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最后转到重案组,因为报案人供词,表达出的意思就是,凌锐智进屋偷窃被发现,不但不惊慌逃跑,还企图硬抢贵重首饰,两兄妹争抢中,凌如梅顺手拿起一只花瓶,打晕凌锐智后,就直接报警。
报案人供词不就是说,凌锐智入室强抢吗?这案子性质可就严重喽?治安科立刻上报,最后落到负责锐天苑命案的寇文手里,毕竟都是名人嘛!
处理上当然要慎重一些,寇文对工作绝对认真负责,从新勘查现场,循例又询问一遍,凌如梅案发所有经过,一边听她的描述,一边看着案发现场痕迹。
寇文打断她的叙述,直问:“你确定屋里当时就你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凌如梅心里虽然发慌,脸色依旧如常,十分肯定的说:“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寇文又四处看着,问的问题跳跃性很大:“案发后你打扫过屋里吗?”
我哪有那闲心,凌如梅脸现疲惫,又不得不回答:“我跟你们警察去警局录口供,然后我就回自己家,想看看儿子,在家里还没多久,就接到你们电话,这不就赶回来了,哪来的精力打扫房间。”
“喔!”寇文无聊似得发出声叹,伸手从枕头边拿起一块男士手表,仔细看着表的后盖上,刻着两个中文‘仁画’,命属下拿过袋子装起表,才问她:“这屋里没来过别人,那么这块表是谁的你也不知道喽?”
凌如梅难持镇定自若,急忙辩解:“这块表是我朋友的,那天来做客不小心落在这,一直没来取,我因为离婚的关系,心情一直不太好,所以也就没给我朋友送去。”
“什么朋友的表要放在你枕头下?他叫什么名字?”寇文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
凌如梅说的牵强:“我只是顺手放在那,怕随意放给弄丢了。”
“你有保险箱,有首饰盒,放在那里不是更安全吗?”寇文咄咄逼人的质问。
凌如梅被问出火气,不悦嗤训:“现在我是报案人,我是受害人,你什么态度?不去审凌锐智反倒审问开我?”
“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教,你只需要明白一点,作伪证妨碍司法公正罪名也不轻。”寇文才不管她是谁,比她狂十倍百倍见得多,接着问:“这块表是谁的?你是配合呢?还是让我们调查?明告诉你凌如梅,我根本就不信你的证词,错漏百出,就凭你一个人,根本打不倒凌锐智,别说给你个花瓶,就是给你把刀,在凌锐智清醒状态下,你都是被夺刀反被刺伤的货,不说实话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考虑清楚,现在说跟我们调查出来,那可就是两个性质,如果你认为值得,你尽管一个人扛,想查出这块表的主人,一点难度都没有。”
任她在那考虑后果得失,又仔细观察一遍现场,交代属下:“带她回重案组,从新录份口供,详加审问时间,明白吗?我先去医院。”看向凌如梅下最后通牒:“等我从医院回来,你还不肯老实交代实情,是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