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继续往前走着,面对着那个指向自己的剑尖!
两个人的眼睛对视着。舒榒駑襻
阿秋一步一步的走得极稳,反倒是那把剑在抖动着。剑的抖动并不是任何一种技巧,而是因为剑主人心中的那份恐惧。
剑主人怕了,不是因为怕阿秋的修为,而是害怕阿秋的眼睛。
那双眼睛之中象无尽的深渊,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怖妩。
“此事揭过如何?”一只纤纤玉手将剑按了下去,阿秋的眉头微微一皱,他不明白这个与林木水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为何会选择出头。
“给我一个理由!”阿秋淡淡的问道。
“因为!”水慕华刚开口,那持剑的少年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你竟然向他求情,你竟然!……”不知道这持剑的少年还要说什么,他已经没有机会开口了,阿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的飞了出去沮。
一口血,几颗断牙。
持剑少年心中的伤可比起他嘴巴的伤重多了。
刚才他尖叫,是因为他的身份高贵,他尖叫是因为他是一个天才,他尖叫是因为万万没有想到水慕华竟然是开口帮自己求情,让对方放过自己。
可此时,他却倒在地上,他甚至没有看清那只拳头。
嘴上的疼痛感也是在自己倒在地上之后才感觉到了,这一切太快了。
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那每一滴落下却象重锤一样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他是我弟弟,这个理由够吗?”水慕华根本就没有去看周围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只是盯着阿秋的眼睛,她也同样害怕阿秋眼睛之中那如深渊一样的恐怖,可她却不愿意躲开,如果连这点都克服不了的话,她知道在日后修炼的路上,她会止步不前。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阿秋反问了一句。
“小家伙,作人不要太狂。”一个老者开口了,水慕华有什么话却也无法开口了。因为家中长辈出面,她作为小辈只有退到一旁。
阿秋冷冷一笑:“他是你家的小辈?”
“正是!”那老者的威压笼罩着阿秋。
“是吗?一个母鸡一样的家族有只老母鸡来替小鸡出来了吗?”阿秋含笑着反问了一句,眼神之是很是轻蔑的看着对方。
老者听闻,却也没有丝毫的生气,放声大笑了起来:“好,说的好!”
“老先生也认同我的说法吗?”阿秋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
老者突然变脸,刚才还是一脸笑容,此时却是冰冷:“小辈,你说我水家是母鸡一样的家族,如果你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不介意让人嘲笑以大欺小!”
老者的语气之中杀气十足,台上许多原本要进入预赛的无论是红牌还是黑牌,都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只有阿秋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
“小辈,你很有种!”老者虽然冷着脸,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这一句话是称赞。
能在一位天人合一精通四阶强者面前保持着自己的平稳,丝毫也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就凭这个,有资格被称赞。
“我阿秋是从小地方来的人,来到这太平世界也不过几天时间。我们那里的山林当中,猛兽会将自己的幼兽推下山谷,只有自己爬上来的才有资格活下去。飞鹰将小鹰推下绝壁,只有自己飞起来的才不会被摔死。所以猛虎啸山林,飞鹰傲天迹。”
阿秋说完,无论台上台下,许多人都不由的点了点头。
“不过,穷人家里养活的鸡,倒是没什么危险。养着下蛋,或者是长肥之后让人杀掉吃肉。老鸡倒是有趣,会把小鸡护在自己身旁,声怕有什么危险。”
阿秋说到这里的时候,水家那位老者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别说是小鸡了。就是老鸡也不过是家主桌上的一盘菜,生死根本就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却自以可以保护。”
“不对,母鸡护着小鸡那是母爱!”水慕华过来插了一句嘴。
水家老者没有开口,在等着听阿秋如何回答。
阿秋转过身对着台下大声说道:“一级界不知道各位了解的有多少。在一级界有许多人根本不会武,也不用修炼,他们过着平凡的生活,安逸温馨,一生虽短倒也快乐无比。这样的人生,却是普通人的生活。”
讲到这里,阿秋回头看了一眼水慕华:“修炼是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修炼的人与不修炼的人,修炼的人就是生活在山林当中的野兽,那不修炼的人那就一定是生活在安全的鸡窝之中的鸡。”
“胡说!”水慕华大声的反驳着。
“是吗?那这个代表着什么,黑牌的人是什么意思,是消耗品吗?黑牌的人可以拥有与红牌样的待遇吗?我们这些黑牌,就是连生命都没办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消耗品。但是,黑牌的人为了生存下去,就象是被推进山谷的野兽。”阿秋语气之中的杀意已经透了出来:“我们为了活下去,只有杀!”
一个杀字,却是杀气腾腾,台上年轻人脸上无一不变色。
阿秋的视线再一次盯住了那个水家少年:“一只躲在老鸡身后的软弱小鸡罢了。如果不想死,就滚回家去躲在自己老娘的怀里。”
“胡说!”水家少年跳了起来。
“来呀,赌命?”阿秋向前一步大喝一声,水家少年手中的剑掉在地上,刚刚站起来的他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双.腿.之.间却是湿成一片。
正准备喝斥阿秋的水家