白的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舒畅能把电话打进锐天苑,独立座机电话上,足以说明一点,锐天苑里有舒畅的人,就算不是舒畅的人,也有为舒畅通风报信的人。”
下意识暗叹一声,直言不讳对众人说明:“严格来讲就是吃里扒外,这样的人怎么还可以再留在锐天苑?无论他出于什么理由这么做,都不能被原谅。”
岑想听得心惊胆颤,不由自主看向四周,顿时有被监视不自在感,倍觉别扭的嘟囔:“这样说来锐天苑岂不是都不安全,从今后言行举止都要小心翼翼,一想就浑身不舒服。”
乔安借机教训单纯的他们:“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根本没有一处安全所在,我们能做的,只有不断提高自身警觉性,能做到很好的自保,才是王道,无论何时何地,放松警惕放纵自我,离受伤就不会远。”
凌锐天见她愁眉紧锁,不由心疼劝说:“办法不是一朝一夕想出来的,毕竟对方布局长达六七年之久,一时半会搬不回劣势,也属于正常,你大病初愈不宜过于劳累。”
叶芊涵白瞪他一眼,没稀搭理啰嗦的他,又不是纸糊的,哪就那么弱不禁风啊?相比起以前身体已经强很多,专心致志想着,怎样才能打乱舒畅部署?什么事才能让舒畅惊慌失措?
乔安故意激将的对她劝说:“如果叶小姐感觉力不从心,不妨先歇歇,我先替你一阵时间,等你身体痊愈再披挂上阵。”
“我们叶子没那么弱不禁风。”寇文不假思索的说,根本没想那么多,这一点跟叶芊涵很像,对于熟悉并且信任的人,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防范之心,不防范自然就不会玩心眼。
最主要的是,不愿意跟他们合作,他们能力是比叶子强,但是他们不会同叶子一样,总是正义第一位,只因为他们眼中,寰宇利益高于一切,警方当然希望跟叶子这样人合作。
发蒙的问她:“怎样才能打乱他的部署?进而惊着他?舒畅这家伙太阴沉又谨慎,想惊着他决非易事。”
叶芊涵想都不想就说:“他玩阴的,我们只能玩邪的,否则很难扳回劣势,毕竟他部署时间太长,再耽搁下去,我们只会更被动,更被他牵着鼻子走,弄不好会被他阴谋得逞。”
寇文根本不在乎方式方法,只要能抓住罪犯,管他方法正不正大光明呢?急忙追问:“怎么个邪法?快点说只要有效就执行,需要我向上方请示的方案尽管说,厅里明确指示,决不能让毒品流入我市。”
叶芊涵说出的话差点气死他:“我只是随口一说,具体方法还没想到。”
寇文气的哇哇叫:“火烧眉毛了小姐,你还在那拿稳的?忘记我老爹是怎么拜托你的、啊?”
“走。”叶芊涵想到什么,起身就走边走边交代乔安:“给我调几个可靠的人,带上录像设备,还有叫忏忏约舒畅明天见面。”
寇文跟着她往外跑,难掩兴奋的问:“想到方法了是不是?先说说什么方法?”
“一会不就知道了么?”叶芊涵跳上代步车,直奔忏忏居住独栋小院,进门就问忏忏:“你当初毒杀锐天苑阿水时所用毒品,是不是舒畅交给你的?”
忏忏仔细回想半天才答:“至始至终我都没见过舒畅面,当初贺玉彤威胁我做事,我是通过电话向舒畅请示的,舒畅一直用变声器跟我对话,只是告诉我去什么地方取毒品,然后以备不时之需,当初我也没想到能用上。”
古狐接过话茬坦然回答:“当初是我去放的毒品,我根本不知道是姐姐用,舒畅什么都没说,只是电话交代我送到哪个储物箱。”追悔莫及一叹恨声骂:“现在才知道舒畅多可恶,简直就是魔鬼,直到现在我不得不再次承认,当初的我有多蠢又笨。”
寇文深有同感的骂:“是够阴险的,十足十小人一枚,而且是很没品的小人。”
古狐诧异的看着他纳问:“小人也有品可言?”
寇文回答的毫不迟疑:“当然,君子小人都有品。”
叶芊涵截断两人闲聊,问古狐:“你的毒品又是怎么来的?舒畅不会是当面交给你吧?”
古狐自嘲一笑冷嗤:“你也想得到,以舒畅的阴险谨慎,自然不会留下被我反抓证据机会,方法雷同让我去郊外取毒品,再放到指定地点。”
寇文立刻追问:“郊外什么地方?跟谁接头?”
“没人接头。”古狐看向他坦言:“山边凉亭座椅下面,如果不是知道具体地方,过往的人再多,都不会注意到那个小包,何况那里本就过往人不多,舒畅做事真的很严密,慎之又慎。”
“现在就去凉亭。”叶芊涵说当先举步外行,电话再度打给乔安交代:“给我找个身形像舒畅的人,面貌最好也相像。”
寇文在一边插嘴:“凌锐天跟他不就很像么?还用费劲寻找吗?”
古狐插言发表自我见解:“凌先生身上王者霸气太浓重,一个人外表好模仿,气势确是没法效仿的,舒畅给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