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涵惊醒过来时。人已经坐在他又一部昂贵豪车,布拉迪威航车里面。狠狠痛骂着自己没用。这么久了,一被他亲还是那么容易迷糊。总是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
凌锐天不理她的懊恼。再次警告她:“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再闹失踪。你知不知道?从你失踪开始,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说的话,你能不能给我记在心上?”
叶芊涵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免得大脑又成浆糊,打开他又伸过来的手。非把害自己伤心的那个女人,原委始末弄清楚不可。傻傻的白白吃亏,未免太小白到家。
“说吧!黎美玉不会平白无故,自称你未婚妻吧?这种恶作剧毫无意义。”
乔安见先生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连忙证实:“黎美玉是老夫人给您私自定的未婚妻。”
“哦?那个女人姓黎?名字怎么那么俗?”凌锐天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母亲给选定的未婚妻名子。
眼见面色不善的她,言简意赅解释:“别那样仇视我,我没见过她。一切全是他们自作主张,我连订婚宴都没出席。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场滑稽的闹剧。”
叶芊涵感觉难以置信,这是上演八点档狗血剧情吗?没见过面,居然甘愿以他未婚妻虚名于世?从那个黎美玉言谈中,不难看出是极为喜爱他的,不然……
“你不是在骗我吧?”
凌锐天祸国殃民的俊脸,听到她这句质疑的话,立刻转变成雷公脸。该死的她,该聪明时不聪明。不该怀疑时,瞎怀疑。世人皆知的事有,必要骗她吗?退一万步说,就算要撒谎,会犯这么低级错误吗?
真想劈开她脑袋,看看里面构造,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上来不转弯劲,奇笨无比!
乔安差点笑出声来。这位叶小姐,绝对是先生的克星。说她傻吧?那太不着边,有二十一岁拿博士学位的低能儿么?要说聪明?只能说被家人保护的太好。有点不识人间疾苦,尚需时日历练啊!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跟上先生脚步。适应这个社会残酷,甚至是血腥的一面。不知先生,有多少耐心给予她?还真是很难想像,她将来能变成什么样子?!
“过来。”凌锐天生硬的叫她。总离自己那么远呢?不喜欢,十分不喜欢!她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疏离感。
“不要。”她拒绝的特痛快。掩饰不住黯然:虽然他们没见过面,也只能说明,他不喜欢家人包办婚姻。但也由此更能说明,他家人是多么喜欢黎美玉,追根究底自己,还是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第三者?就连不正经的人,都被自己所不耻。自己又怎么可以?沦落到做第三者的份上?
凌锐天又怎会看不出。她那颗近乎封建八股,小脑袋里的古老想法。抓回她抱在怀里,不得不解释的详细些,免得她又钻牛角尖:
“五年前,家父病重垂危时的心愿,就是希望能看见我安定下来,不再游戏人生。家母听到父亲心愿,就犹如得到什么特殊使命一般。开始大张旗鼓,给我挑选未婚妻。从始至终,我都是嗤之以鼻。没有任何参与,直至订婚宴缺席。人所共知,我不承认,这个所谓的未婚妻。这么多年,她也不敢在我面前出现。具体她长得是圆是扁?我没兴趣看。她的头衔与我无关,不是我给她的。她喜欢抱着虚名,她就抱着。本来我想看看,家母如何收场的?但他们今天,触犯了我的界限。”
叶芊涵几次张嘴欲言,却又不知说什么了?这么诡异的事情?平生首遇。除了难以理解,还是难以理解:这就是所谓的豪门生活吗?自己家也算名门。为什么就没有这么、这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呢?还是就他家比较特殊?
凌锐天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缓解这一天多紧绷的神经。只有这样把她搂在怀里,心才踏实,才是完满的。不厌其烦再次对她重申:“今后不许胡思乱想,学会相信你的男人。”
叶芊涵推开他靠在脖子边的头,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别扭的坎:“可是……”
凌锐天狠狠恶瞪她一眼。没好气的叱她:“没有可是。你心里只需要,有我一个人就行。其他人统统不用理会。”
“那我不成弱智了?被你卖了还帮你点钱呢?”叶芊涵才不要傻傻的全信他的呢!
“不许再推开我。”凌锐天搡了她一下,充满警告意味。靠一下又开始排斥,知不知道这一天多时间,对自己来说是多大的折磨?怎么就这么不懂她男人心呢?
冲乔安交代:“通知老宅,把人规整齐全。别让我替他们请人。”
低头看她放柔声音问:“宝宝要旁观吗?”
叶芊涵立刻摆头拒绝。再傻也猜得到,他要回家算账,而黎美玉又是他母亲,喜欢的儿媳人选,这时候实在不适合登门。
再说,根本就不想与他、及他的家人有过多牵扯。避都避不过来,才不会主动送上门去呢!
这次,凌锐天没有勉强她,旁观处理那些触犯界限之人。不是不想她参与,自己的全部生活。而是担心,以她不经世事的单纯性子,被有心人利用。
若再一个保护不周,受伤的又是她。那不是所乐见的,更不是自己能容忍的事情。
心底更希望,她能保持着这份纯真。不希望她过早,涉及那些残酷和丑陋层面,从而也变得市侩。如果她也变得那么现实?不知,还会不会如此,视若珍宝的喜欢她?
楚管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